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想去,還是咬著牙勸諫道:「此計雖佳,但恐幽州軍入平之後,其糧道不易抄掠。或可以海舟載兵,以斷其後。」遼西走廊那塊兒狹窄,就一條道,咱們用船運兵,去那兒抄幽州軍糧道,還比較靠譜一點兒。
陽儀注目逄紀:「元圖以為如何?」
逄紀微微點頭:「是亦可行。」這要真得手了,確實會對幽州軍造成挺大損害,可問題是勛要是這點兒防備都沒有,真讓人抄了後路,那也怪不得我不出手幫他啦。
遼東就此定計,放棄遼隧,遷民焚糧,全面收縮。陽儀稟告過公孫康,把韓耀收入門下為客,並使其參軍事。
這就是是勛進軍大遼水西岸之際,所面對的敵情態勢,倒唬得他一個激靈,當即召諸葛亮、閻柔過來商議,三個人智力值加起來穩穩過二百五了,問題還是怎麼想都想不通。
是勛確實是把韓耀撒回遼東,嘗試攪亂敵方來著,問題韓耀竟然有如此大的能量,能夠徹底改變遼東的既定方針,這是是勛完全想不到的——陽儀之無能、公孫康之昏頭、公孫模之不敢極言、逄紀之暗行詭道,得這些條件全都加在一起,才能形成此等局面,是勛又不是神,身在局中,哪兒能算得清呢?
不過麼,他也不可能因為擔心落入陷阱,就一直跟大遼水西岸呆著,不敢渡河。等到各方面哨探反覆偵察歸來,所得的結論全都一致,是勛只好一咬牙關——「且渡。」即以大批新造的木筏,與搜集到的少量船隻,在大遼水上各相隔五里,分三個地點橫渡。隨即便無驚無險地,開進了遼隧城中。
再往前方哨探,得到的消息是,遼東軍全面收縮,堅壁清野,主力固守襄平和首山。是勛大喜,心說這一定是因為公孫度死了,內部混亂所致——「天奪其魄,不必三月,吾必可取全遼也!」
正在得意之際,突然急馬來報:「遼東兵使大舟載兵,抄我之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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