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先生請說!」
「你須謹遵我大哥之命,不得稍有違逆!你那個什麼博陵府的架子,也不要在我大哥面前擺,在大哥面前,你他娘的就是個小弟!」
「小弟謹遵大哥之命!」崔書全恭敬作答,說著,就要跪地行禮。
步雲飛慌忙攔住他:「崔公子,行禮就不必了。」
「小弟見到大哥,應該行兄弟之禮。」崔書全倒也實誠。
「公子剛才在潼關下說過,我等是公子的家將。哪有公子給家將行禮的!讓人看了,豈不是要起疑心!」步雲飛說道:「公子記住了,此去長安,我等明面上,還是公子的家將。」
崔書全點頭:「如此最好。」
四人正說著,忽聽黃土坡上,傳來一陣吵鬧聲。
只見旗杆之下,一位身著細麟甲的將官,正與夏長史吵鬧不已。
崔書全低聲說道:「誰這麼大膽子,敢頂撞夏長史!只怕要倒霉!」他剛才因為一言不合,衝撞了一個小小的傳令兵,就差點被砍了腦袋,如今還是心有餘悸,而那身著細麟甲的將官,竟敢與夏長史爭吵,不由得捏了把汗。
晁用之說道:「那將官是安西軍的人!」
「何以見得?」步雲飛問道。
「安西軍的鎧甲上,都有一個十字結,那是封常清想出來的花樣。夏長史的手下,衣甲上沒有十字結,他們應該是西府兵。」
眾人抬眼望去,果然,那將官胸前,有一個暗紅色的十字結。那將官的身後,還跟著十幾個士卒,穿著破舊的步兵甲,胸前也有十字結。
而那夏長史和旗杆周圍兵將的服飾上,卻沒有這個十字結。
「西府兵是什麼兵?」步雲飛問道。
「西府兵是哥舒翰的親兵,乃是從隴右軍中千挑萬選出來的精兵,比安祿山的曳落河還要精悍,乃是西域第一悍兵!」
「安西軍的人敢和西府兵的人叫板,這傢伙是活膩了!」崔書全的聲音有些發抖,他想起了李振東血淋淋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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