勛也挺好奇他還有什麼說辭這大概也是職業病了便即應允。
他當然也考慮到了,莫非秦子敕欲單獨相對,想要謀刺我乎?可是瞧瞧面前這老頭兒也五十多了,消瘦清癯,仿如風中之燭,入帳之前搜過身,又沒帶什麼兵器我好歹也練過幾天武啊,腰間還有佩劍,有何可懼?
倘若換了一個不知名的蜀使,或許是勛還不敢如此托大,但秦子敕嘛,他也是久聞其名了,就史書所載,主要功勞就是出使過幾回東吳,把張溫駁得啞口無言而已,從來也沒有領兵打仗的經歷。這就一純耍嘴皮子的文士啊,有什麼本事能做刺客?
所以大著膽子摒退眾人,單獨與秦宓相談。秦子敕一瞧沒有別人在了,便即湊近一些,壓低聲音對是勛說:「宓今來此,實李正方所遣也,正方前使人傳布謠言於洛中,雲都督有叛魏之心,欲使都督君臣相疑,乃可從中取事耳……」
是勛這回是真的茫然了,心說這又是玩兒的哪一出啊?你秦子敕竟然將如此隱秘事向我合盤托出,難道是欲效張松獻地圖,想要背主求榮不成嗎?
就聽秦宓續道:「今觀都督神情,料已有妙策相應,是正方無能為也,則蜀必滅。蜀滅無妨,但恐火焱昆崗,玉石俱焚,城破之日,吾主亦不得全也……」
是勛聞言,略一思忖,終於恍然大悟,當即質問道:「卿言汝主,得無為振威將軍耶?」(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訪問http://m.piaotia.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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