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尋仙問道第67章 疼痛

    伊恩咕噥著。「好吧，我想就告訴我什麼時候開始吧。」

    在伊恩看來，一切都沒有改變；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尤里菲爾的臉開始變得略顯蒼白。

    歐里菲爾計劃緩慢啟動。

    「我們已經進入了這個場景，」他說。「把我的右臂固定住。」

    伊恩點了點頭，然後用手做了個小手勢；歐里菲爾立即感覺到他的右臂被包裹在一種不可移動的粘性液體中，儘管沒有任何物質存在。

    王子重複了幾次這個場景，在通知伊恩凍結手臂的任務後反覆出現。幾分鐘後，他開始重新評估自己最初的觀察結果：感覺他的手臂不像是被液體包裹著，更像是被強大的磁鐵覆蓋著，被排斥力壓到位。

    不管他多麼想拉傷他的肌肉，那都是他無法控制的。即使引起最小的震動，似乎也需要巨大的意志力。

    我需要檢驗一下這一點的局限性，歐里菲爾想，他的眼睛因專注而銳利。他伸出左手，然後試著用它來移動凍僵的右手。右手移動起來很困難：它積極地抵抗著對它施加的力量。

    歐里菲爾接著掀起一陣大風，吹在手臂上。在這種合力的作用下，他能夠移動手臂，很快適應了手臂被固定在原地的感覺。至少，它不覺得自己死了或神經受損。

    在一個新的遞歸場景的頂部，歐里菲爾問道：「你能試著稍微扭轉一下嗎？讓它不舒服。」

    在幾個場景之後，歐里菲爾將指令升級，指示伊恩扭曲手臂，以便故意感到痛苦。

    「我必須嗎？」推銷員問道，話語中流露出厭惡之情。「凍住手臂是一回事，幾乎扭斷手臂是另一回事。」

    「讓我試試，」歐里菲爾堅持說。

    伊恩搖搖頭，交叉雙臂表示同意。尤里菲爾立刻感覺到他的手臂在移動，他的骨頭似乎要脫臼，痛苦地伸到肉里。就好像有人把他的手臂做成了一個肉骨頭混雜的袋子。

    他發抖，眼睛開始流淚。他咬緊牙關，眉頭皺起。他的太陽穴上布滿了汗珠。

    因此，他一次又一次地重複，指出了他痛苦的本質。當他一次又一次地經歷它時，他發現自己不一定越來越適應它，而是越來越熟悉它。他能感覺到疼痛背後的潛在力量。他把它想像成一隻幻影般的手臂，用它的鐵腕把他的四肢扭動到位。

    一旦他有了手臂的形象，他就開始反抗，尋找任何虛弱的跡象。他開始表現得越來越魯莽，甚至跑了一大步，用胳膊著地，甚至用風刃砍下他扭曲的四肢，把骨頭從肉里撕下來。

    經過一段不確定的時間後，疼痛停止了。歐里菲爾目瞪口呆，抬起頭來，接受了伊恩冷酷的表情。

    「夠了，」伊恩說。

    令人驚訝的是，歐里菲爾崩潰了遞歸場景，回到了現實世界。

    「那麼，」王子喃喃地說。「至少可以說，這很有趣。在過去的一兩秒鐘里，你感覺到了什麼，感覺到了什麼嗎？」

    伊恩揚起眉毛。「還不到一刻，你就完了？」

    「是的。老實說，我很驚訝你毫不猶豫地按我的要求做了每件事。」在衛兵習慣於毫無疑問地接受他的命令之前，花了相當多的努力。

    伊恩聳了聳肩。

    「那麼你什麼都感覺不到？」歐里菲爾問。他認為在後悔場景中，伊恩感覺到了什麼……否則他為什麼要說「夠了」？但他面前的伊恩似乎沒有受到影響。

    「我可能感覺到了什麼，」伊恩回答。「也許是一種不安的感覺。但它在一瞬間就來了又去了。」

    「那很好，」歐里菲爾說。「我們再去吧。」

    歐里菲爾進入了一個場景。他注視著伊恩，擺出了一副牧師小心翼翼的姿勢。「你的工作，」歐里菲爾說，「是讓我絕望。它必須讓我感覺真實，所以你必須讓我感到足夠的痛苦，讓我忘記我們在一個場景中。」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伊恩皺著眉頭說。「這不是我們最初討論的。」

    「我說過我們會看看我能應付多少。我現在想讓你控制我的整個身體，」歐里菲爾澄清道。「讓它在身體上做不該做的事。要有創造力。」

    伊恩停頓了一下。

    「我們沒時間了，」歐里菲爾提醒他。

    「這是你第一次問我這個問題嗎？」伊恩低聲說。

    歐里菲爾低下頭。「是的。那麼你已經可以做了嗎？」

    伊恩什麼也沒說，儘管他的臉變黑了。突然，歐里菲爾發現自己的身體被他控制住了，他的四肢和器官似乎朝著相反的、不相容的方向扭曲。

    他開始復發。

    疼痛比僅僅扭動他的單臂還要嚴重很多倍。但他的身體越是被從他的控制中奪走，他受到的懲罰越多，他就越覺得自己理解將他固定在原地的力量。

    不幸的是，無論他如何掙扎，他都無法擺脫伊恩的逮捕。歐里菲爾的頭腦並沒有變得灰心喪氣，而是快速地尋找一種方法，使原力對抗死亡者。

    當絕望、憤怒的淚水從歐里菲爾的臉上滑落時，王子迫使自己進入了一種被迫超然的狀態。他需要找到一種方法，使決策者的權力對他不利。當然，他在工作中會處於很大的劣勢，他的最終親和力會被伊恩的死亡親和力所超越。此外，他想做的事情不需要很長的設置時間，而且幾乎需要立即施放。

    面對這些障礙，歐里菲爾發現自己越來越興奮。一個想法蜿蜒地來到了他的意識的最前沿：這幾乎就像回到那時，當我失去了時間感訓練去殺死奧斯塔。

    尤里謝爾顫抖著，清晰地劃破了疼痛引起的譫妄。這和當時完全不同，他自我告誡地想。然後，我只是回到過去，緊緊抓住我已經失去的東西。王子早就認定這是不可能的。

    他試圖搖頭，但由於身體拒絕了他的命令，他感到沮喪。他感到想要動，想要連枷，想要尖叫。這是我的身體，該死，他怒不可遏。

    歐里菲爾抓住自己的憤怒，試圖在情感中迷失自己，試圖忘記痛苦和假想的本質。在憤怒中，他尋求平靜。他是風暴之眼，毀滅中的和平。他繼續思考反擊伊恩霸道的方法，在他的禪境中，思想來得更快更容易。

    他抓住這一開悟的時刻，再次出現。

    時間如流水般流逝，歐里菲爾感到自己逐漸失去了對現實的認識。他覺得自己仿佛在夢中，脫離了現實，仿佛是從上面看自己。這隻聖壇自視著自己和伊恩之間的箭，然後將它無形的左手向前移動。

    當它這樣做時，伊恩自己的手明顯地抽動了。這個無實體的歐里菲爾一手就注意到，執行者臉上帶著一種不安的表情，按摩著他的手，用懷疑的目光向歐里菲爾的身體射擊。

    在一段不確定的時間之後，歐里菲爾發現自己被從遞歸場景拉到了現在。他倒在地上，目瞪口呆。他抬起頭來，臉上露出困惑的表情。

    「你說這是第一次，」伊恩輕聲說。「所有這些我的複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