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疼!」李匆甩動著手掌,但是她就是不鬆口,腦袋還隨著他手掌的甩動而搖擺。新地址:
將心中的怨氣釋放出來之後,李居麗鬆開了他的手,雲淡風輕的說道:「我們去休息吧。」
李匆皺了皺眉頭,突然躬身將她扛了起來。李居麗被他嚇了一跳,大聲的叫道:「呀!李匆你想幹什麼?快點放我下來。」
扛著她來到了涼亭之中,李匆坐在石凳之上,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之上,手掌被那驚人的彈性彈開。一陣錯愕之後,他剛要說話,李居麗卻一口咬在了他的背上。
「喂,你幹嗎總是咬我!」呲牙咧嘴的將她放下,李匆不滿的說道。
「誰讓你做出這種無禮的事情,咬你都算是便宜你了。」李居麗臉色微紅的說道。
李匆走過去將她抱在懷裡,坐到石凳之上:「我有無禮的地方嗎?我怎麼沒有發現?」
李居麗安靜的待在他的懷中,伸手撫摸在他的臉頰上面,指尖從鼻樑劃到眉間:「你無禮的地方太多了,我都不知道,我為什麼能夠承受你對我做出這麼多的無禮之事。」
「因為你愛上我了。」李匆憨笑說道。
李居麗抿了抿嘴,忽然說道:「我發現在你的臉上,我最喜歡的就是你的眉和眼。」
「是在轉移話題嗎?」 李匆開口說道。
「你就當作是吧。」李居麗說道:「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笑起來很好看?別人的笑,大多是從嘴角開始的,而你,卻是從眉眼開始的。笑的時候,眉毛微微挑起,雙眼微微彎起,有種很溫暖的感覺。」
李匆輕笑,看著她的眼睛說道:「我喜歡你張大了嘴笑的樣子,潔白的牙齒仿佛如玉琉璃。毫不做作的笑容有著別樣的魅力。」
李居麗眨了眨眼睛,伸手抓住了他的領子,將他的頭顱慢慢地拉了下來。李匆注視著在黑夜中依舊明亮的眼眸,順從著她的力道。輕輕地吻在她的嘴唇之上。
時間仿佛靜止了,空間仿佛靜止了,在這個小小的世界之中,仿佛只剩下了兩個吻在一起的男女。
吻著吻著,李匆的手就不受控制的放在了她的身上。由小腹處漸漸的向上撫摸而去。李居麗忽然覺得頭皮一麻,他手掌拂過的地方,仿佛躥出了一道道的電流,令她在難受之中卻莫名的感受到一絲的歡愉。
在那隻手掌即將靠向偉岸之時,她猛地清醒了過來,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掌,支支吾吾的說道:「不要。」
李匆抬起了頭,鬆開了她粉紅的嘴唇:「我發現你真是壞透了。每次和我單獨在一起都會玩火,等到火焰升起來的時候,卻突然抽身後退。讓我每次都忍得難受,苦不堪言。」
李居麗白了他一眼,說道:「你不要污衊我好不好?你會忍得難受是因為你想要獲得更多,和我有什麼關係。」
「任何人遇到我這種情況,都會想要更多。」李匆開口說道:「其實,我都算是很克制的了,這麼長時間了,居然都沒有吃掉你,真給韓娛丟人。」
「怎麼樣,才算不給那什麼界丟人呢?」李居麗自動無視了她不熟悉的詞語。疑惑的問道。
李匆捏住她的小鼻子:「幾個月前把你吃掉,估計勉勉強強算是及格吧。」
「想要吃掉我,小心崩壞了你的牙!」李居麗掙脫開他的懷抱,坐在他身邊說道。
「所以我現在不斷的堅固著自己的牙齒啊!」李匆笑著說道:「就為了有一天能夠把你吃掉。」
「快點爬山吧。再愣下去就要天明了。」李居麗站起身說道。
兩個人手牽著手來到了山頂,來到了曾經避寒的那座破廟之前。李居麗怔怔的望著依舊破敗的廟門,以及那扇破了洞的窗戶,沉默不語。
「在想什麼?」李匆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問道。
「我們出錢把這個廟重新修葺一遍吧?」李居麗轉頭,輕聲說道。
李匆拉著她的手圍著古廟轉了一圈:「你想要怎麼修葺?掉了的漆重新補上。換掉破爛的門,安裝上新的窗戶?」
李居麗認真點頭,說道:「不只如此,寺廟裡面也要重新修葺,粉刷牆壁,置辦桌椅蒲團香燭之類的東西。」
李匆帶著她在廟前石梯上坐下,開口:「我有個想法,你要不要聽一聽?」
「你說。」李居麗點了點頭,說道。
「我想,我們親自去買油漆,買桌椅,買蒲團親自粉刷柱子,粉刷牆壁靠著我們兩個人的力量,讓這個破廟重新煥發生機。」
李居麗眼睛一亮:「這個提議好,雖然我不信仰佛教,但是覺得這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
「這樣的話,擺在我們面前的就有兩件事情。」李匆伸出兩根手指說道:「第一,弄清楚這間破廟歸誰管理,向管理人員說明這件事情。第二,我們兩個必須都得在晚上才能過來,因為白天人太多,很容易暴露我們的身份。可是晚上過來,就會影響到休息的時間,這一點你能不能忍受。」
李居麗抓住他的手,彎下他的一根手指:「第一,我明天找人問問,爭取到管理人員的同意。第二,我們可以買兩個躺椅過來,晚上幹活干累了,可以直接躺下休息一下。」
「我越來越覺得,今天我們兩個都很不正常,給犯了神經病一樣。」李匆開口說道。
李居麗輕笑,說道:「當初為了我,你砸了古廟的窗戶,燒了古廟中的東西,現在做修葺,就為了補償你之前的罪過吧。」
「我從不信神佛,所以很難認同這種想法。」李匆搖頭說道。
李居麗雙眸轉動了一下,說道:「那我就換一種說法,你砸了別人的家,燒了別人的東西,是不是得賠償?」
「被你這麼一說,我怎麼感覺自己和惡霸似的。」李匆撓了撓腦袋,說道。
李居麗爽朗笑:「你反正不是什麼好人。雖然外表看起來清清秀秀的,表現也謙遜有禮,但是骨子裡有著不一般的執拗與占有欲,更兼之睚眥必報受不得任何委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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