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周末結束了,林立進入到學校,開始了正式的大學生涯。
中文系一共75位新生,只有林立一個是特招,其中女生占了大半,差不多有50人。
因為女生多,而且馬雯也在,所以林立第一次在班上亮相,進到階梯教室的時候,班級上還是發出了不小的驚嘆之聲。
「林老大,來,坐這!」
馬雯坐在最前面的中央位置,給林立留了一個位置。
林立雖然對馬雯熟悉了,但他在學校的時候,坐的位置都是靠後,他不喜歡坐在這麼前面受到老師的關注,所以他猶豫了一會,還是沒過去。
「我坐後面。」林立說。
林立在後面找了個空位坐下,他座位的旁邊是一位女生。
那女生五官精緻玲瓏,氣質清雅,見林立坐了過來,她不由地挺直了身子。
林立坐下後,大家的目光才開始慢慢轉移開。
馬雯走到後面,對著那個女生道:「同學,你好,我可以和你換個位置嗎?」
那女生仿佛沒有聽見,不過把頭低了下來,似乎想用這樣的辦法拒絕馬雯。
「同學?」馬雯見那人沒反應又叫了一遍。
「啊……」林立旁邊那女生才抬起頭,對著馬雯露出笑臉,「怎麼了?」
「我是說……你方便和我換下座位嗎?」馬雯很是客氣地說。
那女生看了眼林立,對著馬雯道:「不好意思啊,我不方便哈。」
馬雯沒想到自己這麼客氣,新同學還不願意讓,不是說同學間應該互助互愛的嗎?
馬雯指了指林立,說:「我認識他。」
成人之美,燕大的新生這點優良品質還是應該有的吧?
那女子猶豫了一會,說:「我……我也認識他……」
馬雯:「…………」
馬雯無語了一陣,忽然笑道:「同學,難道你也是御林軍?」
那女同學一愣,茫然道:「御林軍?」
馬雯一見之下,失望不已。
「原來不是啊……那你讓我跟他坐吧。」
那女生不願答應,也不好出口拒絕,想了一會,只好顧左右而言他地說道:「我叫方玉容。」
馬雯:「…………」
此時教室里大家都在看著他們,林立在一旁怪尷尬的。
「回去吧,以後有機會的。」
馬雯聽林立說話,看了看周圍,最後坐在了林立斜後方的座位上。
沒多久,中文系的輔導員來了。
輔導員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叫孔高陽。
「大家都自我介紹下吧。」
孔高陽介紹完自己,也讓同學們自己自我介紹了起來。
自我介紹都比較簡單,林立坐在比較靠後的位置,前面站起來的人說著自己的名字,他也看不清長相。
反正自我介紹完畢後,林立就記得兩個人。
馬雯和自己旁邊的這個方玉容。
孔高陽見大家介紹完自己,說:「今天我們也不上什麼課,大家都還不認識,我們呢,做個小遊戲,大家一起互動一下,算是彼此加深下認識,而且也能看一看大家的本事,如何?」
眾人都說好。
孔高陽說:「我們都是中文系的學生,玩的遊戲自然也要和我們中文系有關才行,所以我們今天玩的,就是飛花令,男生一隊,女生一隊,看哪隊可以獲得最後的勝利,怎麼樣?」
飛花令這種遊戲,是古人飲酒助興的遊戲之一,規定題目,輸者罰酒,如今年輕人里已經很少有人玩這麼高雅的遊戲,改成了划拳丟色子了。
不過這裡是燕京大學,在這裡玩飛花令這種遊戲,還是很合適的。
「教授,我們女生比男生多好多,不公平吧?」
男女雙方對坐後,大家就發現了兩隊的隊員差距有點大。
「沒事,我們都是精英,一個頂倆。」
男生們很自信,他們個個都躍躍欲試,想在新同學面前展示一番自己,又是是女同學們的面前。
只有林立比較淡定,因為這一百人不到,都勾不起他要展現自己的欲望。
哥可是見過大場面的人!
孔高陽說:「第一輪先這樣,第二輪我們再根據雙方的實力來分配隊員,好不好?」
眾人見孔高陽這麼說了,自然也沒異議,遊戲而已,大家也沒有太認真。
「好,那我就出題了,第一輪飛花令帶的字就是花字,大家按座位號依次來說,答錯的或者答了說過的,下場。」
帶有花字的詩句太多了,對於考上燕大的學生們來說,幾乎沒有什麼難度。
「採得百花成蜜後,為誰辛苦為誰甜。」
「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
…………
女生男生一來一回,一輪下來,七十多句詩,竟然無一人下場。
林立心想幸好系統把自己以往記憶力提升了,不然估計撐不過兩輪。
小時候林長民強迫林立背誦的《千篇詩詞》現在發揮作用了,這千篇詩詞,他都有嘗試去背誦,雖然當時林立也就背會了三十來首,但自己如今的記憶力,這千篇詩詞都還是印象深刻的了。
第二輪,開始陸續有同學下場了。
倒也不是背不出詩詞來,而是重複了之前人說過的詩句了。
大家原本以為帶花的詩詞很多,這遊戲不難,但現在他們發現,這遊戲難的不全是詩詞的儲備量,還有現場的記憶力。
別人說過的,不能再說。
第二輪刷下來了十多個,男生就剩下不到二十人了。
隨著第三輪的開始,帶有花的詩詞在大家腦海里也開始告急了。
林立知道,他們肯定都看過甚至背誦過《千篇詩詞》,但真正能記住的,也就百來篇吧,再多,兩三百首也就到頂了。
自己和他們比起來,還是太有優勢了。
第三輪下場了二十多位。
第四輪開始,女生還剩下18人,男生剩下8人。
「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林立念道,他依舊堅挺。
這一輪出現的詩詞明顯開始偏了,也就是中文系的學生知道,一般的學生可能一輩子也不會接觸到的。
「杏館花陰……什麼……恨……」
女生那邊,馬雯想了想還是沒念全,她沒有再說下去,直接下場了。
熟悉的詩詞已經被說完了,他們只能找那些不怎麼被人熟知的詩詞,但這些詩詞,他們也並不是全記得牢,有些是隱約記得,但一念出來的時候就發現總有那一兩個字錯了。
和馬雯一樣,後面幾個人也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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