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在玄冰宮的竹林之中。
轟隆!
伴隨著滔天劍鳴,鄧九靈手握長劍,站在一片竹葉之上。
若是仔細卡拿到話,則發現鄧九靈,並不是站在竹葉上。
而是站在竹葉上,的一滴露水之上!
「踏水無痕,不錯。」一道天籟之音,隨風滾滾而來。
聲音落下,一襲白衣勝雪,一個背著長劍的少女,踏風而來。
「御風而行,師姐,你也不錯。」鄧九靈,微微笑道。
「我們都……那樣了,你還這樣叫我。」木婉清俏臉紅暈,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
這……
聞言,鄧九靈,有些尷尬。
所謂的陰陽交匯,需要男女之間,無所顧忌,全身心的融合。
一個月的時間,鄧九靈讓木婉清,從一個清純聖女。
化為了一個,實戰經驗豐富,技巧堪稱逆天的成熟女人。
這個過程之中,鄧九靈和木婉清,終於將玄冰神功,真正的修煉成功。
二人之間,早就修煉到到了,心有靈犀一點通的境界。
而這個境界,非常難得。
對此,鄧九靈,既高興,也擔憂。
因為!
鄧九靈的風流債,又多了一筆。
唉!
「人不風流枉少年,馬六,你又何須如此多想?」一道威嚴聲音,隨風滾滾而來。
聲音落下,玄冰宮掌教風清雪,一身宮裝婀娜,出現在二人面前。
「師父(前輩)」鄧九靈和木婉清,同時拜道。
「馬六,婉清,如今你們神功初成,但距離大成,依有舊一定距離。」
風清雪,冷冷說道:「如今,本宮傳授你們,玄冰神功真正的大成之道。」
嘩!
聲音落下,一道流光,瞬間籠罩二人。
剎那間,大片記憶碎片,如飛雪一般,瀰漫而來。
依舊是那個花卷,冰雪之中,一對神仙眷侶,正在雙劍合璧。
忽然間,一道劍氣劃破蒼穹,而後那男子倒在了血泊之中。
天地之間,一個蛇妖,一把抱起女人,狂笑離去。
「怎麼會這樣?」木婉清,頓時色變。
「那女人,應該是玄冰祖師?」鄧九靈,若有若思。
嘩!
鏡頭一轉,女人被蛇妖,百般凌辱之後,活生生給吞噬。
「怎麼會這樣?」木婉清的臉色,越發蒼白。
「難道……」鄧九靈,時頓皺眉。
鏡頭再次轉變,男人並沒死,而是苦練武功,去找蛇妖報仇。
當男人衝過去之時,剛好看到自己的女人,被蛇妖糟蹋凌辱,並活生生吞噬的一幕。
男人痛不欲生,和蛇妖大戰,最終不敵,被蛇妖給吞噬。
不過!
女人憂慮怨氣不散,居然藉助男人的力量,奪得了蛇妖的肉身操控權。
女人斬了蛇妖,並將自己的頭顱,安在了蛇妖的頭上。
一個蛇頭人身的怪物,橫空出世。
至此,一切幻境,蕩然無存。
只留下鄧九靈,和木婉清,目瞪口呆,震驚不已。
「師父,那人首蛇身的女妖,莫非就是……師祖爺?」木婉清,顫聲說道。
「不錯。」風清雪,點點頭:「玄冰神功的大成奧義,需要遭遇巨大刺激,才能夠涅槃重生。」
「我玄冰宮的神功,小成之境,便能媲美其他神功的大成之境。」
「而若是玄冰神功,能大成的話,則能踏入第三步!」
風清雪,冷冷說道:「當年,我師父在我面前,當著本宮的面,親手殺了我的心上人。」
「而今日,你們之中,究竟是誰去死,自己決定吧!」
鏘!
聲音落下,一把長劍,橫在了鄧九靈,和木婉清的中央。
「怎麼會這樣?」木婉清,頓時絕望。
一個月的巫山,終於讓木婉清,從心中接受了鄧九靈。
可今日,風清雪卻直言,要殺死其中一人?
不!
若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木婉清絕對不會,去修煉所謂的玄冰神功!
「師姐,不用擔心,我這一生,辜負了太多人,死了也好。」
鄧九靈一聲大笑,拔起長劍,直接此向自己的胸膛。
風清雪,太強!
強的鄧九靈,根本無法反抗。
紅衣女之死,已讓鄧九靈,悲痛欲絕。
類似的歷史,絕對不能重演!
既然註定要死一個,那鄧九靈,寧願自己去死!
鏘!
剎那間,殷紅的血,流淌了大地。
「不!」木婉清,一臉悲憤:「師父,原來從一開始,你就在利用馬六?」
「不錯。」風清雪,大笑說道:「若非如此,你又怎麼可能,讓玄冰神功大成?」
「你若武功不夠,如何能聖戰奪魁?為本宮得到好處?」
鏘!
聲音落下,一道流光閃過,風清雪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
此刻,那把刺穿鄧九靈胸膛的長劍,同時也刺穿了木婉清的心臟。
「師父,我便是死,也會和小六子一起,我絕不當你的傀儡!」
鏘!
木婉清一聲慘笑,目帶黯然:「師父,你讓我和馬六在一起,卻又要親手毀了他,我——恨你!」
轟隆!
聲音落下,木婉清倒地,意識開始模糊。
「婉清!」這一幕,看的風清雪,勃然色變。
身為玄冰宮的掌教,風清雪視木婉清為女兒,自幼各種培養。
但鑲白殿之時,風清雪卻忽然降臨,強勢帶走鄧九靈。
甚至!
這一個月,鄧九靈更的占盡便宜,成為了木婉清的事實老公。
就連玄冰宮的鎮教神功,鄧九靈也修煉成功。
這其中,自然有原因。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風清雪,再給木婉清鋪路!
至於鄧九靈,對風清雪而言,只是一個棋子而已。
但風清雪卻沒想到的是,她的弟子木婉清,居然性格如此剛烈。
「婉清,你……這又是何苦?」風清雪,微微嘆息。
「師父,我……恨你!」
轟隆!
聲音落下,木婉清,徹底失去了呼吸。
……
也不知道多了多久,當鄧九靈甦醒之時。
他這才發現,木婉清正站在一旁,呆呆的拿著一封書信。
啪嗒!
一滴清淚,從木婉清的美眸中,戛然落下。
「師姐,我們……不是死了嗎?」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鄧九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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