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年慕生放下了資料,那個年男人猶豫了一下,又道:「少爺,我還聽到一個,與高原有關的傳聞。 不過我也無法確定這個傳聞,是真是假。所以我並沒有把這個傳聞,寫在這份資料裡面。」
「喔?什麼傳聞?你說出來,讓我聽聽?」年慕生的語氣,有些不以為然。
「是這樣的,幾個小時之前,我和一個朋友在酒館裡喝酒。那人是颶風空手道館的黑帶三段。」
「颶風空手道館?那裡好像是聶風的地盤吧?」年慕生插了一句嘴。
「沒錯。那裡正是聶風的地盤。」年男人接著說道:「那人喝酒喝高了,說漏了嘴。他說,高原和聶風,今天早,打過一場。」
「什麼?高原和聶風剛剛交過手?」年慕生有些不淡定了:「誰輸了?是高原嗎?他在聶風的拳腳下,撐過了多少招?」
年男人吶吶道:「我那個朋友說,那場單挑,是高原贏了。」
「我去,高原竟然打贏了聶風!這不可能吧?」年慕生有些不相信的說道:「聶風可是薛無涯的親傳弟子。在薛家的精武戰隊之,他的實力可以排進前三。高原真的,打贏了他?」
「屬下也拿不準。」年男人說道:「當時,我那個朋友喝高了,一時說漏了嘴,才吐露了隻言片語。我一愣之下,連忙追問,他卻故意把話題岔開了。」
「你給我繼續追查此事。」年慕生立即拍板道:「你不僅要查這場武的勝負,還要查明,高原為何要跟聶風武。花多少錢都無所謂。」
「是,屬下馬去辦!」年男人說完,轉身走。
第二天下午兩點,高原吃完午飯,準備去漢江岸邊,散步兜風。
他在江邊逗留了一個小時,正準備離開,突然有一輛大麵包車,朝著他這邊開了過來。
十幾秒之後,麵包車在高原的身前,停了下來。
車門大開,一個女孩率先從車裡鑽了出來。她不是別人,正是與高原有些過節的刁蠻女——單月。
她穿著白色的緊身短背心,腰下是黑色的運動褲,背心的下擺,並沒有遮住她的腰腹結合部。
令高原有些驚訝的是,單月居然練出了,幾塊明顯的腹肌。
他楞了一下,問單月:「你是特意來找我的嗎?你想幹嘛?」
「哼哼,你昨天當著眾人的面,把我罵的這麼慘。我今天來找你,當然是有冤報冤,有仇報仇。」單月冷笑道。
高原哈哈笑道:「你車裡還有多少幫手?讓他們全都下來吧。」
「哼,我本來是想跟你單挑的,既然你喜歡被人群毆,那我成全你。」
一聽這話,高原沒好氣的說道:「你這小娘們真會找藉口。什麼叫我喜歡被人群毆?我有這麼賤嗎?」
「你的口才,昨天我已經領教過了。」單月怒道:「動口,老娘不是你的對手。所以,老娘今天不跟你動口,只跟你動手。」
說完,她拍了兩巴掌。幾個身穿黑色緊身t恤,肌肉十分發達的精壯漢子,麻溜的從麵包車裡跳了下來。
「實話跟你說吧,這些人都是空手道高手。」單月囂張的笑道:「如果你怕疼,不想挨揍,你跪下來,給我道歉。只要你給我下跪服軟,姑奶奶保證不揍你。」
在這時,在單月請來的那些幫手之,有兩人看清了高原的長相之後,臉色大變。
這兩位,都是颶風空手道館的學員,昨天高原輕鬆擊敗聶風的那一戰,他們兩人都是目擊者。
這兩個男的,都是單月的朋友。
他們今天,是被單月叫來,嚇唬高原的。
當初,單月並沒有把高原的名字告訴他們。他們還以為,跟單月有仇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小伙子。
沒想到,單月的對頭,竟然是高原。
「這廝可是干敗了聶風老大的狠人啊。憑咱們兩個,還想收拾人家?人家不收拾咱們,咱們燒高香了。」許瀚和凌遠,心都是這麼想的。
不過,除了他二人之外,其餘的精壯漢子,並不知道高原的輝煌戰績。
尤其是那個,左胳膊紋著一頭下山虎的漢子,最為活躍。他很牛的對高原說道:「小子,趕緊照著單月說的做,要不然,別怪哥們對你不客氣。」
這小子叫金三虎,曾經在颶風空手道館練過兩年,後來退出了。
他老子是單月父親的司機。
為了保住親爹的飯碗,為了討好單月大小姐,他什麼都敢做。
「滾!」
面對金三虎的威脅,高原的回答,只有這個字。
「嗎的你作死,我今天不打得你跪地求饒,我跟你姓!」金三虎的話音剛落,他的屁股被人給踹了一腳。
「嗎的,是誰踹我?」金三虎說完,轉過身,看到了一臉怒容的凌遠。
愣了一下,金三虎納悶道:「遠哥,你幹嘛打我?」
兩人同在拳館,練習空手道的時候,金三虎不是凌遠的對手。
如今,金三虎早沒有參加,正規訓練了。
而凌遠,卻是常年勤練不輟。他多次代表颶風館,出戰省級錦標賽,並獲得了不俗的戰績。
若是二人現在開打,金三虎絕對不是凌遠的對手。
所以,金三虎算挨了凌遠一腳,也不敢跟凌遠炸刺。
「我踹你,是為了救你!」
凌遠說完,又在金三虎的大腿,蹬了一腳:「憑你這三腳貓的功夫,連我都打不贏,你還敢跟他打?」
看到這一幕,單月納悶道:「凌遠,你怎麼回事啊?你到底是哪邊的?」
凌遠懶得理單月。他恭恭敬敬的,衝著高原抱拳、躬身:「高哥,之前我們並不知道,單月要收拾的人是你。早知如此,無論她給我們多少好處,我們也不敢來,您放我們一馬吧。」
「你認識我?」高原有些詫異。
「昨天早,你和聶風的那一戰,我和許瀚,當時也在場邊觀戰。」凌遠說道。
「原來如此。你倆還算有些眼力和記性。」高原淡定道:「你和那個許瀚,可以走了。」
「多謝高哥,我們馬走。」
說完,凌遠和許瀚,帶著其他的漢子,正要離開。
「慢著!」高原叫住這幫人,冷聲道:「我只說過,你和許瀚可以走,但我可沒有說過,其他人也可以走。」
凌遠汗流浹背。他轉過身,顫聲道:「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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