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牲,不要碰我!」
落日山脈,一座高峰上。
幾棵枝繁葉茂的樹木圍成一個樹叢下,不斷傳出一聲聲女子虛弱的叫喊聲。
樹下,一襲白衣的邪魅公子,獸性大發,一把把身上的白衣褪去,然後低眸看著眼下頭暈目眩,兩頰異常泛紅的妙齡女子。
妙齡女子見他要過來,拼了命反抗,雙手揮舞著,如倒地的螃蟹。
「走開!」
「你倔強的模樣,真是讓我慾火纏身。」
見女子還在掙扎,邪魅公子心下有了快感,他如同餓狼撲食般上前坐在女子的身上,隨即一手褪去女子的外衣。
一件件外衣,被他無情地扔到一旁。
只一瞬,女子身上便只剩下一件紅肚兜,露出了細嫩白皙的香肩,修長的玉頸,玉頸下更是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極具誘惑。
「要怪就怪你哥,陳水生!」
「怎麼可能,陳水生你的命火都熄滅了,怎麼可能打過我。」
樹叢外圍。
嘴角噙著血的青衣胖子,單膝跪地,雙眸微顫,抬眸看著向自己走來的陳水生,不可置信說道。
「哈哈!」
不屑一笑,陳水生看了一眼地上昏死的鼠眼弟子,然後盯著胖弟子說道:「我是通脈八重,但你境界是靠天天苦練,還是靈藥堆上去的,你自己清楚。還有你根基不穩,恐怕連命火之力也你施展不出來,你算什麼枷鎖修士。」
在青陽大陸上,只有打通十二經脈的通脈修士,在命門點燃了命火的修士才算是真正的修行者。
命火也分品級,黃品最低,仙品最高。
通過靈藥堆上去,才點燃命火的枷鎖修士,他們根基弱,綜合實力甚至連一些基礎紮實的通脈修士也能匹敵。
聲音落下,陳水生橫目一掃,目光森然看著受傷眾人,語氣凌厲威脅道:「看在同門份上,你們現在走,倘若再攔我我必.....
殺!」
最後一個字,陳水生咬著牙關,眼神無比冷漠從眾人的身上掃過。
生死之下,眾人皆是識時務的,見枷鎖境的胖弟子和鼠眼弟子都不是對手,被陳水生打成了重傷,鼠眼弟子更是昏死,他們哪敢攔著,隨即紛紛讓開一條路。
見狀,陳水生快步前行。
路上,胖弟子突發善心。「陳水生,你現在去沒用了,你還不如去逃命!」
「逃!」
血紅的雙眼一瞪,陳水生轉頭一個凌厲的眼神讓胖弟子徹底閉上了嘴。
卻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道無助的聲音。
「你走開!不要碰我…..」
聲音是那麼的熟悉,此刻聽起來,卻讓陳水生的心咯噔了一下。
「妹妹!」
「你堅持住,我不會讓別人欺負你的!」
不敢遲疑,陳水生如瘋子般趕路,連手上流血都沒有理會,任由它滴落地上,他走後一整條路都染紅了。
樹叢中。
陳水生忽然停下了腳步,他雙眼一瞪,看向一個方向。
方向的盡頭。
上身只有紅肚兜,光著腳丫的妙齡少女,此刻正被一邪魅公子欺辱,兩人的身體幾乎是貼合的。
陳水生見狀,怒了。
他不敢想像他再晚來半步,妹妹的貞潔恐怕要徹底毀在這一人手上。
他快步上前,阻攔邪魅公子的禽獸行為。
「妹妹,你沒事吧!」陳水生看著一臉慌亂的妹妹,急忙安慰道。
說完,陳水生便將身上的外衣給妹妹蓋上。
妹妹原本慌亂的神情,出現了一絲緩和,她微微搖頭,「哥,我沒事。」
就在此刻,陳水生旁邊的一道青光閃過,讓他嗅到了殺機。
對了,有人。
那個畜生。
陳水生知道這一切都是這個畜牲所造成的,他必須讓其付出代價。
「妹妹,你先到一旁休息,哥哥替你殺了他。」陳水生把妹妹接到一旁,然後擋在其身前。
嘭!
一聲巨響,陳水生此前站過的地上劃出一道深深的劍痕。
「哦!」
心下一驚,邪魅公子邊走邊夸,「你竟然躲過了,真是不錯!」
「對了,你是怎麼發現叫你過來是一個陷阱的,我可是做足謀劃,連峰子主的手令都騙來了?」
說話間,邪魅公子看了一眼陳水生妹妹,然後偷瞥一眼樹叢外,眼中有不少中袖箭倒地不起的灰衣人,眼眸漸漸陰冷了起來。
躲到一旁的陳水生也聞聲看向了對方,入目的是一襲白衣,長相極其英俊,眼圈發青,顯然是縱慾過度的邪魅公子走了過來。
這個人他認得!
江湛!
大蒼王朝慶王之次子,前青竹峰第二人,現第一人,近期有名的好色之徒,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狠人。
但無人知,他先前是陳水生的跟屁蟲,多次受後者指點,甚至有一次外出歷練,被後者捨命所救。
只是在陳水生命火熄滅後一個月,並很少過來找他。
後來,陳水生也看清江湛為人,便斷了來往。
只是沒想到,他現在竟然恩將仇報。
陳水生對於這一問,笑了笑,用手指了指腦子。
見陳水生在羞辱自己的沒頭腦,江湛臉色陰沉了下去。
「江湛,你怎可對我妹妹如此?」下一刻,陳水生問清心中困惑,「我曾經幫助你這麼多。」
「為什麼,憑什麼你一個廢物,獲得沐師姐的青睞,而我,卻被沐師姐遠離,憑什麼?」
「沐師姐?」陳水生一愣,對方口中的師姐,是他從青竹首席,變成廢物,依然對自己好的人,他很是感激她。
現在對方找這個作為藉口,作惡。
陳水生笑了,轉而大罵道:「你本性就惡,你又何必找藉口。」
「閉嘴。」
「你的妹妹也是活該,生得如此貌美,不正是為了男子玩的嗎?況且她一介草民,能被我也是她的榮幸。」
腳步一頓,邪魅公子不怕事大,看著陳水生滲出了鮮血緊握的雙拳,挑釁道:「你也不知那滋味有多麼爽,尤其是妹妹那一副倔強樣,卻因服了春回散,動也動不了,可惜你,沒有進一步,陰陽調和...」
說著,邪魅公子忽然伸出長長尖尖的鮮紅舌頭,舔了舔有些發乾的薄唇。
「哈哈!」說到最後,江湛大笑。
笑聲傳遍整個山脈,迴蕩的聲音似乎也在嘲笑陳水生。
同時間,這些話也深深刺痛了妙齡少女的心。
「哥哥,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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