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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證第七天,霍先生來補新婚夜第588章 最後一支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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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漁把手一遞過來,司徒寒趕緊握住了,生怕自己遲疑一秒,幼漁就反悔。

    他牽著幼漁離開座位,在那方寸之間跳著慢舞。

    舞曲朦朦朧朧傳來,小小的看台休息室里,空氣緩緩流動,曖昧慢慢流轉。

    司徒寒有太多的問題想問,太多的話想說。

    真的一點也沒有喜歡過他嗎?

    真的一絲機會也不願給他嗎?

    他真的讓她那麼噁心嗎?

    可是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把幼漁當成什么小侄女。

    他記得幼漁第一次喊小叔的時候,那時候他們都還小,他就糾正過她:「咱倆沒有血緣關係,你不如叫我哥哥,或者喊我名字。」

    想想這些年,他們幾乎朝夕相處,誰見了能說他們不是情侶?

    這些不甘心的詢問,最後終於還是全都藏在了心裡。

    舞曲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幼漁的額頭抵在了司徒寒的肩膀上。

    他微微一愣。

    剛才,他看到幼漁也是這樣靠在宋逸舟的肩膀上。

    想起江璟玥的提醒,讓他關注下幼漁的身體情況,因為她氣色看起來不好。

    「不舒服?」

    「昨晚沒休息好。」她回答得很快,聲音低低的。

    「那不要跳了。」

    司徒寒說著,便要鬆開幼漁。

    她卻雙手抓著他腰部的衣服,緊緊攥著:「小叔,就跳完吧。」

    司徒寒愣了下,又重新將她的腰攬住。

    後半段舞,幼漁始終靠在他肩膀上。

    司徒寒也不知道幼漁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心裡不舒服,但總覺得這姑娘有些事情瞞著他。

    尤其是她堅持要跳完這支舞,讓司徒寒覺得,就好像跳完她就要去做傻事了

    舞曲快結束時,司徒寒暗嘆一聲,忍痛割捨,說道:「幼幼,你不想看見我,我消失就是了,你可別想不開。」

    幼漁低著頭,笑道:「我要想不開,早想不開了。」

    她話音一頓:「還不至於。」

    一句還不至於,讓司徒寒覺得自己有點自作多情了。

    曲子有終了的時候,人也有散場的時刻。

    跳完舞,幼漁鬆開了司徒寒的衣服,在他面前站好,抬頭看著他:「小叔,我累了,想回樓上休息會兒,你替我照應下吧。」

    這還是幼漁近兩年來,第一次對他展現出心平氣和。

    她仿佛又回到了過去的某個時刻,乖巧中帶一點小鋒芒,但總的來說是信任他,依賴他的。

    「你朋友我會照應,我先送你回屋。」

    「不用,我自己能走。」她拒絕得乾脆利落,是真的不想讓他送。

    說完後,她轉身就朝門外走去。

    司徒寒看著她倔強背影,暗嘆了口氣,遲疑了兩秒,並沒有跟上去。

    他不敢再做任何逼迫她的事情,只要她說不要,他就儘量依著她。

    就像重新馴服一隻貓。

    能不能讓這隻貓再一次回到他身邊,目前還是個未知。


    他不做幼漁不高興的事情,但該有的關心不能少。

    司徒寒拿出手機,想給管家打個電話,讓管家準備點溫暖的食物,給幼漁送到房間去。

    這一晚上,她好像還沒吃過什麼東西,就剛才切完蛋糕吃了一小口。

    那是她喜歡的奶油口味,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只吃了一口就放下了,看起來很沒胃口的樣子。

    可電話還沒撥打出去,門口位置傳來撲通一聲,就像有什麼東西倒下了。

    他心裡隱隱不安,急忙快步出去。

    來到走廊,卻見幼漁正閉著眼睛,虛弱無力地靠在牆上。

    在她腳邊,是一隻放裝飾物的置物架,翻到在地。

    應該是幼漁感覺自己支撐不住了,想扶住點什麼,卻不小心推翻了那小柜子。

    司徒寒趕緊上前抱住她的肩膀,「哪不舒服?」

    幼漁搖了下頭,像是努力保持清醒,她抬眼看著司徒寒,解釋道:「可能有點低血糖。」

    司徒寒摸了下幼漁的手,手心冰涼,汗涔涔的,她額頭上也滲出了冷汗。

    從小到大,幼漁身體都挺好的,並沒有這麼虛弱過,一直都挺生龍活虎的一姑娘。

    「我帶你去醫院。」司徒寒只知道幼漁不對勁,去醫院就對了。

    然而幼漁一聽去醫院,卻像觸電似的,一下子把他推遠:「我不去醫院,我沒事!」

    「你看著可不像沒事。」

    司徒寒不有分手,將她打橫抱起來。

    幼漁卻開始用力掙扎,「你放我下來,不然我明天就走。」

    司徒寒就像抱了一條活魚似的,不得不停下腳步,低頭看著她,沉默了兩秒,「那我抱你回房間。」

    「那你也放我下來,我可不想讓我小嬸嬸誤會。」她這句話里,有幾分冷嘲的意味,嘲諷他腳踏兩隻船,隱隱還透著一點酸溜溜的意味。

    但司徒寒認為自己應該聽錯了。

    他淡淡看了幼漁一眼:「你小嬸嬸心胸寬廣,你不用擔心那麼多。」

    幼漁又要繼續掙扎,司徒寒冷聲道:「別亂動,不然我直接送你去醫院。」

    「你說過不再強迫我!」

    「你這麼牴觸去醫院,會讓我覺得你得了什麼不好的病不敢讓我知道,那我更要帶你去看看。」

    司徒寒這句話很有用,他說完後,幼漁馬上就不掙扎了,乖乖躺在他雙臂之上,甚至還用一隻手抓住了他胸口的衣服。

    司徒寒睨了睨眼眸,默默抱著她朝樓上走去。

    若幼漁繼續掙扎,他都不會懷疑太多,但她突然的順從,反而讓司徒寒覺得奇怪。

    莫非還真隱瞞了什麼病?

    考慮到幼漁這一個多禮拜的反常,比如去拍戲跑龍套,比如跟他跳舞就像跳生命中最後一支舞,還有她突然消失的攻擊性。

    司徒寒悄悄留了心。

    他把幼漁抱回她自己的套房,進了門,把她放下。

    幼漁直接進了洗手間,很著急的樣子。

    司徒寒沒多想,徑直往她臥室里走去,想著幫她鋪鋪床之類的。

    倒也不是他過於殷切,她小時候就馬馬虎虎的,司徒寒到她房間給她輔導功課的時候,看見沒疊的衣服和被子,會順手幫她做了。

    她去洗澡的時候,也會順便幫她把床鋪好。

    她每次都會說一句:「謝謝小叔!」

    這麼想想,幼漁會對他後來做的事情那麼反感,也不是沒有原因。

    畢竟,她也是真的把他當成了家長一樣的人。

    司徒寒對幼漁則是從小就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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