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之間都很熟了。
黃小明回憶了一下學生時光,關心起了唐言的工作:「你在規劃中心怎麼樣,這就提前進入養老生活了?」
「還行吧,挺悠閒的,就看看電影,開會寫寫材料什麼的,以後有機會找你們拍戲。」唐言笑道。
黃小明樂呵呵地點頭:「說話算話,那我們可就等著了。」
唐言一口應下:「以後有機會把你們電影學院三騷湊一部戲裡。」
「......」
黃小明、陳昆、祖楓他們仨頓時臉一黑,要不是看在同學之情,都要在學校門口來一場真人PK了。
電影學院三騷,是唐言給他們取的外號,三個悶騷的大小伙子。
只不過三人各有不同,黃小明屬於騷而不燜,除了在趙微面前才會又悶又騷。
陳昆從小跟外婆長大,家庭原
因導致性格有些燜,可是高冷的外表下,卻是一顆騷動的新,只是騷氣的不明顯,算是又燜又騷。
祖楓就是個徹徹底底的書呆子,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寫東西、摘抄、書法,每星期要給父母寫一封信,燜而不騷。
一開始祖楓很抗拒這個稱呼,不過唐言喊了大半年,知道不管怎麼反對都沒用,也就放棄掙扎了。
只是時不時地表示自己的抗爭:「我不是,別瞎說。」
「你都勾搭上中戲的老師了,還不是?」
黃小明頗為驚嘆地豎起了大拇指:「我輩楷模啊!」
電影學院的學生泡到了中戲學生就已經是大新聞了,更別說是電影學院的表演系學生,泡到了中戲表演系老師。
要是傳開了,那對於兩個學校,都是轟動一時的大事。
祖楓急了:「還沒有,我們只是朋友。」
唐言也幫著解釋:「對,朋友嘛,每星期兩封信的朋友,比給父母寄的還多一封。」
祖楓本來就是個書呆子,擅長寫東西、講道理,可是不跟他講道理的時候,就沒轍了,只能急的滿臉臊紅。
他要是個女孩子,指不定被人看成黃小明和唐言在調戲小姑娘。
可祖楓這大齡單身老實人,一臉窘迫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幹什麼壞事,被抓現行了。
一旁的陳昆沒有參與進去,繼續在旁邊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一臉的高冷范,只不過臉上的壞笑出賣了自己。
偶爾插一句嘴:「都什麼時代了,祖楓你怎麼不直接去中戲約她,光寫信有什麼用。」
「怕挨揍吧。」
黃小明替祖楓回答了,言語裡頗為興奮。
「當初咱們在軍藝門口,不就是差點被人給揍了嘛。」
見話題從自己身上轉開了,祖楓也連忙道:「都怪唐言,好好的人家新生報道,非要拉我們去看師妹。」
「看你們一個個膽小的,他們還敢動手不成,看了又怎樣!」
唐言撇撇嘴,去年軍藝開學,他是想去看看未來的軍藝校草沈藤,畢竟前世只是在照片上看過,沒見到真人版的校草沈藤。
可惜只是見了一面,然後黃小明多瞄了幾眼人家小學妹,軍藝的男生不爽了。
還沒等人家趕人,黃小明察覺到了眼神不善,膽子小先跑路了。
祖楓提前認識了未來妻子劉天慈,也多虧了唐言,本來他要到留校任教,在今年年底的一次交流會上,才第一次和劉天慈見面。
大一的時候唐言偶爾就帶他們往中戲跑,第一次去想和中戲的女生們搞搞聯誼的,交流交流藝術心得。
不過中戲的男生知道了不答應,劉曄帶頭在學校里把他們幾個堵住了。
就劉曄那人高馬大的,估計能打兩個黃小明。
聯誼不成,就改串門,偶爾去中戲看看他們排的舞台劇,去年祖楓就認識了剛剛在中戲任教的表演系老師劉天慈。
一個書呆子悶葫蘆,一個性格開朗,就這麼對上眼了,不過一直停留在書信往來上。
除了認識一下軍藝校草沈藤,促成了祖楓這個大齡單身狗的姻緣。
唐言也在「夢幻酒廊」酒吧,看過黃博的演出。
以前周汛偶爾也會去,不過是玩票性質的,現在基本上見不到了。
在王府井大街,認識了擺攤給人畫畫的寧昊。
碰到過17歲的高媛媛和同學逛街,把廣告公司的員工當成騙子。
學生時代還是有很多有樂趣的事,現在剛畢業就開始懷念了。
在學校門口回憶了一下大學四年的生活,也就各自分別了。
也沒有再去聚聚,實際上剛剛過去的大四,在學校的時間就很少了,大家都很忙,唐言都上了大半年班了。
二十一世紀的第一個夏天,唐言的大學生涯,正式結束了。
電影學院附近的薊門橋公交車站,剛走到站台上,一輛公交車就穩穩噹噹地在旁邊停下。
88路公交車,正好是他等的那輛。
上車,關門。
老練的司機大叔一腳油門下去。
「嗖!」
一路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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