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很多人都在算計,把命運做棋盤,有的人棋盤大一些,有的人棋盤小一些。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可是他們的棋盤,包括他們自己,都在玉天子的棋盤中。
所以當玉天子到了駿鄴城,這些人算計的事,也就只能戛然而止。
不只是世子謝夜闌那邊,連拓跋雲溪為林葉所籌謀的事,也要暫時放一放。
林葉都不能去歌陵,那歌陵那邊的準備,也就變得毫無意義。
拓跋雲溪心中所想,其實和古秀今對林葉的提醒,是一件事。
以林葉的資歷,閱歷,早早的就到歌陵,結局也只能是一種。
她在雲州,手根本伸不到那麼遠的地方,而她的幫手,成郡王府的郡主謝雅談也即將離開歌陵。
而且很多事,她哥哥其實也不會與她說。
所以拓跋烈沒有緣故的走了,又沒有緣故的回來,她都不吃驚。
但是拓跋烈一回來就調動軍馬,沒有絲毫徵兆的圍了城主府,讓她吃驚了。
更讓她吃驚的事,北野軍只是圍住了城主府,卻並沒有進去抓人。
她這般性子,當然是直接找拓跋烈問。
拓跋烈讓人在城主府外搭建了個棚子,放了木榻,他就斜躺在那休息。
城主府大門沒開,也沒有人來質問他為何這樣做,或許謝夜闌也知道質問沒有任何意義。
拓跋雲溪的馬車停下來,她下車後,被侍女攙扶著往這邊走,拓跋烈連忙起身,在另一邊扶著拓跋雲溪,把那木榻讓給了她。
拓跋烈小聲埋怨著:「妹子,你來這種地方做什麼。」
拓跋雲溪坐下來,故意喘了喘氣。
她看了拓跋烈一眼:「說走就走,說回就回,走不打招呼,回也不打招呼,你當拓跋家沒有家法了?」
拓跋烈訕訕笑著:「都是公事,一切都是為了公事。」
拓跋雲溪:「公事當然要辦,這公事兇險不兇險?」
拓跋烈道:「不兇險,不至於要了命。」
拓跋雲溪:「那是要了你的嘴?」
拓跋烈:「面子,留些面子,這麼多人呢。」
拓跋雲溪瞪了他一眼:「匯報 吧。」
拓跋烈站在旁邊:「是是是......我是去了駿鄴城面聖,天子令,左相萬域樓為欽差查辦世子謝夜闌謀逆案,我負責協助。」
拓跋雲溪眼神一亮。
她也沒有想到,謝夜闌的倒下,會是這樣一種方式。
她本以為,仗著萬貴妃撐腰,背後還有一眾大家族支持,這位世子能在雲州興風作浪呢。
既然是萬域樓為欽差,那就說明這其中也沒有萬貴妃什麼事。
所以就是,一群人挖了個坑,哄著騙著的,把謝夜闌給請進坑裡了?
「為何會是咱們雲州?」
拓跋雲溪問了一個拓跋烈沒有想到的問題。
拓跋烈沉思片刻後,回答:「因為這裡是開始的地方,也從這裡結束。」
拓跋雲溪何等聰明,立刻就明白了:「陛下的意思是,要翻當年怯莽軍的舊案?」
拓跋烈:「猜著了就猜著了,別那麼大聲說。」
拓跋雲溪:「好事啊。」
她看向拓跋烈:「小葉子呢?」
拓跋烈:「還沒回來,陛下見了他兩次......不對,應該還有一次,是三次。」
拓跋雲溪心裡一震。
她看向拓跋烈,拓跋烈卻一臉的雲淡風輕。
以小葉子現在的身份地位,玉天子何必要見他三次?
若她知道玉天子想讓林葉重建怯莽軍,那她的震撼可能會更大,也會更憂患。
拓跋烈兵圍城主府,府里的人此時猶如被一層厚重的陰雲籠罩。
謝夜闌坐在那面沉似水,他不說話,手下人一個個的低著頭,噤若寒蟬。
「夜裡突圍吧。」
謝夜闌忽然說了一聲,起身:「把我所有財物都分了,你們若能突圍出去,最起碼後半生藏身,也可衣食無憂。」
說完,轉身離開。
當夜,城主府的人開始突圍,他們從各處向外疾沖。
可是他們沒有料到,迎接他們的不是圍堵,而是箭陣。
拓跋烈正盼著有人突圍,如果他們自己不主動往外沖,拓跋烈也會逼著他們往外沖。
拓跋烈調動了北野軍的弓箭手,把這城主府圍了幾層,飛掠出來的人再快,也躲不開那麼密集的箭雨。
就算是高手又能如何?
其中強者,以內勁撐著,抵擋住了箭雨的封堵,可還沒落地,一排重弩飛過來,把人都直接攔腰打穿了。
在軍陣面前,別說是他們,賦神境的超級強者,也只能暫避鋒芒。
「真是,喪心病狂。」
拓跋烈看到有人突圍,看起來有些惱火。
「我本只是負責協助欽差大人辦案,可欽差大人還沒到,怎麼能讓逆賊突圍逃脫?」
他等的就是城主府的人先動手。
拓跋烈好像還有些不情願:「看來,只能是先抓人了。」
可他準備的卻那麼充分,隨著他一擺手,無數火箭,猶如漫天的流星一樣飛進城主府里。
太多了,多到似乎遮住了天空,星辰和這密集如瀑的火箭比起來,也黯然失色。
沒多久,城主府里就起了火,火勢也很快就越來越大。
裡邊的人當然不能就這樣被燒死,所以再次突圍。
拓跋烈看起來更惱火了。
「非但不投降伏法,竟還敢行兇!」
於是,屠殺開始。
誰也沒有想到,這些年來一直沒有動靜的北野軍,第一次成建制的出動,是圍剿大玉的一座城主府。
院子裡,將軍元輕則走到一群已經跪地投降的人面前,看了一眼後問道:「有幾人是隨謝夜闌從歌陵來的,有幾人是後來被召入城主府的?」
有人不敢說話,就有人急著說話。
其中一個大聲喊道:「我是後來被召入城主府的,我和他們不是一路人。」
元輕則道:「我數到十,隨謝夜闌從歌陵來的人到左邊,後來入城主府的,到右邊。」
不等他數到十,那些後來進入城主府的人,全都跑到了右邊。
元輕則指了指右邊的那些人:「這些,給他們留個全屍。」
他指了指左邊那些一直追隨謝夜闌的人:「這些,剁碎了。」
說完轉身就走。
他帶著人走到前邊大廳門口,地上有許多屍體。
元輕則往四周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