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窮鄉僻壤、山窮水盡之地越是兇險。
這大恆國苟延殘喘了這麼長時間,交通上倒是搞的不錯。
最起碼全國的火車路線基本上已經連通到各省了,馬車、汽車、輪船也還算方便。
所以,你真正要擔心的不是你因為交通方面的問題而延誤了你的到任日期。
而是得賭一賭自己會不會在赴任的途中遇到殺人越貨的。
不算系統贈送的那張委任狀,陳見深手裡本來就有一張上任榮城的委任狀。
這是他穿越之前的原主用分家產得來的錢為自己賭的一條生計。
五十銀元買了這麼一張委任狀,五十銀元做路費。
能活著到任興許就能翻身。
要說他們老陳家在帝都曾經也體面過。
老頭子頭上還頂著一個一等公爵的爵位呢,祖上也留下了一些產業。
光姨太太就娶了六房,日子過的倒也瀟灑通透。
陳見深的娘是老頭子的四姨太,生下他後就難產死了。
他上面還有兩個哥哥,老大和老二都是大太太生的。
但現在這祖產也被糟蹋的差不多了。
老頭子一死,他們就分了家。
原主攏共就分得了一百銀元。
實在是沒了辦法,這才下狠心給自己謀了條道。
沒成想,一路上小心又小心還是被搶了。
以上這些都是原主的悲慘遭遇。
得虧接盤的陳見深心態比較好還等到了系統加持。
否則的話,原主指定也熬不過這一關。
「師爺,就咱們現在這家當是不是可以活著進榮城?」陳見深氣定神閒的開口向旁邊的孔遠山問道。
孔遠山,漠州人士,四十多歲,自稱漠州百事通。
他是被陳見深從一窩土匪手裡順帶手救出來的。
見識了陳見深的這幫人馬,當即就毛遂自薦說什麼也要留下來給陳見深當師爺!
「能!而且必須是昂著頭、挺著胸從正門大搖大擺的進去!」孔遠山立即給出了十分肯定的答案。
「那咱們能不能在榮城站得住腳?」
「能!而且必須是站的四平八穩!」
「那咱們能不能在這榮城橫著走?」
「能!甭說橫著走了,您就是橫行霸道也沒人敢攔著!」
「那什麼狗屁榮城趙八爺也不敢攔著?」
「就咱們這些人、這些槍、這些炮,以後榮城就您一位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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