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唉唉唉……」
「你嘆什麼氣?」被方歸元不停的長噓短嘆煩的不能再保持的沉默的敖資忍不住利用鬍子打了這幾個大字,對方歸元展示自己的疑惑和煩躁。
自從他倆不幸的被分配到同一個病房,敖資就無時無刻被迫承受著來自方道長的精神騷擾。
可是偏偏因為他的身體過敏反應嚴重,肌肉組織是被破壞了的,不能發出聲音,而即使利用神識可以傳音給方歸元,但是這也容易牽動肌肉造成傷害,因此在喉嚨沒有好之前,敖資只能靠著一個簡單的打字機來和方歸元交流,做一個不能說話的「啞巴」。
上次他身體剛剛好一點,結果就因為看到了入住病房的方歸元,激動的不能自已,強行傳音驅趕這個煩人的傢伙,就把自己再一次弄傷了,還被護士警告了一次,說要是再出現這種情況,以後連傳音的法力都要給他封了。
這讓敖資委屈啊,明明不是他的原因,都是他隔壁那個傢伙的錯!
後面方歸元也被警告了好幾次,讓他離敖資這位現程度「嚴重殘廢」的病人遠一點,就算他倆是老朋友,也不能進行「騷擾」。
知道自己犯了錯了的方歸元被訓的跟只鵪鶉似的,連連點頭,並深刻的反思了自己的錯誤。
護士這才停止了自己源源不斷的訓教,然後把方歸元按倒在了床上,並將觸手伸進了他的衣服裡面。
「嗯!!!」
方歸元額頭立馬就出了冷汗,心裡想著這傢伙是不是要來侵犯自己的貞操。
他害羞的縮了縮,不好意思的說道「別這樣吧,我臉皮挺薄的,再說這還有人呢!」
旁邊的敖資也瞪大自己的龍眼,震驚的看著隔壁床上的風景。
「請停止反抗!我們現在需要給你上藥。」護士冷冰冰的聲音說道,成功的讓方歸元停止了動作。
「我還需要上藥嗎?」
「需要,因為你的過敏也很嚴重!」護士一邊說,一邊用觸手向方歸元的身上注射一些藥水,慢慢的將之全部包裹了起來。
注射完了藥水,幾個絨球護士又合力把方歸元抬起來,把他想敖資一樣,包成了木乃伊。
「等等,等等!」方歸元急忙說道,「我這沒像他那麼嚴重,為什麼還要被包起來?」
「因為我發現,你身上的症狀很複雜!」老醫者摸著鬍子,慢悠悠的走進了病房,好似閒庭漫步。
他對方歸元說道「經過我多日的分析,老夫發現你身上的過敏源並沒有被完全清除,只是因為那位大人物的出手,幫助你壓制住了而已。所以你現在的好只是暫時的,等到壓制的期限過了,你的病情還會復發,到時候會不會更嚴重……老夫也不知道了啊!」
「而且你想想,若是你身體完全好了,身上怎麼可能還會存在著那些疤痕斑點?那些就是過敏源潛伏在你體內的表現啊!」
「嗯?」方歸元被他說的瞪大眼。
他一直當自己好的差不多了,畢竟過敏這東西都是只要時間過去了也就差不多的事兒,而且冥帝帶他泡澡之後,他爛掉的皮肉也的確長了回來,這讓方歸元以為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現在聽老醫者的話,他的病情只是因為冥帝的行為給緩解了,還有反彈的可能。
「不過你不要怕。」老醫者得意的說道,衝著方歸元顯擺,「老夫已經按照曾經的治療記錄,再結合你的身體情況,給你調製出來了一份極好的藥物,敷在身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還有一些服用的藥,到時候雙管齊下,保證你藥到病除!」
「……」
作為病人的方歸元被老醫者那一副自信的模樣說服了,聽話的讓人給他包上紗布,只露出一個頭來。
「那我還能動嗎?」方歸元問道,「不會像我隔壁床那樣,想罵人都只能靠著眼珠子瞪吧?」
你特麼還知道老子一直想罵你!
敖資這時候確定了,方歸元就是故意來騷擾他的!
「可以是可以,但別太頻繁,要是動的厲害了,藥就敷的不均勻了。」老醫者囑咐到,然後讓護士把包裹好的方歸元搬了起來。
「這又是怎麼了?」方歸元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當然是看看你上藥之後身體的反應啦!」前面帶路的老醫者興奮道,「老夫就不信,這一次還不能把這怪病的發生反應搞清楚!」
別啊老大夫,我不想再進去你那個小空間裡面了!
可是不管如何反抗,方歸元還是逃不開老醫者的魔掌,每天的作用除了給老醫者觀察情況,就是讓敖資看戲,看方歸元出醜的被人抱出去,然後渾渾噩噩的被抱回來。
如此好幾次之後,方道長終於忍受不了了。
他拉著老醫者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老大夫,老醫仙,咱們商量個事情怎麼樣?」
「你有什麼問題嗎?」老醫者結束了每天一次的檢查,心情還算愉悅,總算肯聽聽方歸元的意見了。
「我說,」方歸元艱難的咽了口口水,痛苦說道,「你以後要是想對我做什麼,能不能先給我說說?疼我不怕的,誰沒從靈魂層面受過疼?可是你每次想幹啥就直接上,我這一點準備也沒有……就算男女交合都得弄一下前戲呢,你老人家單刀直入,我受不住啊!」
在檢查過程裡面,老醫者也不是個安分的,每次發現或者想到什麼事情,第一時間就給它用在方歸元這個小白鼠的身上,吱都不吱一聲,弄的方道長是措手不及,有苦難言啊。
「年輕人就要敢於面對未知和意外嘛。」老醫者慈祥的看著他,包含著長輩對小輩的疼愛,「難道你沒有勇氣去面對以後的困難嗎?」
「勇氣我有,但是這並不代表我能接受那些治療方法啊……」
難得有方歸元這麼個觀察目標撞到了手裡,老醫者當然會做到物盡其用,盡力的折騰他。也因此,老醫者不可能給方歸元打什麼包票說和他商量療法……畢竟他放開了手去干,對病人而言可能有點小刺激。
但是要是逼急了,指不定方歸元就要要求轉院了。
他們這個「醫院」是跟越司合作的一個機構,越司員工在做任務當中受傷了都會到他們這裡來看,但這並不代表,那些受傷者只有他們這裡一個選擇。
所以為了安撫住方歸元,老醫者忍住了自己內心深處解剖方歸元神魂的衝動,對他說道「好吧,看你的模樣,也受不了太多的事兒,老夫日後找你,就跟你說說要做什麼吧。不過先說好,告訴歸告訴,該乾的還是得干!」
「讓我做個心理準備就成。」方歸元表示自己要求很低。
然後他轉回了病房,一直嘆氣嘆到了敖資耳朵都起了繭子。
「我心情不好!」方歸元結束了自己的嘆氣活動,幽怨的說道,「我現在就像那風中的小白菜,只能面對著狂風暴雨,無法反抗。只好靠著嘆氣來抒發不滿了。」
「你說我好好的,就打算努力成個仙畢個業,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副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我的書架 電腦版 手機版:https://twm.shuoyang.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