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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梅俊賢說:「什麼都好說,等到結果出來,我的那份收入全都給你。大筆趣 m.dabiqu.com」
梅俊賢哈哈笑起來,「你倒是大方一點都不心疼。」
「對於我來說,高興就夠了,錢財,你覺得我會缺麼?」我豪氣萬丈。
梅俊賢嘖嘖,「看來你有個謝氏撐腰,什麼都行啊。」
我說那當然了。
掛了電話,我跟孫總說:「我們什麼都不用管了,等著寧遠破產的消息就夠了。」
孫總有些不信,「景文你請了何方神聖,真的能解決這次問題?」
我笑,「也沒誰,湊巧能將寧遠壓死而已。」
我已經坐等著寧遠將賠償給我,還要他的公司完全停滯直到破產。
只是這個時間會長一點。
我晚上回家,小阿生在門前玩耍,見我回來了,十分的開心,過來抱著我說媽媽今天辛苦了。
「乖,今天姑姑怎麼樣了?」我問他。
他說:「粑粑說姑姑還是只能住在醫院裡。」
我跟寧遠撕逼的這幾天,謝曼都在醫院裡住著,一直都沒有回來。
張碧春找了私人護工在那邊看著,卻還是不放心,時不時就要去醫院瞧她。
謝曼的病情沒有絲毫變化,淡然了一段時間就會開始瘋了一樣的想要自殘。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就如小阿生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聽到奇怪的聲音。
我又將經歷重新放到了謝曼和小阿生的身上。
說白了,也是想要找出那個面具男。
我將小阿生抱回去,謝衍生還沒有回來。他本來答應了我今天回來住的。
可是看他忙成這個樣子,看來也是未必。
我帶著小阿生將新買的鋼琴譜看了一遍,他最近又迷上了彈鋼琴,張碧春沒出面,謝馮生直接買了一台鋼琴回來了。
我陪著小阿生練習了一會。
他的手還有些小,有些琴鍵根本夠不到。
但他還是很努力的嘗試,一點都沒有偷懶。
這也許就是傳說中的,有天賦還努力吧。
我看小阿生一次次聯繫琴譜,有些發呆。
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寧遠倒台。張碧春這幾天對我的態度轉變非常的大,至少不會一直挑刺。這是不是意味著我跟阿生有結婚的可能?謝馮生雖然一直沒有表態,但是他並不討厭我。
秦璐璐這段時間沒有露面,也就是說這個人能不能被我們忽略不計?
腦子裡盤算著,總覺得日子會越來越好的,只要那個面具男被揪出來,就一定會有很美好的生活。
我想著,就忍不住咧了咧嘴。
正發呆,突然被人從身後抱住。
還帶著外面的風塵,手心卻是溫暖的。
我抬頭,看到謝衍生站在我身後。
他從來說到做到,從來都很守時。
我站起來問他,「吃飯沒有呢,我去叫素錦準備一點。」
他擺擺手說吃過了。
「那就好,這麼晚了,先上去洗洗吧,是不是累了?」我說著就有些心疼。
他這幾天都在外面,雖然不至於風餐露宿,我卻相信他一定很忙很累。
他低頭碰了碰我的額頭,然後說好,去上面換套衣服。
我坐下來,心裡滿滿的都是幸福感。
小阿生似乎也是有些累了,打了個哈欠說要上去睡覺了。
我就抱著他上去洗澡了。
收拾好小阿生回房間,看到謝衍生赤裸裸的站在衣櫃前拿睡衣。
我臉上立即就熱了起來。
按理說都老夫老妻了,看見他換衣服,我竟然會臉紅。
我正想著,就聽見謝衍生說:「怎麼不進來,你在門前是等著其他傭人進來閱覽我的身體麼?」
我趕忙擺手說不是不是,然後將後面的房門掩住。
進去後,我從他手裡接過睡衣,然後笑了笑,「要不然,今天我給你穿衣服?」
謝衍生將我手裡的睡衣又奪回去,整個扔到了一旁,「穿什麼衣服,做點正經事。」
唔——
做的事情是不是有點正經過頭了。
晚上,我靠在他胸膛,問他這幾天都在忙什麼。
他說在查賬,查合同,凡是不對的都在查。
「為什麼?你難道不該去查一下謝曼被綁架的地方嗎?」我奇怪的問。
「如果面具男會在那邊留下線索,那就太沒有意思了。他不是個普通的對手,既然想要跟我們謝家對著幹,就絕對不會普通的留點線索給我。他一定會對謝氏集團下手。」
這的確是。
「所以你未雨綢繆?」我問他。
「只怕也已經晚了。我猜測對方準備並不是一兩年這麼短的時間,恐怕很久了。我查公司有問題的合同的時候,發現我們私下裡竟然跟老黑的公司還有合作。」謝衍生說著斜了斜嘴,「我記得我見過老黑,而當時唯一給我的印象,是他並不是真正的主人。」
我一聽吃驚不已,「總不會老黑跟面具男也有勾結吧?」
謝衍生搖搖頭說他還沒有調查到那個地方,「但是沒有那麼多的巧合。老黑的公司從出現到現在,都不是普通的路數,肯定有妖孽指點。」
「這麼一說,這個面具男還真不是準備了一兩年。」我說道。
謝衍生跟我笑了笑,「聽說寧遠那邊給孫總傳票了?」
我點點頭,跟他炫耀,「這件事情,我正要跟你說呢。」然後將我安排的前前後後跟他說了個清楚。
謝衍生果然吃驚了下,繼而說:「你倒是想的美好,要是梅俊賢掉鏈子,你豈不是算錯了一步。」
「梅俊賢就算是不幫忙,我也沒什麼損失,畢竟昊天那邊占了便宜,沒必要跟遠大科技糾纏。寧遠一定要告,我也可以將錄音拿出來,說合同履行了。」
謝衍生想了想,又皺皺眉頭,「這件事情,總覺得有些蹊蹺。」
「哪裡蹊蹺?」我忍不住問。
他說:「你想啊,梅俊賢其實本身很少參與這些事,很多人給錢也請不動他。很多事情看他心情還有關係。如果當真如你所說,因為呂曉豪,他就願意出面就太過牽強了。梅俊賢並不是願意得罪人的人。」
「那你這麼說,梅俊賢不會幫我麼?」我問他。
「放心,寧遠死定了。破產是肯定的。」謝衍生說。
他想了想,又拍拍我說:「好了,不要想那麼多了,我們睡覺吧。」
我嗯一聲閉上眼睛,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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