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那樣善良嗎?」
易叔難得地露出一絲微笑:「會的,他會是個聰明又善良的孩子。」
「那就好!那……我也一定好好待他。嗯,我還要把最好的小鷹留給他,保護他!」
琿英似乎忽然想起了什麼,又問:「那我看到他的時候,你……還在這裡嗎?」
沉默。
琿英不再追問,而是轉過身朝谷中的小屋走去,邊走邊笑道:「晚上你想吃什麼?野豬肉燉蘑菇?還是白鮭魚湯?」明明是歡快的語氣,聲音卻有些發顫。
半個月後,易叔消失了,沒有隻字片語。
桌上留了一方小小的舊布,繡著三朵祥雲,大約是他從衣袖上剪下來的。
琿英死死地盯著那塊舊布,獨自在房中坐了一天一夜。
她甚至沒有想去找一找,因為她知道會有這樣日子到來。
直到第二天的早上,琿英才肯走出房門,畢竟悲悲戚戚不是鷹族女人的性子,她並不軟弱。
當走到小屋旁的空地時,琿英看到地上他劃的那個「易」字還在,那時他還不會說伊穆蘭語,只能用樹枝在地上寫。
然而此時她驚奇地發現,在那個「易」字的左邊多了一個瘦瘦的「金」字!
筆劃雖淺,泥痕尚新。
琿英破涕為笑,原來是個「錫」字。
她小心地將手中那方舊布疊好揣入懷中,望著南邊被陽光照成淡金色的山峰邊緣,大聲喊道:「你放心,如果我遇到那個孩子,我會好好待他的!我還會告訴他你和我……」
西台山下除了琿英並沒有任何人,然而她終是紅了臉沒有說下去,只留下些回音盪在那山谷里,漸漸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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