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靠著他嘟嚷。
這可比那些喝醉了就吵鬧蹦跳的好伺候多了。
祁升原本也就是那麼一問,他甚至都不清楚尤逸是不是還能聽懂他在問什麼。
他已經準備把人給扶進他房間睡覺了,可誰知道呢,尤逸還真聽懂了。
不僅聽懂了,他還把整個腦袋拱在祁升的頸脖處撒嬌。
「痛啊,痛死了,我今天忍了一天了,你再,再幫我上點藥啊。」
尤逸說著竟然還自己把衣服給脫了下來,睜著迷糊糊的雙眼等著祁升給他上藥。
祁升有點想罵人,這個時候的尤逸真的讓他忍不住想罵人。
祁升並沒有喝醉,但他覺得自己有點熱。
「沒人告訴你喝醉了別亂脫衣服嗎?」
祁升看著尤逸,還是感覺有點兒熱,口乾舌燥的那種熱。
尤逸噗呲笑了一聲,然後整個人都靠進了祁升的懷裡,「你是不是又想跟我說,把我賣了?你昨天說過了,能不能有點新意,嗯?」
尤逸的這一聲嗯,聽在祁升的耳朵里,莫名的有感覺,應該說莫名的有誘惑力。
不等祁升開口,尤逸又抬眼看著祁升,笑了,又笑了。
「你有這個膽子嗎?」
尤逸學著祁升昨天的樣子,慢慢的靠近了祁升。
再然後,一切就那麼莫名其妙的發生了,祁升吻過來的時候,尤逸有一瞬間的恍惚,再然後又覺得味道還不錯,然後他有感覺的勾上了祁升的脖子。
老實說,尤逸從來沒有跟一個男人睡過,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卻並沒有抗拒。
他甚至不知道兩個男人之間應該怎麼做,但他卻接受了,接受了祁升對他所做的一切。
或許他真的醉了,所以他的反應遲鈍了,他並不是不抗拒,只是反應遲鈍了。
所以他到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才意識到抗拒這兩個字。
而他抗拒的方式就是逃跑,他跑了,他拖著還隱隱作痛的身體跑了。
他甚至不敢想,如果祁升睜開眼睛看見兩個人這樣躺在床上會是什麼後果。
他沒回蕭家,而是回了孤零零一個人的自己家。
他覺得他腦袋被驢踢了,進水了,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他勉強的安慰自己灑脫一點,不就是酒後亂性嘛,哪個男人沒有過,呵呵,太平常了。
不一樣的只是他跟一個男人睡了,那又怎麼樣呢?又不會懷孕什麼的,不是更應該灑脫嗎?
他真的這樣想的,但卻還是不敢出門,不敢見人,更不敢見祁升了。
而祁升也並沒有給他打過電話,你看,人家都那麼灑脫,多好啊。
他其實覺得這樣不聯繫了挺好的,但卻又隱隱有些失落,大概自己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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