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從臨光仙城逃出去?
許真越聽越不對勁,怎麼感覺這個小祖宗不像是被綁出來的,倒像是一個離家出走的熊孩子。
「就知道你綁架你的是誰嗎,難道你就不怕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你殺了?」
小狐狸眨巴了一下那雙圓溜溜的眼睛,十分不屑地說道:
「區區鍊氣九層也想殺我?別說是你,就算是那伙壞蛋也別想傷到我一根汗毛,要不是我故意露出破綻,他們能抓到我嗎?」
說到這裡,小狐狸的眼睛裡突然亮起了一絲絲紫色,它說道:
「立馬帶我離開臨光仙城!」
但是,想像中的畫面並沒有出現。
許真依舊是靜靜地站在原地,並沒有受到幻術的影響。
一人一狐,四目相對,氣氛有一絲絲的尷尬。
「立馬帶我離開臨光仙城!」
小狐狸又一次對許真施展了幻術,但是許真還是紋絲不動的站在那裡。
不可能啊!
自己是九尾天狐的後裔,生下來就有三尾,還沒成年就覺醒了天賦神通,血脈資質在一眾兄弟姐妹裡面可以排進前三的。
雖然還未成年,但是施展的幻術已經可以影響到築基修士。
可現在竟然對付不了一個小小的鍊氣修士,難不成此人根本不是什麼鍊氣修士,而是一個金丹真人?
不對,自己的紫幻靈眸是天生的神通,有看破虛妄的作用,這人確確實實的是鍊氣修士。
「你怎麼沒事?」猜不出答案的小狐狸直接開口問道。
「可能是你的法術沒有修煉到家吧。」許真隨意的糊弄了一句,他總不可能說自己能夠免疫所有的神魂法術吧。
小狐狸一聽這話,狐狸毛都快炸起來了。
「不可能,我的幻術在同輩之中無人能敵,就連祖奶奶都誇我是青丘國千年難得一遇的天才,你竟然說我的法術沒有練到家!」
許真完全沒有理會這隻破防了的小狐狸,他現在的腦袋十分的疼。
影魔宗的人將這小狐狸交給他,又沒有交代下一步的行動,現在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放在身邊吧,他總感覺是留了一個定時炸彈。
說不定人家的長輩就找上門來了,自己如何解釋?
給人送回去吧,自己臥底的身份就暴露了,他身上還有玄影下的蝕影血禁,女魔頭動動念頭就能把自己給嘎了。
「你想離開臨光仙城?」許真問道。
「家裡的太無聊了,每天除了修煉就是修煉,實在是枯燥,外面的世界就有趣多了。」小狐狸說道。
敢情真的是一隻離家出走的熊孩子。
「但是以你的情況,家中的長輩定然會在你的身上留下印記,你根本出不了臨光仙城。」許真說道。
小狐狸聞言,眼神之中露出了十分機智的神色。
「青姐姐她們在我身上下了三種禁制,我早就已經學會了破解之法,所以她們根本不會找到我。」
「除此之外,我的身上還有一枚祖奶奶賜我的玉符,有屏蔽天機的作用,推衍之術也無法算出我的所在。」
她這麼一說許真的心裡才踏實了幾分。
如她這種大神通修士的嫡系血裔,身上都有一些特殊的手段,如果不是這個小傢伙自己解除了禁制,又故意露出破綻,影魔宗的人根本不可能得手。
也就是說自己暫時是安全的。
但是影魔宗的人後面肯定會聯繫自己,如果交出去,後面出了事情也是天大的麻煩。
先等等影魔宗那邊的消息,看看他們究竟是怎麼個意思。
「你什麼時候帶我出城?」小狐狸說道。
「我為什麼要帶你出城?」許真反問道。
「你就不怕我向青青姐告狀,讓你受獄火焚神之刑。」小狐狸奶凶奶凶地威脅道。
許真一臉的無語,十分淡定地說道:「你隨意,要不要我現在就送你回家?」
「你怎麼能這樣!」小狐狸非常的生氣,但是又無可奈何,因為她發現自己拿許真一點辦法都沒有。
自己無往不利的幻術在許真的面前一點作用都沒有。
「既然你不願意帶我出城,那我自己出去!」
說著,小狐狸就準備離開。
她剛走了兩步就發現身體一緊,一根紅色的繩索就將她結結實實地捆了起來,不僅如此,她還發現自己的法力竟然像是一潭死水一般,根本無法調動。
「你想幹什麼?」
此時的小狐狸有點慌了,法力無法調動,那就意味著自己的幾張保命底牌就失去了作用,自己也就成了待宰的羔羊。
「為了我們兩人的安全著想,你最好不要亂跑,當然,也不能亂叫,不然的話可能會吃一點苦頭。」許真說道。
他自然不會讓這小狐狸大搖大擺地離開,不然自己的小命可就沒了。
「憑什麼不讓我走,我就要走,就要叫嗚嗚嗚」
她的話還沒說完,一隻黑色的圓球就堵住了她的嘴巴,讓她徹底地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許真拿起了白玉瓶,將其收了進去。
「真是造孽啊,早知道玄影也來臨光仙城,就應該把便宜師父叫上,說不定就能把魔女打到吐血,我這蝕影血禁也就能解了。」
臨光仙城,青桑園。
這裡是一處種滿了靈桑的莊園,此時正是靈桑結果的時候,紫紅色的桑葚掛滿了枝頭,發出一陣陣的清香。
在莊園的深處,一個身穿青衣的女子躺在一塊石頭上,十分愜意地品嘗著鮮美多汁的桑葚。
她膚如凝脂,眉似遠黛,一雙桃花眼像是能勾人魂魄一樣。
如果有人站在這裡的話,一定會驚嘆世上怎麼會有如此絕美的容顏。
這時,一個白衣女子匆匆走來,她略顯慌張地說道:
「青大人,十九公主又不見了!」
女子聞言,並沒有表現出驚訝的情緒,她的臉上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甚至連詢問的意思都沒有。
似乎對這樣的情況早已經習以為常。
「大人,這一次似乎是有人劫走了十九公主,屬下無能,沒有看好公主,請大人咋責罰!」白衣女子跪倒在地。
「哦?是什麼人動的手?」青顏慢悠悠地問道。
白衣女子不敢抬頭,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屬下無能,屬下並未查出是何人所為?」
「嘭!」
下一刻,白衣女子的身體就飛了出去,直到撞塌了一堵石牆才停了下來。
「屬下知罪,請大人責罰!」
白衣女子口吐鮮血地倒在地上,依舊是不停地請罪。
「什麼時候走丟的?」青顏緩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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