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給你們白蓮教的人數、名單。」
朱雄英搖搖頭。
「名單我早就讓人從你的窩裡找出來了,這條件不咋地。」
「這」
「大教主,換一個!」
「我我」
「大教主別說我不給你機會,你可要想好了,你只有這次機會。」
「不然,嘬嘬嘬」
「汪汪汪」
那幾條大狗當即發出犬吠,嚇得白蓮教主一哆嗦。
「我我可以給你們提供白蓮教各個分舵的準確位置。」
「這個不錯,不過你要帶路。」
「什麼?」
「你這」
白蓮教主驚愕的看著朱雄英,讓他提供位置就算了,居然還讓他帶路?
什麼是殺人誅心?
這就是殺人誅心!
身為教主,自己帶著官兵去端了自己教徒,沒有比這個傷害更大了。
「怎麼?有意見?」
「我」
「沒有!」
原本想拒絕的,當看到那幾條大狗,瞬間就慫了。
「好了!」
「我們言歸正傳,啊對了,還未請教教主尊姓大名?」
「第五樂康!」
「喲!這姓氏罕見啊!」
第五樂康路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說吧!你們是什麼時候跟晉王開始勾結的?」
「洪武十五年!」
「這麼說,你們合作挺久啊!」
「他給你們提供了不少好處吧?」
第五樂康點點頭:「有了晉王的幫助,我們白蓮教這才發展的這麼好。」
「他給我們提供了」
「」
第五樂康將這些年與朱棡所做的事情全部一股腦說了出來。
其中的罪行,都夠死上好幾回了。
第五樂康硬生生講了兩個多小時才講完。
「還有嗎?」
「沒有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不該說的我也說了。」
「沒有了!全部都說出來了。」
朱雄英笑了笑:「李川、羅飛,拖下去讓他跟公狗待在一起。」
「是!」
「等等!」
「朱雄英,你不講信用。」
「我都說了,你為什麼還要如此?」
第五樂康死死盯著朱雄英,眼裡全是憤怒之色。
「我不講信用?」
「到底是誰不講信用?」
「你當我三歲孩童嗎?」
「拖下去!」
「慢著!」
「朱雄英,你把話說出清了,到底是誰不講信用?」
「我什麼什麼都說了,你為何還要對我用刑?」
第五樂康怒道。
「呵」
「跟我玩兒?」
「你還嫩了點!」
「狗東西,想隱瞞?」
「知道代價的!」
「拖下去!」
聽到朱雄英這話,第五樂康眼神飄忽不定,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們耳朵聾啦?」
朱雄英呵斥一聲,李川、羅飛二人當即就拖著他往外走。
「別別別」
「我說,我說!」
「我什麼都說!」
「」
第五樂康不停的掙扎,叫喊,然而並沒什麼卵用。
朱雄英都沒有開口,他最終還是被拖走了。
「殿下,他不是什麼都說了嗎?」
「為何還」
一旁的蔣瓛疑惑道。
「蔣瓛,還記得松星河嗎?」
「記得!」
「他」
話還沒說完,蔣瓛立馬反應過來。
「殿下您是說」
「沒錯!」
朱雄英點點頭。
「殿下心思縝密,臣佩服!」
「別拍馬屁,老朱頭那裡有回應了嗎?」
「陛下讓我們封鎖消息,儘快把晉王帶去應天。」
朱雄英笑了笑:「老朱頭這是怕皇奶奶知道啊!」
「行了!知道了!」
「處理完這邊的事,就回去了!」
夜幕降臨!
東海沿岸,幾艘船偏偏靠岸,借著月光的餘暉,可以看到從船上走下一道道人影。
他們腰間別著刀,就是個子有點矮,平均身高也就一米五。
典型的小土豆!
他們借著夜色的掩護偏偏摸進一個小村莊,村莊內,大多數村民已沉入夢鄉,對即將到來的災難渾然不覺。
突然,一陣急促而凌亂的腳步聲打破了夜的寂靜,倭寇們如同餓狼般撲向毫無防備的村莊。
火光在夜色中驟然亮起,那是他們點燃的火把,照亮了他們猙獰的面目和手中揮舞的利刃。
村民們驚恐地尖叫起來,老弱婦孺在混亂中四處逃散,但狹小的村巷很快就被倭寇們堵得水泄不通。
他們肆意地砍殺著每一個遇見的村民,鮮血染紅了土地,哭喊聲、求救聲與利刃入肉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人間地獄的慘景。
有的孩子被倭寇從家中拖出,扔在地上,如同對待牲畜一般無情地踐踏。
年輕的女子則被強行擄走,有的在絕望的哭喊中失去貞潔。
老人們也未能倖免,他們或被一刀斃命,或被殘忍地折磨致死。
整個村莊籠罩在一片死亡的陰影之下,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與恐懼。
最後整個村莊被他們付之一炬,帶著他們的戰利品囂張的離去。
原本祥和平靜的小村莊,如今卻變成了一片焦土。
他們就是躲在東海的倭寇,明朝的倭寇從明初就有了。
只不過到了中期更為猖狂罷了!
這裡的遭遇直到次日中午才被發現,附近村莊的居民連忙報官。
官府聞言立馬趕了過來,仔細搜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一個活口。
一個小村莊幾百口人,一夜之間無一存活。
男人、老人、小孩,全部被殺,女人全部都被擄走。
不用想,明眼人都知道這是倭寇做的。
「這群該死的倭寇!」
縣令馬建中緊緊攥拳頭。
「大人,我們還是上報朝廷吧!」
「那些倭寇再這樣鬧下去,這福州府的百姓人人自危,根本不得安生啊!」
「我這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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