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由臉頰一紅,腦子裡立馬想到那根雞翅木的擀麵杖,低頭「嗯」一聲。
王玉芬舔了舔嘴唇:「反正你也沒別人兒,要不....就跟我一起伺候他吧~」
於嘉嘉頓時打個激靈,好像屁股下面長了釘子,一下從炕上站起來。
滿臉不可思議:「姐,你說啥呢!」
王玉芬拉住她的手道:「嘉嘉,你看你急啥。咱姐倆兒這麼長時間處的不錯。你說你年紀輕輕,一個人帶著孩子,熬到什麼時候是頭兒?再說了,那擀麵杖再好,哪能抵得上男人呀~」
於嘉嘉「啊」了一聲,沒想到王玉芬居然早就知道她的秘密。
瞬間滿臉通紅,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王玉芬又道:「我是過來人,知道一個人過不容易,咱們女人准得找個有能耐的爺們兒靠著,這日子才能越過越滋潤,你說是不是?」
於嘉嘉低著頭,心臟蹦蹦直跳,卻不知怎麼說。
要說,她心裡對杜飛不是一點念想沒有。每次拿著擀麵杖,腦子裡想的都是杜飛。只是這話當著王玉芬,讓她怎麼說。
雖然王玉芬跟杜飛不是明
媒正娶,但畢竟當初她落難的時候,是王玉芬收留她。
至於王玉芬的想法,其實也不難理解。王玉芬不是杜飛媳婦,如果她跟杜飛是正經兩口子,她對待於嘉嘉肯定是另一種態度。
現在她之所以主動提出,想讓於嘉嘉跟她一起。
說到底,還是惦著給杜飛生個孩子。
之前杜飛口頭上答應過,說等朱婷生了之後的。
王玉芬心裡卻有些沒底,這才盤算著把於嘉嘉拉攏過來,好討杜飛的歡心。
這也是為什麼,於嘉嘉婆婆來了好幾天,王玉芬早就能叫人把她弄走卻始終按兵不動。
她就是在熬著於嘉嘉,等火候差不多了再讓杜飛出面,事情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倒是今天慈心突然回來,直接把那老虔婆放翻了,有些打亂了她的計劃。
王玉芬索性把話挑明了,讓於嘉嘉選。甭管於嘉嘉願意或者不願意,她也沒想強人所難。
「這.....」於嘉嘉腦子裡亂糟糟的,半天也拿不定主意:「姐,你容我想想行嗎?」
王玉芬拍拍她手背:「嘉嘉,你自個好好想想,我也不逼你。你要是有別的,更合適的人,那就最好了,要是沒有.....反正你自個拿主意,人這一輩子不就那麼回事兒嘛~」
於嘉嘉渾渾噩噩,不知道怎麼回到自個屋裡。
直至葡萄叫了一聲:「媽,你沒事兒吧?」她才回過神來,心不在焉的答應一聲,一屁股坐到炕上,卻是好巧不巧,手往後一伸正好摸到放在炕邊的那根雞翅木擀麵杖。
擀麵杖被盤的油光鋥亮的。
於嘉嘉握在手裡,不由得臉上有些發燒。念頭不受控制的開始想像,這擀麵杖要換成真人,又是什麼滋味兒?
與此同時,在外經委家屬院。
杜飛正在撥收音機,沒由來打個噴嚏。朱婷正在客廳跟朱麗閒聊。
問道:「是不是在外邊著涼了?」
這幾天杜飛沒在家,還是朱麗過來陪著朱婷。
再有兩個多月朱婷就要生了,孕吐已經沒那麼嚴重,反而胃口越來越好。
朱麗瞧著,心裡愈發羨慕。
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當上媽媽。
杜飛道:「沒事兒,剛才鼻子有點痒痒,好像楊樹花飛進去了。」
朱婷應了一聲,也沒放在心上,轉又跟朱麗道:「哎,我聽說前幾天大媽給你介紹了一個,見了沒有,怎麼樣呀?」
朱麗撅撅嘴:「嗐,別提了,大媽也是聽人說的,壓根兒沒見過男方。倒是個軍官,體格也挺好,可就是那個頭兒....還沒我高呢~"
朱婷一聽,也沒法勸,畢竟男的還沒女的高,還是比較難以接受的,其他的再好也白搭了。
卻忽然靈機一動,跟杜飛道:「對了,小飛,你有個朋友,叫汪大成的,他今年多大了,搞對象沒有?」
「汪哥?」杜飛立即明白朱婷的意思,看了看朱麗。
還真別說,他們年齡倒是相仿,汪大成也算是體格健壯。
不過汪大成人家是頭婚,又是市局的幹部,也不是一般家庭,願不願意娶一個二婚的?
畢竟這年頭還是非常在意這個的。
但這種話肯定不能當著朱麗的面說。
杜飛道:「我還真不知道,等明兒我問問去。」
朱婷叮囑:「那你可上點心。」杜飛「哎」了一聲。
朱麗卻神色有些古怪,插嘴道:「市局的,是不是叫汪大成?」
杜飛詫異道:「二姐,您認識?」
朱麗撇撇嘴道:「那不用問
了,我跟他三姐是同學,我要給她當了弟媳婦,我倆人腦袋能打出狗腦袋來。」
杜飛沒想到,還有這種過節。
朱婷道:「是不是汪秀芝,你那死對頭?」朱麗點頭道:「就是她,我倆從初中打到高中,真要進了一家門兒,那.....樂子可大了。」
朱婷哭笑不得:「這都多少年的陳芝麻爛穀子了。」
朱麗瞥了一眼,淡淡道:「你說的輕巧,張蘭要是小飛的親姐....」
朱婷眨巴眨巴眼睛,瞬間就不吱聲了。
杜飛心裡暗笑,張蘭正是朱婷從小的死對頭。
倆人什麼都比,比吃飯,比身高,比學習,運動會比誰拿的第一多,可以說是朱婷的宿命之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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