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傷口。
;;;親眼看到杜飛,挖了許蘭娟的一個腎,廖龍等人,都快被嚇瘋了。
;;;膽子最小的趙川,直接被嚇暈了過去。
;;;以前,他們割別人的腎,賣了很多錢。
;;;他們快樂的一起分錢,並不覺得,他們非常殘忍。
;;;現在,杜飛要割了他們的一個腎,免費送給那些,沒錢做腎移植的窮人和好人。
;;;他們覺得,自己就是待宰的牛羊。
;;;杜飛就是一個,殺牛宰羊的屠夫和魔鬼!
;;;他們怕得要死!
;;;但杜飛對他們,沒有絲毫的憐憫。
;;;唯有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才能讓這些,販賣腎臟賺錢的惡徒,不敢繼續為惡!
;;;很快,其餘的惡徒們,全都被打了麻醉針,昏睡了過去。
;;;而保鏢小魏,和極少數的無辜者,被杜飛給放了。
;;;當樊兵,再次甦醒之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他的腰部左側,陣痛的厲害。
;;;他是被陣痛,疼醒的。
;;;他一睜眼,就發現,他正躺在病床上。
;;;床邊站著兩個警察。一男一女。
;;;他衝著兩名警察喊道:「是你們救了我?你們趕快,去抓那群蒙面惡徒!他們就是魔鬼!他們割了我的腎!」
;;;「你比他們,更可恨!你一共賣了,四百五十個腎!」
;;;女警厭惡道:「樊兵,你被捕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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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還挺聰明的。」
;;;杜飛笑道:「揭發大會,就是要讓你的手下,揭發你的罪行。等我們把這段錄像,發布到了網上。就算你聘請最牛的律師,幫你辯護,你也無法脫罪。」
;;;「你這是想搞臭我,整死我啊!」
;;;樊兵盯著杜飛,說道:「我妹夫李耀,是孫氏財團的二號人物。你整死我,他肯定不會放過你。與其這樣冤冤相報,不如我們握手言和,井水不犯河水。」
;;;「我呸!你算個什麼東西?」
;;;孟廣搶在杜飛的前面,朝著樊兵的臉上,呸了一口痰:「你沒有資格,與我大哥握手言和。」
;;;樊兵大怒,瞪著孟廣。
;;;孟廣把槍口對準他,他馬上就慫了。
;;;然後,孟廣用槍,指著樊兵的保鏢小魏:「你是他的保鏢吧?他做地下賣腎生意,你肯定知道不少內幕。只要你揭發他,我就饒你一命。」
;;;小魏有些猶豫。
;;;樊兵威脅小魏:「你敢說一個字,我妹夫饒不了你。」
;;;小魏的臉上,露出畏懼之色。
;;;孟廣突然掉轉槍口,朝著樊兵的左小腿,開了一槍。
;;;緊接著,樊兵慘叫一聲,跪倒在地。
;;;他的左小腿,被子彈轟成了一團爛肉,疼的他慘叫連連。
;;;孟廣衝著小魏笑道:「你看,他的左小腿,被我一槍,打成了這個逼樣。他的妹夫李耀,根本就沒辦法,趕過來救他。所以啊,他並不強大,你不用怕他。」
;;;小魏覺得,孟廣說的,很有道理。
;;;他道:「樊兵地下賣腎的事情,我知道的並不多。老馬是樊兵的心腹。樊兵地下賣腎的事情,老馬肯定知道的非常清楚。」
;;;說完,他轉過臉,對老馬說道:「馬經理,有個情況,你可能還不知道。」
;;;老馬愣了一下,問道:「什麼情況?」
;;;「你老婆,和樊老闆有染。」小魏說道。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
;;;老馬瞪著樊兵。
;;;樊兵目光躲閃,不敢跟老馬對視。
;;;老馬回過頭,瞪著小魏:「你此話,當真?」
;;;小魏苦笑道:「這件事情,我本來不想告訴你。只是現在,情況特殊。他們讓我揭發樊老闆。我只是樊老闆的保鏢。我對樊老闆做的那些生意,知道的並不多。所以我只能揭發,樊老闆的私生活不檢點了。抱歉了老馬。」
;;;老馬氣的目眥欲裂,罵道:「樊兵,老子幫你賺錢,你卻送我一頂綠帽子!你真是對得起我呀!好好好,你不仁,休怪我不義!我要揭發你!我要把你,收腎賣腎的具體賬目,全都曝光到網上!」
;;;原來,老馬秘密保存著一本賬冊。
;;;上面詳細的記錄了,老馬每一次幫樊兵賣腎,賺了多少錢。買腎的人又是誰!
;;;「老馬,如果你曝光這些東西,你也會坐牢的!」
;;;樊兵急忙道:「你不要犯傻!」
;;;老馬咆哮道:「你搞我老婆,我要和你同歸於盡!」
;;;說完,他從一個暗格里,取出了一個,上了鎖的小木箱。
;;;他打開小木箱,從裡面取出一個賬本,交給杜飛。
;;;杜飛沒有接賬本,說道:「你對著攝像頭,把賬本里的內容,都念出來!」
;;;老馬老實照辦。
;;;他才念了一小半,孟廣和孟家的保鏢們,就全都氣的破口大罵。
;;;「樊兵和他的同夥,全是畜生!」
;;;「挖別人的腎,牟取暴利。樊兵等人,應該被誅九族!」
;;;「不殺樊兵等人,不足以平民憤!」
;;;看到樊兵被罵的這麼慘,廖龍等人,有一種兔死狐悲、物傷其類的感覺。
;;;這時,杜飛說道:「樊兵,你喪盡天良、罪大惡極。可惜的是,神州的刑法,對販賣人體器官的罪犯,處罰的太輕了。最嚴重的,也就是無期徒刑,沒有死刑。」
;;;此話一出,樊兵等人,全都鬆了一口氣。
;;;樊兵心道:「就算這段視頻,發布到了網上,我也就是坐牢而已。法官頂多判我無期。我坐牢個一兩年,我妹夫就能幫我,把無期徒刑,減為有期徒刑。然後,他再幫我弄個保外就醫,我就能出來了。」
;;;廖龍等人的想法,和樊兵差不多。
;;;他們之所以,敢幹這一行,就是因為,國法對販賣器官罪的懲罰,太輕了。
;;;不料,杜飛接著說道:「我這個人,做事最為公道。你們這些人,賣了別人的腎。還說什麼,就算只有一個腎,人也可以正常生活。那我就把你們的腎,割一個下來,作為腎源,救助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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