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午,白珏都沒有回來,林天疑惑,白珏究竟有什麼事情,這麼久還沒有回來。林天問其他幾人,他們都說不清楚,林天問不出來,便放棄了。
下午林天沒有比賽,但白珏有一場,林天便想著他定會去比賽,便想去看看,總比在房裡閒著無聊的好。問其他幾人是否要一同去,他們都拒絕了,說想要在房裡休息休息。林天收拾一番便獨自前往校場。在校場上看到了白珏。林天連忙前去詢問,白珏溫和的笑著,遞給林天一個包裹,林天打開一看,只見裡面是一個惟妙惟肖的布老虎。林天一愣,抬頭看著他,疑惑的說:「這是?」
白珏寵溺的摸了摸他的頭,歉意的笑了笑,說:「今早逛街時我便見你一直盯著這些布老虎看,想著你應該是很喜歡了,我便在大家回房後又出門去給你買。但等我去到攤販前時布老虎已經賣光了,老闆說他家裡還有幾隻,我便跟他回家去拿。老闆家裡離這較遠,便回來晚了,想著你們會來校場,便在這裡等著你。讓你擔心了,抱歉了。「說著眼中滿是歉疚。
林天聽他洋洋灑灑的解釋了這麼多,心中滿滿的感動。他上午看到那些布老虎,便想到了自己小時候。他是個乞兒,無父無母,在他行乞時經常會看到那些錦衣玉食的大戶人家的孩子們抱著布老虎玩,便十分羨慕。但他卻買不起,等到長大後,雖有錢了,但已對那失去了興趣。今日看到那布老虎便突然想到了小時候的事,但也只是想想,很快便移開了視線。沒想到白珏竟注意到了,還去幫自己買來了,還真是…
林天抬頭,對著白珏笑得燦爛,渾身上下散發著青年人的陽光朝氣,輕聲對白珏說:「多謝師兄~」
白珏笑著搖搖頭,「你是我弟弟!我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呢!」話語輕不可聞,林天沒有聽清,「嗯?」
「無事。」白珏笑著看他。林天便沒有在問,可能是自己聽錯了吧。
白珏眼裡滿是笑意,側頭對林:「小天,我去比賽了,你便在這看著吧。」
林天抱著那隻布老虎,點頭說:「我知你會勝,但也要小心。」
「嗯!」說罷,白珏便轉身走向比賽台,看著對面的對手。與林天看著白珏對面那人,體型瘦小,面目醜陋,賊眉鼠眼的,是飛賊老鼠。這老鼠是一個諢名,這人習得一身古怪武功,輕功極好,而且此人手段陰毒,在比賽中經常使些下三濫的手段,之前與他對戰的大都輸在這方面。
林天面色陰冷,心中擔憂,白珏他,能抗住這些下三濫的招式嗎?
林天心思流轉間,白珏已與老鼠交上了手。白珏使一把軟劍,身姿翩飛之間便在那老鼠身子留下的數到傷口。林天在底下看的得意,白珏的劍術或許不太出眾,但他的輕功步法可是連師父都讚不絕口呢!
這時台下一陣叫罵聲,「tnd這人又使這骯髒手段了,快滾吧!」「真的是,打不過就用這骯髒法子!」林天眸色一沉,眼中殺機頓現。
一息前,那人見自己招架不住,便假意叫喚著,「等等!」白珏老實,便當真停了劍。而那老鼠見機會來了,便從懷中掏出一袋辣椒麵,當即朝白珏撒去,白珏立時感覺眼睛疼痛難忍,無法睜開。那老鼠便趁機偷襲,白珏由於眼睛不便,只得狼狽躲閃,眼見著便要被逼下台了,林天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大師兄小心!」
白珏聽見了,閉著眼睛,停下了後退的腳步,頭朝著林天偏了偏。老鼠見他這般姿態,心裡有些驚慌,便停下了進攻。白珏靜靜的站著,突然他動了!雖閉著眼睛,但卻像是知道老鼠在哪一樣,軟劍一下一下,刺得精準。不多一會兒,老鼠便成了一個血人,倒地昏迷了。
林天看比賽結束了,連忙飛身上台,查看白珏的眼睛,「還好還好,只是被刺激到了,不妨事,擦擦就好。」便拿了個手巾,細細的給他擦拭,「好了,師兄你看看,還難不難受?」
白珏笑著搖搖頭,輕聲說道:「不難受了。我們繼續看比賽吧。」
「嗯好。」林道。
這時周圍傳來一陣驚呼,林天幾人往台上看去。看到台上的倩影,幾人眼裡閃過一絲驚艷。那女子身著淡綠色的長裙,袖口上繡著淡藍色的牡丹,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下擺密麻麻一排藍色的海水雲圖,身姿迤邐,肌膚如雪,雙眸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讓人為之所懾,自慚形穢,不敢褻瀆。但那冷傲靈動中頗有勾魂攝魄之態,又讓人不能不魂牽夢繞。
林天眼中也閃過一絲異色,這女子不就是不久前那月下獨酌的女子嗎?原來她也是來參加武林大會的,林天不禁輕笑出聲,「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小天,你見過她?」白珏詢問道。
「嗯,一面之緣。她就是那天陪我喝酒的女子。」林天回答。
白珏點點頭,不再說話。林天也轉頭開始看比賽。
台上比賽也早已開始,和那女子相比的是靈州秦氏的大少爺秦宇軒。秦氏也是劍術世家,秦宇軒更是一位劍術天才,劍術功力優越。
只見秦宇軒揮劍上前,劍尖直指女子要害。他速度奇快,一瞬便已近身。那女子仍一動不動,像是被嚇傻了。台下也傳來噓聲。秦宇軒眼裡閃過一抹得色。
這時那女子突然動了!女子往左輕輕一閃,躲過了劈來的長劍,素手抬起,握住秦宇軒的手腕,輕輕一轉,「鏘!」的一聲,長劍掉落在台上。素手一翻,一根極細的琴弦出現在手中,轉瞬便套在了秦宇軒的脖頸,輕聲說道:「我這琴弦極細也極鋒利,我若是手一抖,你這細皮能肉的可就要見血了。」聲音清冷,卻透著輕快。
「我認輸!」秦宇軒咬牙切齒的高聲說道。
「唐門冷泠鳶勝!」裁判立刻高聲宣布。
「原來那女子竟是唐門的大小姐。」林道。
冷泠鳶翩身下台,往外走時看到了林天一行人。見林天正在看他,便朝林天笑了笑,林天一愣,也朝她一笑。兩人互相一頷首,冷泠鳶便離去了。
林天幾人又看了一會兒,見沒有什麼意思,便都回客棧準備第二天的比賽了。
晚上,林天躺在床上,回想著今日台上的那抹倩影,嘴角不知不覺噙起了一抹微笑。
「扣扣扣!」突然有人叩響了房門。林天翻身下床,打開門一看,「冷姑娘!」門外站著的不正是今日的那抹倩影嘛!
「冷姑娘,你怎麼來了?」林天吃驚的問。
「來找你喝酒!」冷泠鳶俏皮一笑,拎出一壺酒。
「姑娘,我...」林天猶豫著說。
「哎呀,我知道你酒量不好。又沒有說讓你喝,我喝!」冷泠鳶擺擺手,說。話落,她便從袖中拿出兩個白玉酒杯,斟滿一杯後仰頭飲下,一連喝了七八杯,白玉般的臉色染上了紅,在燭光搖曳中又染上一抹暖色。
冷泠鳶喝夠了,站起來,向林天一行禮,便離開了。林天痴迷的看著她的背影,右手俯在胸口,感受著掌下的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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