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混出城去便難了。以賊軍的戰力,至少十日難以破城,宏輔且放寬心。」
是勛心說都這份兒上了,我哪兒能寬得了什麼心啊。不過算了,就相信太史慈的判斷吧,終究人家是大將,自己只是碎催,還是不要干擾專業人士的計劃為好。
等第二天一早,太史慈帶著是勛和翟煜又出去表演了,這回讓他們把靶子都各插遠了十步,已經將近百步,太史慈箭不空發,又再次一一中的。等返回城中,他笑著對是勛說:「宏輔可注意到了,今日起身的賊軍,尚不及昨日的一半。」是勛心說我就光肝兒顫了,哪兒還有閒心觀察敵人的動向啊……等等,原來太史慈的計策是……
第三天天光才剛放亮,太史慈扎束停當,似乎又打算出城去表演,是勛和翟煜護在他兩側,等著城門打開。太史慈對是勛說:「我料今日,賊眾必然失了警覺,我可仗馬快突圍而出。但恐尚有警醒之人攔阻,不可能毫無危險。宏輔還是留在城內為好。」
是勛連連搖頭:「子義到哪裡,某便到哪裡,還須勞煩子義看顧。」太史慈欣慰地點點頭:「宏輔真膽大者也,可惜武藝不佳,且待此間圍解,慈好好教你便是。」
果然不出太史慈的預料,城門「嘎啦啦」左右拉開,遠遠望去,只見黃巾賊們依舊倒臥在地,稀稀拉拉的只有一些守衛還在執戈巡邏。太史慈轉過頭來望望身邊的是勛和翟煜,輕叱一聲:「正其時也!」於是那兩人也不端靶了,各自取弓在手,跟著太史慈,將馬一鞭,風一般便向城外馳去。
三人踏過才被填平的一處壕溝,尋一處賊營稀少,守備也比較疏忽的地方,直衝而過。果然黃巾賊先是認定他們要繼續出來秀弓術,大多繼續高臥,繼而見三騎馳到近前,而自己武器還沒來得及拿哪,全都打滾兒奔逃,幾乎無人敢來攔阻。
直到厚達一里多的圍城圈跑過將近一半兒,才有幾名騎馬的賊兵終於反應過來,仗著本方人多,從側面猛衝而來,想要遲滯三人的行動。太史慈毫不客氣,雙腳一踩馬蹬,立起身來,左右開弓,連續射翻了數人。是勛跟在他身邊,心底連聲讚嘆:「果然不愧是大將啊,在奔馳的戰馬上踩蹬直身,我也就能維持個二十多秒半分鐘的,他這一站就是將近五分鐘啊,還不怕顛簸,不失準頭,這腿力和腰力都要逆天哪!」
正在胡思亂想,不遠處又有馬蹄聲響起,轉頭去望,就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亂軍當中直馳出來,開弓放箭,直射太史慈的面門。好一個太史慈,只將頭略略一偏,便躲過了來箭,隨即轉身一箭報應回去。
是勛見狀大驚,本能地揮起馬鞭來,狠狠地抽了一下太史慈胯下坐騎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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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太史慈、是勛一起衝出都昌城的過路npc翟煜,本是**上一個粉絲,我說要找個大眾臉,他就湊上來了。好吧,原本這傢伙打算用過一回就扔,既然如此,隔幾十萬字以後找機會再讓他出一回場吧。頭一個亂入的,多少得給點兒福利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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