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的民族企業家,你不該被困在這兒女情長之中。」
商陸有很多話想要說。
但只說了一句話,「喬蕎,你遠比我想像中還要堅強。」
堅強兩個字太沉重了。
誰又不想做一個有人撒嬌,有人依靠的小女人?
只是當受了太多的傷,發現最親最愛的人都可以說離開就離開,說抽身就抽身的時候,便再也不想要那個依靠。
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
人生在世,靠自己才最可靠。
面對這句話,她沒有再應聲,嘴間噙著的苦笑,也悄然隱去了。
垂頭,默默去收拾桌上的碗筷,「安安還在樓下,我得下去抱她了。」
她把碗筷,放進水池裡。
商陸看著她的背影。
太纖瘦了。
仿佛輕輕一握,就能斷似的。
好想摟進懷裡,可她近在眼前,他再也沒了資格。
他在身後,沉重地問,「我可以下樓抱一抱安安嗎?」
「當然。」她轉身,嫣然又乾脆一笑。
商陸心裡很不是滋味。
最遠的距離是什麼?
是那個深愛的人,被自己深深傷害。
她躲起來,舔血療傷的整個過程,你都沒有參與。
最後,她對你不愛亦不恨,那樣坦然平靜地站在你的面前,你再沒有資格擁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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