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禮。
「這裡又有旁人,你倒是仔細起來了,可是又做了什麼事?」
孫恪問她的語氣不像是責備,這讓白錦繡微微的鬆了一下神經,試探著的笑道。
「看王爺說的,當我是三歲的孩子,哪兒有這麼問話的,若是讓下人們聽見了,我的臉面還往哪兒放!」
說話間,白錦繡就著孫恪伸出來的手臂起了身,並未放開,而是雙手搭在孫恪的手掌里,抬眼凝望。
孫恪此時面色平和,站在白錦繡的面前,端詳了一眼白錦繡受傷的手,問道。
「手讓孫太醫換過了藥嗎?」
「換了,稍有些疼,不過還好,不會留疤。」
「嗯。」
孫恪點了點頭,像是想起了什麼,執著白錦繡的手臂看了兩眼,然後這才幾分悵然的對白錦繡說道。
「你也不必記恨皇兄,他的性子就是這樣,認準了的事情誰也勸不了,再說,他畢竟對王皇后有情。」
「無妨。」
白錦繡這幾日心裡一直惴惴不安的,見孫恪又如此的安慰她,側著臉貼到孫恪的胸前,語氣悶悶的說。
「我不會記恨一個已經沒了的人,真的,我不會的。」
「那就好。」
孫恪伸手自然的環過白錦繡的腰,下巴抵著白錦繡的額頭,另一隻手撫了撫白錦繡的烏髮。
「待等到忙過了這一陣子,去郊外的行館住一陣子,我知道這些日子你一直都不踏實,也該好好的養養了。」
「帶上長德,」
「好,帶上長德。」
異常舒服的靠在孫恪的懷裡,白錦繡不想鬆開,索性雙手環過孫恪的腰,貼得更緊了些。
「孫恪,謝謝你。」
這種時候,他還能心裡牽掛著她,白錦繡覺得自己再別無所求。
是幸福吧?
澀澀的笑了笑,白錦繡低頭在孫恪的懷裡,看不到他的表情,卻能聽到這個男人異常堅定的心跳的聲音,和著她的心跳,像是一直在一起,一樣。
孫恪沒有回話,白錦繡一時不願意動彈,索性閉上了眼,在孫恪的懷裡蜷了蜷身體,懶著不肯鬆開。
孫恪見白錦繡這般孩子氣,微然一笑。
「累了?」
「嗯,是有一點。」
在孫恪的懷裡點了點頭,白錦繡仍舊閉著眼,一邊數著孫恪的心跳聲,一邊平靜的說道。
「剛剛進宮的時候,嚴如玉拿了把剪子要找我拼命,讓冬雪她們幾個人拉住了,我打了嚴如玉的板子,看著她血肉模糊,我有點,有點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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