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芬,慈心也早盯上他了。
倒不如收了王玉芬,再安插回慈心身邊,關鍵時候背刺那瘋娘們兒一下。
想到這裡,杜飛心裡已經做出了決定。
不過他並沒有立即行動,只是順勢抱住王玉芬,一隻手順著她衣服下擺伸了進去。
王玉芬的皮膚很滑,因為從小練武皮膚下的肌肉強韌,手感相當不錯。
而王玉芬的身心空曠已久,稍微被撩撥幾下就開始嬌喘微微,呢喃道:「我的爺,帶我上裡屋去。」
杜飛卻沒理會,依然自顧自的玩球。
他還在等,等慈心回去。
雖然現在看來,慈心今晚上出來,是為了收集人中白。
但她沒回到凝翠庵之前,依然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所以杜飛沒有疏忽大意。
直至幾分鐘後,慈心收穫滿滿,從男廁所走出來。
她卻並沒回去,而是輕車熟路趕到了下一個男廁所
王玉芬被撩撥的春心蕩漾,偏偏杜飛始終不動真格的,她也不敢催促,只能忍耐。
直至又過一陣,慈心走了三個男廁所,終於心滿意足回返凝翠庵。
杜飛這才篤定,抱起王玉芬進了裡屋
一番雲雨後。
王玉芬整個人跟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她雖然是過來人,但原先的男人體格實在一般,又有先天病症,每次草草結束。
她原以為,男人也就那樣,豈料剛才差點沒丟了魂兒。
杜飛則是美滋滋,隨手拿出一根煙。
王玉芬雖然渾身跟散了架似的,仍咬牙掙扎著拿過火柴點菸,完事兒順勢趴在杜飛臂彎里。
杜飛抽了一口,十分流氓的笑嘻嘻問道:「我厲害還是他厲害?」
王玉芬平生就兩個男人,她想也沒想,理所當然道:「你厲害,你是我男人,是我的爺我的天!」
也是當初她婆家欺人太甚。
丈夫屍骨未寒,就拿她沒有生養,剋死丈夫說事兒。
把她從家裡趕出去,還想貪她的嫁妝,那點情分早就煙消雲散了。
杜飛一笑,這女人雖然比不上秦淮柔天生媚骨,但在伺候人方面,受過專門訓練,就是不一樣。
與秦淮柔又是不同的味道。
不過杜飛倒是有些好奇,這套院子是怎麼回事?
這裡可不是大雜院,整個後院五間北房,左右各三間廂房,一個大院子,單獨開門。
擱到他穿越前,這個地段,這個規制,最起碼一億起步。
而在眼下,這種院子更不多見,要沒什麼特殊情況,早就變成大雜院了。
而且外間屋還沒什麼,都是尋常的擺設用具。
但等杜飛抱著王玉芬進了裡屋,卻發現竟別有洞天。
一水兒的紅木家具,地面鋪的竟也是類似杜飛家的金磚,不過磚塊兒更小一些。
炕上的被子全是緞子面的,一瞅就是富貴人家。
剛才王玉芬說,連人帶院子都給他。
這令杜飛愈發好奇,這處院子究竟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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