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這兩樣東西交給我?」我問呂珍。
呂珍遲疑了一下,說:
「他只說一定讓我把這袋子交給你,沒說原因。但是他把袋子交給我的時候,說了句很奇怪的話。他說:老爺子實在是不應該,不光害了我,就連小福也害了。」
我大腦一片混亂,只好說這東西我收下了,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呂珍忽然說:「你們不覺得榮華的死很奇怪嗎?」
「呵,奇怪……」我剛冷笑著說了兩個字,不由得一呆。
拿起桌上的遺囑,仔細看了看日期……遺囑是三個月前立的。
我問呂珍:「他有病?」
呂珍搖頭:「他提出離婚的時候我也這麼懷疑,所以硬拉著他去做了全面體檢,他很健康。」
「那他為什麼會立遺囑?」
呂珍只是看著我,沒再說話,眼中漸漸蒙上了一層委屈悲傷的霧水。
我心裡滿是疑惑,卻無法思考,只能是勸慰她兩句,離開了律師事務所。
上了車,我拿出手機,想趁段乘風沒離開前再和他見一次面,看能不能通過他解開一些疑問。
結果電話里卻提示機主不在服務區。
回到家,我本來想不去管那張照片,卻又忍不住拿出了牛皮紙袋。
可是當我拿出照片,看清上面的情景時,我渾身一哆嗦,起了一身的白毛汗,差點沒大聲叫出來,照片也失手飄落在了地上。
照片背景的『寺廟』竟然不見了,整個背景變得灰濛濛混沌一片。
不光如此,照片裡的三個人,居然全都跪了下來,三人的頭竟都不見了!
只有三具身子頂著血淋淋的脖子跪在混沌間,就像是古代刑場的犯人剛被砍了頭一樣!
「徐禍,你是不是回來了?」門外傳來沈晴急切的聲音。
我一哆嗦,連忙撿起照片,連同紙袋胡亂塞進包里。
過去打開門,我胡亂的問:「你不是有鑰匙嗎……」
不等我說完,沈晴就大聲說:「快跟我走,出大事了!」
我以為是發生了大案,沒敢耽擱,拿起包就跟她跑下了樓。
打開車門,她卻一把將我推開,「我來開!」
我驚魂未定,當機立斷把鑰匙給她,自己上了副駕駛。
沈晴平常是個八婆,一張嘴根本停不下來,這次卻一言不發的開車,還時不時瞟我一眼。
車沒有開去市局,卻直接開到了火葬場。
主工作樓外拉起了警戒線,車剛一停下,馬麗和郭森就一起快步向這邊走了過來。
我愣了愣,下了車,迎上去問:「麗姐,郭隊,什麼狀況?」
郭森和馬麗一邊一個搭住我的肩膀,郭森張了張嘴,卻把臉轉向了一邊。
馬麗用力按了按我的肩膀,說:「小師弟,你冷靜點聽我說。在得到家屬同意以後,徐榮華的屍體被送來了這裡,本來是準備明天火化,可是……可是現在屍體出了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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