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緊接著一個壯實的身影手裡提著一口明晃晃的長刀搖晃著出了軍帳。
刀疤臉看了一眼兩名還算恪盡職守的手下,滿意的沖兩人擺了下手後,示意他們可以去休息了,兩人互相遞了個眼神頭也不抬往自己軍帳走去。
簫劍生皺了皺眉,眼睛死死的盯著刀疤臉,直到刀疤臉繞過火架來到白衣少女的軍帳前,他看著刀疤臉手中那口火光跳躍的長刀,心突突亂跳,眼神越來越冷。
刀疤臉猶豫了一下,隨即抬手撩開了少女軍帳的帘布,簫劍生緊了緊手中的斧柄也離開了原地。
就在簫劍生離著少女軍帳不足十步的時候,忽然聽到軍帳內刀疤臉扯著嗓子說道:「小婊子,和你爹上官雲庭一個臭脾氣,之前幾次試探只不過想看看你還有多少能耐,修行者又如何,氣海被封就是廢人一個,來來來,陪大爺樂呵樂呵……」
「無恥之徒!」很快軍帳內傳來白衣少女激憤的聲音:「你就不擔心我殺你嗎?」
「殺我嗎?哈哈哈。」刀疤臉像聽到了天地最值得笑的笑話,一竄大笑聲之後,接著說道:「能殺我你何須隱忍到今天,勸你還是乖乖的自己把衣服脫乾淨,讓本大爺享受一番,說不定……」
軍帳內的說話的聲音戛然而止,緊接著軍帳內傳出猛烈的金屬碰撞聲,隨之便是一股強勁的氣浪沖天而起,氣浪將本就破爛的軍帳撕裂成碎布散滿四周,與此同時,刀疤臉壯實的身體倒飛而出重重的砸在火架旁邊的地上,白衣女子也是倒在地上,那張足以亂了蒼生的臉慘白如雪,血濺白衣。
「就這點能耐的話……」
刀疤臉淫笑著起身,摸了把嘴角溢出的血水,單手提刀踉蹌著向側臥在地的白衣少女走去,就在這時,他突然看到幾步遠臉上蒙著黑布的簫劍生,登時打了個激靈,聲音輕顫著喊道:「你是什麼人,有幾個腦袋膽敢闖魏將軍的軍營,來……」
還沒等刀疤臉把下半句話說完,忽然看到簫劍生手中的那柄砍柴斧,那猙獰的刀疤瞬間扭麯酒醒了大半,然後毫不遲疑轉身就逃,簫劍生亦是臉色大變,情急之下,他使出渾身的力量,將手中的砍柴斧照准刀疤臉的後脖頸飛了過去。
呼的一聲,柴斧化作一道黑影。
刀疤臉剛跑出沒幾步猛然意識到腦後生風,本能的斜了一下身,想以此避開飛來的斧頭。
「老大小心……」
這一幕恰好被嘈雜聲驚醒出來查看情況的幾名軍卒看在眼裡,他們眼睜睜的看到一個飛旋的黑影划過老大的脖子,又筆直的飛向那名剛從軍帳內跑出的巡夜軍卒。
這一瞬間,巡夜兵眼睛瞪得快脫框而出了,他被眼前的一幕驚得六神無主,那雙驚懼的眼睛裡只看到一個黑影閃過,僅僅是感覺到身體和腦袋相連的位置,有那麼一絲涼意,整個人一頭栽倒,鮮血噴灑。
此時的刀疤臉還沒有完全倒下,一具無頭的壯實身體微微向前傾瀉,血如井噴直射夜空,腦袋已經沒了蹤影。
簫劍生一斧斃兩命,把自己都驚得愣了一刻神,那些殺氣騰騰的軍卒更是久久不願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幕,他們干張嘴發不出聲音。
此刻的簫劍生已經回過神來,幾個健步跨到火架近前飛起一腳,一瞬間無數個熊熊燃燒的火球翻滾著飛向那群不知道如何的軍卒和那些頂軍帳,迎風暴漲的火球衝進了人群,引燃了周圍兩三頂軍帳,營地突發大火,那些被韁繩竄在一起的馬匹受驚過度,前蹄騰空而起,嘶叫著扯斷韁繩開始四處逃竄,有的慌不擇路沖向了火球,更有的沖向了自己的主人。
原本安靜的營地在這一瞬間變成了一片火海,火海中馬兒奔走,人頭攢動,火光沖天煙霧繚繞。
趁著這個機會,簫劍生轉身奔到少女身邊將她攔腰抱起,他沒做一刻停留向人群稀薄的位置沖了過去,先撞翻兩個剛剛反應過來舉起長刀作勢劈下的軍卒後,憋著一口氣沖向夜色里。
直到這時,那些軍卒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老大被殺了,那可是魏將軍的遠方舅舅啊,有人提著武器照著簫劍生消失的方向追了出去,有人急忙衝過去抱住刀疤臉的身體瑟瑟發抖,還有的對著夜色拉滿了弓,颼颼之聲不絕於耳。
他們這些人中絕大多數都沒有經見過戰場的血腥與千變,再加上死的這位身份太特殊了,個個都臉如死灰,手足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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