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他的心情並不好。
我點了點頭,把手上的文件大致的翻閱了一下。
孫樹德,男,64歲,肝癌中期。
年齡並不大啊,我默默的想。
我跟著才子進了醫辦,拿過2床的病例細細的看了一下他的各項數值,發現韓以修所下的醫囑都是一些比較普通的化療藥物,相較於紫杉醇,羥基脲等價格低了許多。
儘管外界把醫生想的再不堪,開具處方會有藥物提成這是公認的不爭的事實。但是大部分醫生會切實考慮患者自身的經濟問題來開具處方,極少見那種剝削患者連骨頭渣子都不剩的醫生。
很明顯,韓以修的這份醫囑是我入院以來看得最良心的一份醫囑了,能免的都免了,包括一些常規護理項,只要是家屬能做到的就儘量不讓護工去做。我看著醫囑單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還看得明白?」韓以修看我不說話在一旁問。
我點了點頭合上病例有些探究的問:「主任,患者經濟能力是不是不太好?」
韓以修看了看我,默默的點了點頭,轉身用咖啡機沖了兩杯咖啡,順手遞給我一杯,而後又拉了張椅子坐定才開口道:「經濟能力,確實不好。」
「2床的癌症怕是有家族史,5年前他的弟弟也是因為肝癌去世。本人喪偶,只有一個女兒還是全職太太,還剛剛懷孕怕是很難應付後期治療。」
我點了點頭,心裡也有點沉重。
「你是叫葉思斯對吧。」我看著才子抿了一口手上的咖啡,抬起頭問我。
「對對,主任您記得我!」我有點驚喜的問道。
「剛入科就被發配病案室想不記得都難。」才子斜了我一眼。
「……」我很識時務的閉上了嘴。
「跟家屬交代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交代完了跟我說一下。」韓以修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從椅子上站了起身:「就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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