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去問。
兩人一個騎車子,一個坐在後邊摟著杜飛的腰。
一直到機關大院。
進了大門,朱婷從車上下來,挽住杜飛的手臂,忽然小聲道:「小飛,你說這麼鬧下去,什麼時候是頭兒呀?」
杜飛腳步一頓,扭頭看向她,嚴肅道:「這種話在心裡想想,實在忍不住跟我說說都行,千萬別在其他人面前說,哪怕隨口說說也不行。」
朱婷一愣,很少見到對這樣嚴肅,不由點點頭。
旋即反應過來,咽了口吐沫道:「有這麼嚴重?」
杜飛沉聲道:「當然嚴重!忘了什麼叫『病從口入,禍從口出』了?」
朱婷撅撅嘴,輕輕「嗯」了一聲:「我知道啦!」
杜飛卻仍不放心,語重心長道:「你可別不當回事!要真沒什麼,你以為咱爸為什麼咬死了不讓大哥他們回來?」
朱婷很聰明,一點就透:「你是說」
杜飛則「啪」額一巴掌打她屁股上,讓她把後半句話咽了回去。
朱婷臉一紅,嘴裡嘀咕一聲「流氓」。
等來到朱婷家。
難得朱爸已經下班了,正在廚房裡跟朱媽一起包餃子。
朱爸挽著袖子擀皮,朱媽麻利的捏餃子。
勤務員小王沒在,今晚上就是純粹的家宴。
看見杜飛和朱婷進來,朱媽笑著道:「趕緊洗手,馬上就下餃子。」
杜飛「哎」了一聲,一邊脫大衣一邊抻脖子往桌上瞅:「媽,啥餡的?」
朱媽道:「今兒給你們打牙祭,羊肉大蔥,一個丸的。」
「那敢情好!」杜飛嘿嘿道:「爸,晚上還有工作嗎?待會兒我陪您喝點兒?」
朱爸難得放鬆一天,欣然答應。
有杜飛和朱婷加入,沒一會兒第一鍋餃子就煮好了。
朱媽張羅著趁熱吃,把朱爸和杜飛直接攆走了,讓他倆先吃著。
都是家人,朱爸也沒客氣,讓杜飛端餃子拿大蒜,自個則到書房,摸出一瓶好酒。
杜飛接過來一看,好傢夥!
1942年的茅台,到今年正好二十五年。
剝開外邊的紙封,對著燈照了一下,裡邊的酒已經不滿瓶了。
不過保存的還算好,大概剩了有九成。
杜飛嘿嘿道:「爸,您真捨得,我可開啦!」
朱爸言簡意賅,就一個字:「開~」
「咔」的一聲,扭開瓶蓋。
杜飛先給朱爸倒上,又往廚房看了一眼。
朱爸撇撇嘴:「別看了,咱爺倆先喝著。」
杜飛「哎」了一聲,自個也倒了一杯,開始跟朱爸推杯換盞。
下酒的,除了餃子,就是一盤炒花生米、一盤午餐肉,又炒了白菜片和土豆絲,湊了四個菜。
這在朱爸朱媽這裡,已經算豐盛了。
老一輩披荊斬棘,深知創業不易,即使到了現在,也少有愛吃大喝鋪張浪費的。
不過餃子是真好吃。
麵皮十分勁道,裹著肉餡一咬一兜油,那叫一個香!
杜飛趁熱乎連著吃了仨。
朱爸畢竟不年輕了,飯量沒那麼大,一邊吃著,一邊問道:「那個案子查的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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