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魔法學校,城堡主塔八樓,校長辦公室。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這是一間寬敞漂亮的方形房間,紡錐形腳的桌子上放著些稀奇古怪的銀器。
那些是上任哦不,或者說上上任校長遺留下來的煉金魔法產物。
房間中,兩名來自蘇格蘭高地的女巫正悠閒地享用著下午茶。
艾琳娜捧著描金的瓷杯,紅茶在杯中搖晃,映出她湖藍色的眸子,不遠處的案几上放著由學校家養小精靈們精心烘焙的餅乾、蛋糕,還有各種各樣的糖果,除此以外,還有邊上一小盒剛吃了一半的生薑蠑螈餅乾。
不過,生薑蠑螈餅乾不是霍格沃茨廚房準備的,艾琳娜不喜歡這口味,這是現任校長的愛好。
她輕輕吹了吹手中的茶水,哪怕她現在一個念頭就能讓茶水結冰,但她更喜歡這種緩慢、舒適的節奏。
而在她不遠處,原本屬於鄧布利多的紅木書桌後,現任校長正在翻著一摞厚厚的文件。
不同於魔法界常見的羊皮紙,那些文件全是那種麻瓜世界常見的白色列印紙。
「您還有什麼疑惑嗎,麥格教授?」艾琳娜輕啜了一口茶水,問道,「或者我們去抓鄧布利多教授回來?」
麥格教授搖了搖頭,放下手中文件長舒一口氣,抬頭看向艾琳娜笑了笑。
「不用,鄧布利多辛苦了幾十年,還是不要打擾他的假期了。」
「那也不是您抓壯丁的理由,」艾琳娜撇了撇嘴,「假如您再拉著我打白工,我就去抓鄧布利多」
「舊學年結束,新學年馬上要開始,惹出這些麻煩攤子的人至少要負責答疑解惑吧?」
麥格教授不以為然地說道,站起身來,走到校長辦公室的窗戶前邊。
她的目光看向城堡遠方的燈光,學院都市的喧譁熱鬧還在繼續,那是霍格沃茨從未出現的繁華。
「況且那麼多人和事,你也不放心全部交給我這個封閉在學校里的老巫婆吧?」
她輕聲道,若有所思地摩挲著手中那張塔羅牌——大阿卡納【月亮】。
雖然不喜歡占卜學,但這並不妨礙麥格知道這張塔羅牌的含義:
正如她此時的狀態一樣,在塔羅牌解語中,【月亮】是一張代表著迷惑、困頓和不安的牌。
月光下,龍蝦從水中爬出,向月亮女神走去,它要選擇遠方的兩座高塔中正確的一座,因為那座高塔是覲見月亮女神唯一途徑。岸上的狼和獵狗因為同樣被月亮女神吸引著,暫時沒有發覺近在咫尺的龍蝦。
狗代表著小龍蝦對舊世界的依賴,而狼代表著小龍蝦的恐懼。
麥格教授不知道是否所有人的卡牌都是這樣,但給她的這張牌明顯精心挑選過。
「大阿卡納議會麼?原來是這個名字——」
麥格教授喃喃低語著,望著窗外的燈火,臉落在陰影中看不清神色。
艾琳娜倒是沒有急著催促麥格,當對方接過那張大阿卡納時,答案就給出了。
片刻之後,麥格教授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收起卡牌。
她倚靠在窗台邊,目光落在月光下波光粼粼的黑湖表面,幽幽說道。
「卡斯蘭娜小姐,兩年前,臨近開學前,我從洛蒙德湖畔小鎮『綁架』來了一名特殊的學生。」
「當時我就知道,她一定會成為霍格沃茨的超級麻煩——不過我沒有想到,這才兩年時間,我們居然會在校長辦公室中談論是否要抓回鄧布利多教授了。仔細想來,自從您抵達學校,魔法界的時間仿佛被壓縮了一般。」
聽麥格教授談起當時入學的事情,艾琳娜垂下眼帘,在茶水上吹出一圈圈好看的波紋。
「是呢,兩年了——」
麥格教授忽然笑了起來,神色玩味地看向那名被她綁來小女巫。
「那麼兩年之後,霍格沃茨會不會成為你的一個麻煩呢?」
「誰知道呢,或許會,或許不會。」
艾琳娜的聲音很平靜,輕輕撫摸著自己光潔的手背。
她現在可以隨時解除手上的誓約,但無論是她或是鄧布利多仿佛都忘記了這點。
可能麥格教授也僅僅是下意識隨口一問,她稍微停頓了幾秒,重新回到那張紅木書桌前。
「無論如何,我會在這裡守護霍格沃茨到最後一刻。假如有什麼分歧,我會站在學校利益這一邊。」
看著神情嚴肅的大齡貓娘,艾琳娜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沒有說話。
兩人分別把對方往「賊船」上拉了一把,算平局了。
「說起來」
麥格教授看著那些文件,猶豫了幾秒,輕輕揉了揉額頭。
「古靈閣之主、妖精女皇、愚者、休伯利安艦長、基金會o5-0你的終點在哪裡?」
「終點?」
艾琳娜仔細思索了一下,歪了歪腦袋認真說道。
「唔,魔法女神?這樣就夠了吧——」
「魔法女神?」
麥格教授輕聲重複了一句,眉頭挑了挑。
「有些狂妄,不過考慮到現在和未來可能出現的情況,倒也不是不可能。」
「就是可能有點不吉利。」
艾琳娜嘀咕了一聲,看著指尖發呆。
尼可·勒梅的研究成果很多,其中絕大部分是基於魔法石領域。
而越發接近純血「魅魔」的她加上魔網親和,幾乎相當於無時無刻浸泡在賢者之石的誕生中。
從好的方面想,她有充足時間可以一點點讓魔法降臨,唯一的遺憾是
長生麼?
時間飛逝。
半年後,魔法部完成了魔網調試。
仿若夜幕星光,魔網在世界各地依次閃爍了起來。
而幾乎就在同一時間,狼人血清開始在非魔法界各個國家軍隊中試點。
國際巫師聯合會終於意識到危機所在,魔法部宣布進入緊急狀態。
一年後。
阿茲卡班巫師監獄。
巴蒂·克勞奇站在監獄門口,後方是憤怒而恐懼的攝魂怪。
他們的恐懼來源,則是前方那舉著魔杖,迎接洛哈特出獄的黑衣巫師們。
而在所有黑衣巫師前邊,一襲白色大褂的俄羅斯悍婦正溫柔看著他。
「典獄長,阿茲卡班就拜託您了——」
洛哈特朝老巴蒂點了點頭,從懷中取出一本小說。
那是他幾年前寫的。
有人告訴他,當他刪掉所有別人的故事,剩下的就是屬於他的了。
洛哈特最後打開了一次書本,在那塗抹了大半黑墨的書頁中,找到了那句自己的故事。
他深呼了一口氣,朝著後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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