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器橫空,不知來頭,無法探究根腳,但卻曾經扶持起一位天帝,這就懾人了
當然,真正有所了解,洞徹一定秘密的生靈知道,那是一位偽天帝,實際有多強,需要去考量。讀爸爸 m.dubaba.cc
但這足以驚世了,諸天大亂,一片嘈雜聲。
原本,都以為要滅世了,現在出現一線曙光,或許有轉機,各族都震撼,期待真的能夠扭轉局面。
「周曦說的天帝歷真的存在,其源頭出現了」
便是楚風都動容,盯著天空中的三器。
他第一次聽到天帝歷,是少女曦告訴他的,那個時候她提及九百八多十多萬年前,很是讓他震驚。
嗡
天空中轟鳴,而後,無數的灰色物質蒸發,被洗禮與淨化,從大窟窿那裡消失了。
三器發光,雖然是分開的,但是混若一體,共同轉動,宛如天地之始,宇宙初開,一切回歸到源頭。
在那裡,三器齊動,聖光普照,祥和燦爛,將天穹上的大窟窿都要徹底堵住了,封鎖裂痕,淨化不祥物質。
這一幕,落自諸天各地,各族生靈莫不石化,三器逆天,居然能這樣化解大災,將天變抵住了。
萬劫鏡、輪迴燈、混沌鐧,各自輕顫,宛若一體,代表了某種至高的規則,演繹起源之生滅更迭。
轟
不止陽間,諸天間,萬界中,都顯化出三器,在堵各界的大窟窿,淨化不祥。
「道生一,一生二,三生萬物,三器是道的載體,可演萬物,更可歸一,重塑源頭,所以連詭異都可以磨滅」
這世間,不是沒有眼光高的人,現在有老究極低語,看出三器的部分本質,這絕對是道的載體。
一些最古老、最為強大的進化者,都看出了一些什麼,都是從上一紀元存活下來的,目露精光。
不管是好還是壞,未來是否會有讓古今、讓所有生靈絕望的極致大恐怖,現在都不可否認,現在三器是道的體現。
而這種道,超越了諸天的極限,超然世外,至高在上
這絕對是超脫出去的生物的道的體現
隨時間推移,天上的大窟窿要被堵上了,裂縫正在癒合,三器可生萬物,亦可歸一,追溯源頭。
「你是誰」
大窟窿的背後,那片模糊祭地,居然不在沉寂,而是傳來沙啞的聲音,聽起來像是隔著很遠,如回音般傳盪。
更可以看到,在模糊祭地的背後,有一個類人生物,很朦朧,在更加遙遠之地停下腳步,目光幽冷。
主祭者
他真的出現了,但是,他相距太遙遠,無窮無盡,超脫在世外,不屬於諸天,是某種不可思議的生命體。
即便強大如他,也不能施法,無法一念間斬落敵首。
事實上,人們看到他的朦朧形體,不過是一種顯化,是某種符文的映照與聚形,他究竟是不是這個樣子,很難說。
不過,他真的太可怕,無視空間,無視光陰河流的阻擋,將其一縷情緒化作漣漪,在諸天外的大窟窿中顯照。
說聲音也好,說是其情緒也罷,都在傳遞他的意志,他帶著殺氣,在他真正的立身之地,有無窮的祖物質粒子沸騰
不久前被人鑿穿祭地,讓他意識到有了變數
為了確保此次大祭順利前行,他想提前降臨主持,而現在居然又出意外。
晦澀的符文漣漪盪起,頓時令諸天轟鳴,劇烈顫抖不止
這像是三器在回應著什麼,與主祭者在交流。
「阻我大祭,猶若斬吾族前路,斷至高道基,無論你是誰,絕不饒恕」
諸天外,不可預測之地,主祭者也發出古老的意識,其聲音就是道,就是至高規則的體現,一念間可令一個文明興衰更迭。
然而,三器很堅持,依舊在堵窟窿,並散發漣漪,最後形成一束光,映照向界外,像是在傳遞著什麼信息。
嗡
天穹在裂開,與三器發出的光共鳴
可以看到,裂開的蒼宇外,一片混沌,億萬縷可令無上強者都要畏懼的霞光交織,掃過,化成毀滅性的帝劫。
有人戰鬥,有意識對抗,在諸天外有生物起了起衝突。
「主祭者出手了,在阻擊三器背後的生靈嗎」
世間,各地的進化者都在顫慄,那個級數的生靈交手太可怕了,一念間可滅諸族,幸虧不在各界內。
「何必,強如你,需要大祭嗎,哪怕諸天都給你,也無法讓你更上一層樓。」
有聲音發出,很模糊,也很遙遠,那是一種莫名的意識之光,像是駭浪在諸天之外拍擊,擴張。
其音,其意,通過光與漣漪,模糊的傳遞下來,讓許多進化者感應到。
「那你又為何而來」主祭者開口。
在其開口間,各種可怕景象在天外發生,若是有人在這裡,一定會驚悚,哪怕是究極者也要膽寒。
所謂的諸天無上,在這裡都要匍伏,都要叩首,那些異象都是什麼
仙王染血,斷首跪伏在地,一界被點燃,成為某一生靈身前的燈芯光焰
種種奇異景象,不可言說,不能細究,不然的話,諸天內各路強者都要絕望,看不到未來的任何曙光。
「哈哈多謝,吾已尋到歸途,不想不念,也不能阻止吾回歸,仿佛還在昨日,帝屍骨未寒,少小離家,今朝歸。」
突兀的聲音響起,在大窟窿外的世外盪起波紋,又一個莫名生物在顯照,要歸回諸天。
人們沒有震撼,而是驚悚。
這是什麼原因,讓這種至高級數、超脫紀元、可立身光陰大海外的生物,要回來
同時,人們也都心中劇震不已,古往今來,究竟有幾個這樣的生物,不算其他,現在出聲的就有三位
轟
祭地發光,像是在磨滅什麼,瞬間讓諸天外暗淡下去,濃郁的灰霧覆蓋了一切。
只有個別人意識到,主祭者在做什麼
那發出的聲音的生物,提及帝骨的生靈,其實是在定位,類比凡人界的蝙蝠發出超聲波,探尋前路。
而主祭者,直接斷了其念想
三器也不在轉動,而是散發莫名晦澀的氣息,禁錮了規則與天外的一切。
它們在做的事與主祭者相仿,都是於寂靜間,斬斷一切,不為那個後來的生靈提供坐標,甚至是誤導。
陽間,武瘋子悚然,他在摩挲眼前的一堆碎片,剛才他都已經重組成一個瓦罐,但現在,他卻主動將其擲出,散落一地。
諸天外,無盡的世界海起伏,浪濤翻卷,每一朵浪花中的水滴都是一個死去的世界,都是一片衰亡的宇宙。
此海隔絕在外,將諸天與莫名之上的天地阻斷。
而在世界海外,在其上的天地中,一片荒蕪,更有大河奔涌,有莫名的汪洋翻卷,彼此像是隔著無數個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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