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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庭院收拾好以後,初念沒有來得及等到一個月就迫不及待的要搬進去。文字谷 www.wenzigu.com
隨著時代的發展,幾乎所有的地方都已經被衛星地圖覆蓋了。
也是這時候,初念才知道,大蛇身為一條騰蛇還是有點傳說中的法術的。
比如,沒有任何儀器能夠探測到祥雲山附近一片區域的存在,在地圖上也查找不到,除了三條崽和他們夫妻,沒有任何人能夠進入這一片區域。
這樣的能力給了他們安定的不被打擾的生活,大蛇也可以自由的在這裡用半蛇形態生活,或者全蛇在河邊泡水,愜意的很。
想要出去的話,就必須經過一片有迷霧的原始森林。
這一片森林樹木沒有一點人類涉足的痕跡,古木參天,巨大的根系上布滿了青苔,盤亘接錯,僅能從樹葉的陰暗交錯處透露出些許陽光,照在地面上斑駁陸離。
出去之後就是一個村落。
村落的人自古信奉蛇神,並且堅信蛇神的存在,蛇神會一直庇佑他們。
在他們的部落中有一塊巨大的石頭,上面甚至鐫刻的有現代的文字,也有晦澀難懂的古文字。上面鐫刻的是部落的秘密。
只有歷代大巫知曉的秘密。
村落的名字就叫蛇神山部落。
每每到這個部落,初念都會生出萬分感慨。
當初她就是從這個部落穿越了一片大霧,到達了原始社會,與大蛇相遇。
沒想到會在不知道多少年以後又要從這裡到達現實社會。
初念一直與蛇神山部落的大巫關係很好,看到初念又來了,大巫親自過來迎接,拉著初念說最近來了很多人,說是要把部落發展成旅遊景區什麼的。
初念笑著看著面前的這個叫江幸的老奶奶。
算起來這個奶奶還是江柔曾曾曾……不知道曾了多少輩的孩子,算得上是初念看著長大的孩子了。
大巫奶奶從來不問初念的身份,互相無話不談,甚至看向初念的時候,眼神中還會帶一些屬於孩子的俏皮和依賴。
初念握著她粗糙的手掌,用溫柔的語氣說,「幸,你們的祖先沒有讓你們離開這裡,是因為戰亂,不想你們受傷害。現在外面的世界很美好,你也可以出去看看,不用這樣固步自封。」
部落中有一台電視,時常沒有信號,電也是需要手動發電的。但是電視機前卻圍滿了小孩兒,看到什麼都十分的新奇,眼睛裡充滿了對外面的嚮往。
大巫奶奶想到這些,滄桑的眼瞳中也閃過一絲亮光,「真的可以嗎?」
初念鼓勵道「當然可以。不僅可以出去看看,還可以讓你們的生活過得更好,就像是電視裡那樣,有手機、電腦、電視,各種各樣的東西。」
兩個忘年交在一起說了很久的話,初念也在這裡住了一晚上才走。
還記得很久很久之前,初念也是這樣和江柔躺在一張床上的。
那時候的江柔已經白髮蒼蒼,眼睛裡依舊充滿了溫柔的光亮,說話輕輕的,怕嚇到別人一樣。
她這樣送走了陪伴自己最久,對自己有特殊意義的三個人之後,就很長很長時間沒有再去蛇神山部落了。
她突然就懂得,為什麼大蛇明明擁有無盡的歲月,也喜歡與人類相處,當初卻沒有自己去和人類族群相處生活。
好在他們兩個人會永遠的陪伴彼此,互相治癒這漫長的傷痛,也慢慢的看透了人世間的離合。
第二天初念從蛇神山部落走出去的時候,江幸追上來說道,「念念,我會去外面的世界看看的。」
兩人對視一笑,懂了彼此的意味。
在出去的路上,大蛇看出了初念的不放心說道,「這裡很漂亮,適合旅遊。如果念念怕這裡的人因為單純受騙,可以讓棉線幫忙看看。」
他的這句話正是初念的顧慮。
能夠成為旅遊景點是很好,可以讓這裡的人生活的更好。
但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快速的適應現代化的生活節奏。
在這兩者之間就需要一個緩衝,開發但是不要過度開放,讓這裡完全淪落成為一個商業化的景點,保護這裡的人一點一點的變好。
初念差點忘了自己的兒子就是商業方面的大佬,對旅遊業也有所涉足,可以做到這一點。
初念興奮的拿出手機,開始呼呼呼的給兒子發消息。
大蛇看著小妻子露出這樣開心的笑容,臉上也帶著淺淺的笑意。
棉線看到母親已經從祥雲山出來了,臉上難得出現了溫和的顏色,一旁看書的溫落已經猜到了什麼,從男人身邊拿過了冷茶給男人續上熱的,隔著茶霧裊裊問道,「是父親母親要回來了嗎?」
棉線抑制不住的開心身上的西裝褲應聲裂成了碎片,身下金色的尾巴露了出來,將一旁嬌弱的女人捲入懷中,嗓音間都是笑意,貼在女人耳邊說,「你最喜歡母親了,等母親回來,你們可以出去隨便玩。我給你卡中又存了一筆,不夠還有。」
他每次纏繞她的時候都很緊很緊,生怕她逃離一樣,將她整個人包裹在自己的身體裡。
溫落的聲音溫溫軟軟的,和她的名字一樣,一聽就是惹人疼惜的。
他當初也是被這樣的溫軟迷了魂,失了智的。
「不用了,我怎麼花的完,家裡的東西也不需要我採買。」
「不許拒絕。」男人貼在她的耳鬢廝磨,曖昧的氣息讓懷裡的小人兒面紅耳赤,抑制不住的抓緊男人的襯衫,將平整的襯衫抓的皺巴巴的。
棉線感受到懷中的女人在顫抖,向身下看去,女人的長裙上有一處在冒著熱氣,裙擺濕漉漉的。
這應當是剛剛女人斟茶的時候被她帶入懷中,手中的茶杯直接倒到了腿上。
他眼底一黯,作勢要掀開裙擺。
溫落抓住他粗礪的大掌,輕聲阻止,「不要,這裡會有人進來的。」
棉線卻沒有再說什麼,沉默的黑著臉摁了一下辦公桌旁邊的一處,原本辦公室的牆壁處出現一處裂縫,那裡是一處暗門,進去後就是一個臥室,臥室里還有兩個人的衣物。
暗門緩緩關閉,男人不發一言的掀開女人的裙擺,看到了白皙的肌膚上一道刺眼的燙紅。
被燙傷處敷上清涼的藥膏,男人的指尖也不抑制的觸碰到女人的身子,惹的女人嚶嚀一聲。
「這會兒知道疼了?剛剛燙傷的時候怎麼不說。若不是我發現了,你就準備這樣傷著自己?」
「不是……」女人試圖解釋,但是確實是自己當時沒說,她也只能小聲的反駁,「其實沒那麼疼。」
男人又沉默良久,看著女人委屈的樣子,終究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安撫著她毛絨絨的腦袋,輕聲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