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薛哥哥,但他幾乎唯一的男往圈、惟獨的幾個酒肉朋友,卻都與薛哥哥有關。
某種程度上,薛蟠竟是寶玉這個女兒國主與另一個男性世界達成諒解的接合點。
儘管他們這偶然的幾場花酒,擱到東府里那些烏煙瘴氣的男爺們眼中,永遠都是小孩子玩的過家家。
「女兒悲,嫁個丈夫是烏龜」,爽利,直接,豪邁,主題鮮明,通俗易懂,縱然粗俗,也有活氣。
先用一句文縐縐的「洞房花燭朝慵起」當作鋪墊,方才引出「一根xx往裡戳」的生猛與重口味,起承轉合,倒也暗合詩理。
李夢陽所謂「真詩在民間」,是否也包含了這個層次上的原生態?這就是我們薛大呆子的故事,一個傻人、愚人、渾人,卻並不一定是個壞人。
無論如何,薛蟠真的不是大奸大惡之徒,擱在紅樓里,他那股憨直的豪爽與粗線條的真率,確也是一道別樣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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