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明p申請出戰!】
【……】
宮野明美「……」系統,你不干人事。
「打個商量,你要營業我沒事,必須給點報酬吧?」
系統小聲逼逼【……這摳門精。】
「你說什麼?」
【不不不,怎麼會讓你白給呢!】系統苦澀jpg
「那就兌換成好感度吧,或者再給我幾次抽獎機會。」
【好的……】
·
今天是在遊輪上的最後一天,宴會主人死了,賓客們也沒有心情在外面享樂,大多都待在房間裡。
除了沒心沒肺的假酒四人組,喔還有長谷川和也。
海盜餐廳里,宮野明美提著一杯果汁,慢悠悠經過長谷川和也所在的餐桌。
「哎呀!」她故意碰到桌角,裝作拿不穩杯子的樣子,將手裡的果汁傾倒在長谷川和也的左肩上。
長谷川和也不想她動作如此之快,只來得及偏移了一點角度,果汁還是有一大半灑在他黑色的西服上。
「你想幹什麼?」他視線從胸前一大片污漬上離開,對宮野明美橫眉立目。
宮野明美挑眉,右手搭在他肩上,低低笑著「不好意思,看來你不是昨天那位啊。」
只見長谷川和也的胸前除了被潑到的果汁外,竟然沒有血跡滲出。
「是我認錯了,想想也是,這世上怎麼會有一夜之間槍傷就恢復了的神跡呢?所以你肯定不是他吧,除非你是實驗體號?」
長谷川和也目光微動。
宮野明美湊近了他「做個交易吧,我可以幫你把實驗體數據清除,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看著對面男人頷首,她滿意地笑了。
果然和她猜的一樣,這人先是殺了鶴田幸郎刪除了所有研究資料,再和白石柊吾做交易,意圖得到關於「實驗體」的相關研究數據,不讓組織的人發現,甚至可能也想把白石柊吾滅口,只是沒來得及。
他就是當年從宮野夫婦實驗室逃出來的實驗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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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去了這麼久?發現什麼了嗎?」綠川光好奇地問道。
宮野明美坐在了他對面,「確定了,他就是昨天那個戴著薔薇面具的人。」
「還真是不擇手段啊,這個長谷川和也。」綠川光嘆道,「還好明美你留了備份u盤。」
「不是哦。」宮野明美瞟了一眼坐在綠川光旁邊的安室透,「是安室君心細,叫我留了備份。我可不想搶了功勞。」
組織只是讓他們獲取研究資料,沒說不能泄露出去,他們幾個都默契地沒提這件事,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安室透面無表情和她對視,握著餐刀的手捏緊了,似乎把它當做了宮野明美。
·
回房各自收拾行李,宮野明美讓諸星大幫忙收拾一下她的,自己則是去了白石柊吾的房間。
房門半掩著,她推開門走了進去。
白石美惠正坐在沙發上愣然出神,連宮野明美來了都不知道。
「白石女士?」她輕聲呼喚。
「啊,不好意思。我是白石先生的交易方,他原本是想在晚宴上與我們交易研究資料的,說來慚愧,我們實在是抽不出床位提供給您女兒,您先生拒絕了我們也是情有可原的。」她抱歉地笑著,目光柔和,注視著眼前這個失去了丈夫的可憐女人。
「你……你說什麼!」白石美惠失焦的眼光匯聚,一把扯住宮野明美的袖子。
「啊,白石女士您不知道嗎?」她裝作疑惑地問道,「白石先生他私底下接觸了我們幾個美國的醫藥界人士,就是為了給您女兒買一個床位啊?」
「什麼啊……竟然是這個原因……」她還以為,以為……
白石美惠泣不成聲。
宮野明美悄悄地走了,把這個感傷之地留給白石美惠。
她背著手,嘴角上揚正準備拐過走廊。
背後卻傳來一道聲音。
「真沒有想到,你竟然會過來安慰她。」安室透緩緩從後面走近,神色意味不明。
「哈哈,什麼啊?」宮野明美愣了一下,回道「除了叛徒,我對其他人都很溫柔的哦。」
是嗎?安室透冷笑。
「即便這個叛徒盜取研究資料也只是為了給女兒治病?」
宮野明美唇角的笑意淡去了,午後的猛烈陽光照在她臉上,顯出少女細微的絨毛,她一雙眼眸在陽光的折射下泛著透明的質感。
「是啊。」
安室透看著宮野明美的嘴角又勾了起來,圓圓的杏眼卻沒改變形狀,就這麼看著他,像是陷入了某種回憶。
「身處黑暗的人不配得到救贖,就算抓住了,也會溜走,也可能賠了性命。」
她反問道「那安室君對白石柊吾是什麼看法呢?」
安室透也皮笑肉不笑道「還能有什麼看法,不是你說的嗎?對於叛徒,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罷了。」既然已經被看出是臥底,他索性也不裝了。
沒想到他竟然會把自己說過的話原封不動還了回來,宮野明美眼神微動「這樣啊,我知道了。」
遊輪的轟鳴聲響起,她目光望向窗外,白色的蒸汽從管道口噴涌而上,把停駐旁邊的海鷗給嚇跑了。
·
【「我覺得讓自己受傷才是錯的,如果是我的話,我會打進他們的內部,逐個擊破!」小小的宮野明美一臉認真地給對面男孩包紮,嘴裡道。
被捧著手包紮的降谷零愣愣道「那如果行不通呢?」
對面的宮野明美目光堅定「那就讓他們相信你已經變成跟他們一樣的人,積蓄力量,總有一天,能將他們一網打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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