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老。」牧青對著身前老者恭敬道。
「沒想到你竟然真的走到了這裡。」嚴寬看著身前的少年,眼中閃過一絲讚許之色。
「牧青不敢辜負您的期望,路途中好幾次險些身死,不過一想到您,我瞬間就有了活下去的信念。」
牧青說著,臉上露出一絲堅定和崇拜之色,直接把嚴寬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哈哈,你小子把我夸的那麼偉大,我都不知該說著什麼好了。」嚴寬坦然大笑,而後又繼續說道。
「今日前來,就是為了履行當初對你的承諾,收你為我的第三個弟子,不知你是否願意。」
「弟子牧青,拜見師傅。」牧青聽後,雙手抱拳,連忙在半空雙膝下跪。
他畢竟是活過一輩的人,對於這種人情世故早已是拿捏得死死的。
「好好好…先起來吧。」嚴寬俯身將牧青輕托起。
「師傅,牧青自知不才,想先待在外院歷練一番,等學有所成之日在跟隨您左右。」
「不驕不躁,不卑不亢,實屬妙哉,那為師就依了你。」
然而,也就在牧青舉行拜師儀式時,柳生待馬首與吳振龍正好來到了櫻花盟,看著成群結隊新生弟子,頓時火冒三丈。
「誰是櫻花盟的盟主,給我滾出來!」柳生待馬首率先按耐不住,指著櫻花盟開始叫囂。
不明所以的新人在看到來人後紛紛讓出了一條路,神情充滿敬畏,顯然是有打聽過他們。
「我就是櫻花盟的盟主,不知兩位帶著一大幫人前來所為何事?」李若彤皺著眉從人群中走出,出現在了身前。
「幹什麼?難道你心裡不清楚嗎?」吳振龍這時突然接話,顯然也是憤怒不已。
此刻,李若彤已徹底斷定了這群人來者不善就是來搗亂的,當即也懶得廢話。
「你們想怎樣。」李若彤冷冷地問道,心中已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哈哈!這句話問的好。」
「我們」
就在這時,嚴寬帶著牧青從半空落到地面,正巧就看到了眼前這幕,直接把吳振龍後面要說的話憋了回去。
「你們一大群人圍在這裡幹嘛,還不滾回去修煉。」
「是嚴副宗主啊,我們…我們正巧路過而已。」吳振龍強忍心中怒火,強擠出一絲笑容陪笑道。
「是啊,是啊,我真是碰巧路過。」柳生待馬首當下也沒有閒著,隨聲附和。
「趕緊滾,別在這礙眼。」嚴寬一看這倆貨的表情,當即便知道他們是來找茬的,頓時就沒了好臉色,直接喝罵道。
「是是是!」兩人聽言,連忙應是,帶著身後一群人灰溜溜地跑遠了。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嚴寬臉色才好了一些。
「櫻花盟,你給我等著!」
兩人異口同聲,心中暗自發誓,不扳倒櫻花盟誓不罷休,期間在回去的路上也想通了,難怪這麼硬氣,原來是有強硬的後台。
「不過,明的不行,暗的總可以了吧。」兩人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臉上浮現出詭異的笑容。
就這樣,嚴寬機緣巧合的出現,誤打誤撞的解決了櫻花盟的後台問題。
轉眼,已過去一天。
咚
咚咚
天才剛亮,整個外院就想起了沉重的撞鐘聲,隨後就是外院長老的命令。
「全體外院弟子集合,前往聖殿堂上課。」
隨著長老一聲傳遍整個外院,所有弟子馬不停蹄地穿戴整齊的出現在了聖殿堂。
聖殿堂乃是天宗傳道授課的地方,殿堂上,長老們會講解一些修煉技巧,以及自己修煉的心得,讓弟子少走彎路。
每個月外院弟子只有一次進去聖殿堂的機會,精英院有兩次,就連聖子院也僅有三次機會,可想而知這機會是多少寶貴。
「安靜!」
此時,外院長老突然出現,眼神掃視著殿內弟子,最後停在了最前排的一個空位上,臉色立馬陰沉了起來。
位置上的擺著一個木牌,牌上寫著牧青二字。
「哈哈。」
柳生待馬首見狀當場笑了起來,他可依稀記得,上次有個倒霉蛋沒來,氣的外院長老直接罰他面壁思過一周。
眼下,柳生待馬首見到自己報復牧青的機會來了,果斷站起身猛拍身前桌板。
「好一個牧青,作為新人的第一次聽課竟然不來,太過分了。」
「苟長老,我覺得這事不就這麼算了,必須給牧青一個教訓,給他長長記性。」
柳生待馬首的話一出口,吳振龍等人也開始隨聲附和,起鬨了起來。
「對啊!苟長老不能就這麼算了,必須要重罰。」
一時間,上千雙眼睛唰唰唰的朝苟長老看去,勢必要叫他給出個說法。
眾目睽睽之下,苟長老的嘴唇開始動了,柳盟與虎盟弟子紛紛豎起了耳朵,唯獨櫻花盟之人臉色擔憂,心中不停祈禱牧青趕緊出現。
「踏馬的,老子做事還要你們教,剛剛起鬨的通通給我滾出去。」苟長老突然站起身,指著柳盟與虎盟弟子,臉色極其猙獰的喝道。
此話一出,眾人直接傻眼了,尤其是柳生待馬首。
「叫你滾出去,聽了沒有!」苟長老見沒人起身再次厲聲吼道。
此刻,柳生待馬首再也不敢囂張了,當即拂袖走了出去。
看著離去的背影,苟天旬想想就來氣,「叫自己懲罰嚴副宗主的徒弟,這不誠心找虐嗎?誰不知道嚴寬是出了名護短。」
「不過說來也怪,這個牧青去嚴寬那裡修行不比這強百倍,搞不懂為何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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