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統領沒有試圖對財閥家族動手,他們很滿意,但大統領的一意孤行,他們很不高興。
這會觸發他們一些不好的回憶,譬如歷屆任上那幾個強勢的大統領。
雖不至於讓他們活不下去,但也有所損失。
人總歸是趨利避害的。
「既然已經有了不老實的跡象,那就換一個吧,反正,還不用我們動手。」
「誰接任?副統領也不是我們的人。」
「布希那老傢伙不是重返政壇了嗎?很合適。」
「呵呵,他果然也找你了,但他服過聖子丹,你就不怕.」
「正因為他服過。」
「.原來你是這個想法,也是.」
人們肆無忌憚地交流著這些大逆不道的想法,卻不知曉,在角落之中,面具人旁若無人地記錄著他們的一言一行。
混進來這種地方確實不太容易,化作液體再重組的消耗對於本體來說並不算小,但有人配合就不一樣了。
「諸位,放心,我上去之後必然會保留狼大君的存在,聖子丹也優先考慮你們,反正我已經吃過了不是嗎?在這個超凡之時,我期待能和各位老朋友一起走向長生,甚至永恆地統治這個世界。」布希也在現場,不要錢似地派發著承諾,每一句都有強烈的吸引力。
不過在場的都是人精,很清楚什麼叫做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但是在這種場合的承諾多少還是有可信度的,畢竟他們聯合起來,絕對能讓布希不好受,更重要的是布希私底下已經找他們大部分聊過,所以倒也不缺贊同之聲。
「我不同意。」
響亮的聲音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是沃爾頓家族的新任家主。
對比在座的大部分,只能算是一個小輩。
布希面色沒有絲毫不悅,反而和藹地開口:「羅布森,在場的都是自己人,你儘管說,我們可以通過溝通來解決大部分的分歧,更何況,我們都是聖嬰麾下的門徒,彼此之間不能傷害.你說是吧?」
布希隱晦地敲打他。
「你們這是在出賣國家利益,是背叛。」羅布森不為所動,一臉嚴肅。
其餘人竊竊私語。
有的驚駭於對方的「純真」,有的覺得羅布森有所圖謀,而有的認為他站在了大統領的那一邊,愚蠢至極。
資本的國籍只是服務的工具,將其視為根本的,有一個他們笑一個。
「羅布森,我需要提醒你一下,伱代表的是沃爾頓家族。」布希笑眯眯地提示。
「我知道,所以你們可以把我關在這裡,直到計劃成功。」羅布森聳聳肩,似乎有恃無恐。
布希的目光下意識四處搜尋,羅布森的表現就跟他以前面對人群和鏡頭演講差不多,沒錯,就是在演戲。
但是所有人進來之前都經過檢查,不能攜帶電子設備,房間也是全封閉的狀態,而且還十分空曠,根本不可能藏人,除非是超凡,但超凡還需要偷聽他們說話?都走進來了,想要什麼說一聲他們還敢不給嗎?
一無所獲的布希只好把羅布森當做想要押寶大統領的傢伙。
但不管如何,這樣難得的機會,他絕不會就這麼輕易放棄。
「很抱歉,在事件完結之前,我想你需要在這裡暫住一段時間。」布希如他所願。
「無妨,我會用我的眼睛欣賞你的下場。」羅布森與之對視。
沃爾頓不是傳統的政壇家族,想要更進一步,只能有一場看似風險極大的豪賭。
橢圓形辦公室。
大統領看著一份紙質名單。
他也是家族出身,自然知道自己的強硬會帶來多大的反彈,甚至肯定他們聚在一起就是在商議他的下場。
雖然不能明確他們討論的內容,但身為大統領,他又豈會沒有一點手段。
至少名單是有的。
一個個名字看過去,無疑都是一個圈子的大人物。
「羅布森.沃爾頓.」大統領喃喃出這個名字。
沃爾頓家族的現任家主,也是傑米.沃爾頓的父親。
如此一來,就連傑米也變得不可信任。
他還能選擇哪個超凡保護自己?
諾頓還是雅各布?
他回憶前些天的報告,諾頓的傷勢最重,起碼需要修養一個月的時間,而雅各布輕一些,再過幾天應該就能出院。
那現在唯一的選擇,也只有他了。
輕敲桌面,大統領做下決定。
「希望他不會讓我失望,偌大的國家,總不會沒有一個愛國者.」
站起身,走到窗前,大統領的背影略顯佝僂。
遙遠的北方,隱蔽的冬季森林之中,數十個黑袍身影齊聚。
「桑伯格你曾經說過.要一個眾生平等的未來希望我不會失望。」
狼大君做好了出發的準備。
他將帶著一批精英部隊,穿梭森林,走過一條經過各個家族刻意空出的非正常通道,費數天的時間,抵達阿美首都。
「狼大君,我時刻牢記自己說過的話。」桑伯格低頭恭敬道。
狼大君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輕拍拍他的肩膀:「我不在的時候,保護好自己。」
「是。」
狼大君帶著精英部隊離開了。
可以說,現在桑伯格就是自然王國暫時的一把手。
不過他並沒有什麼興奮,而是呆呆望著狼大君離去的方向,靜默良久。
然後,他再次來到靈魂屋。
「大人!大人!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你答應過我,要賜予我長生的!」
一進門,他就看到了一個被綁在滿是血跡的操作台上的狼人,此時的他狀態怪異,一半狼人特徵一半人類特徵,皮下的血肉鼓起大包,扭曲蠕動,光是看著都覺得痛苦。
而絕望的他也是看到了桑伯格,作為桑伯格賜下血脈的狼人,他自然渴求對方的拯救,哪怕正是他親手送自己給這位惡魔的。
可惜,他只等來了冷冰冰的掃視。
「我在外面等你。」
「哦,很快,這塊料子已經廢了。」奧古斯都輕輕搖頭,風衣啟動。
就在他話剛說完,狼人身體如氣球膨脹,他喉嚨咕嚕兩聲,想說點話,可惜最後,他也只能怨恨地看著桑伯格,抬起手指,張大嘴巴,旋即啪啦一聲,眨眼間整個實驗室都鋪灑上了血漆。
「又是麻煩的清掃。」
奧古斯都感慨一聲。
桑伯格剛剛避在門口,只不過還是沾染上了一些血跡,見怪不怪地回頭,走出了實驗室。
「我擔心狼大君此行會遇到什麼危險,僱傭你出手需要什麼?」以他們合作多次的關係來說,說話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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