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良大吼一聲,還要前去點兵。
張蹈逸急道:「文大哥,且在聽我一言!如今龍台局勢混亂,主公又生死未卜,我等貿然出兵,若主公有事,當算師出有名,可是若主公平安無事,咱們貿然出兵,若被別有用心之徒抓住不放,這罪責,你我倒也無所謂,主公將如何自處啊!」
張蹈逸苦口婆心又道:「文大哥,這些咱們都不考慮,可是龍台可是大晉京都,城防堅固,我們這些長戟衛皆是騎兵,陸上奔襲,自然不在話下,可是若攻城,怕是不擅長的,假定這就是蕭元徹的毒計,迫我們出手,他必然有重兵等著我們,到時候攻城攻的下攻不下,還在兩說,可是我們豈不是落入了他的彀中了!」
「那你說怎麼辦出兵不行,不出兵乾等著麼主公難道就不救了麼」文良一臉氣悶,朝著龍台城方向直揮拳頭。
張蹈逸沉聲道:「兵是肯定的要出的,城也是要打的,只是時機未到,再等等!」
「等什麼!再等黃瓜菜都涼了!」文良急的如熱鍋螞蟻。
張蹈逸抓了文良的手道:「兄若信我,隨我到大帳之中等候,料想不出片刻,必有結果!若到時還是沒有結果,兄若出兵,蹈逸必不阻攔!」
文良沒有辦法,只得憋著氣,跟張蹈逸重回大帳,勉強坐在那裡運氣。
張蹈逸面沉如水,目光冷峻。
過了片刻,忽的帳簾一起,有人飛報道:「報!報兩位將軍,有荊南侯麾下甘錦帆、程公晉兩位將軍和揚州牧麾下齊玳、文鐵錚兩位將軍求見!」
張蹈逸這才淡淡一笑,篤定道:「等的就是他們!快!快請」
司空府正堂。
眾人正在休整,忽的門口其快如飛的閃進一個斥候,連滾帶爬的跌撞進來,滿身是血。
眾人見狀,皆神色一凜,知道定然有大事發生。
但見這斥候見了郭白衣,納頭拜倒,神情慌亂道:「報!報祭酒,大事不好了!」
郭白衣眉頭一皺,急道:「快講!」
「渤海沈濟舟麾下大將文良、張蹈逸;揚州劉靖升麾下大將齊玳、文鐵錚;荊南錢仲謀麾下大將甘錦帆、程公晉三家兵合一處,如今正在猛攻龍台東城門!城門校尉郭准見事態緊急,特命屬下,殺出紫衣教重圍,前來秉報!」
郭白衣聞言,雙手顫抖,騰身站起,急道:「可有交戰」
「未有!他們三家兵合一處,約有千餘人,皆是精銳。郭准校尉料敵勢大,未敢輕出,只命高挑吊橋,死守東門,可是他們再若猛攻,東門恐怕」
郭白衣點了點頭,沉聲道:「你速回去,告知郭准,切勿出擊,援兵即刻便到!」
那斥候應諾去了。
待他走後,郭白衣面色陰沉,如今形勢嚴峻,巡城司、暗影司、五軍督提府、京營衛所有能用的兵力全數在城中鎮壓那些紫衣教暴徒的叛亂,一時半刻絕對抽不開身,卻未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郭白衣束手無策,如今已然無兵可用了。
蘇凌忽的起身,沉聲道:「東城城門校尉郭准處還有多少人」
郭白衣道:「約有二百餘人!」
蘇凌點了點頭,轉頭對黃奎甲急道:「奎甲大哥,紫衣逆賊已然逃散,又有各處軍馬圍城鎮壓,想來司空府無大礙了,蘇凌以為分一百憾天衛留守便可,剩餘四百憾天衛,奎甲大哥都帶著,馳援東城門!務必不使那三家軍兵進城方好啊!」
黃奎甲看了一眼郭白衣,郭白衣點點頭道:「為今之計,只能如此了,奎甲切記,若戰,戰場必在城外,若這群狼兵進城,怕是龍台即刻陷落啊!」
「黃奎甲明白!俺這就去殺了這群鳥人!」說罷,黃奎甲手提雙鐵戟,便要出了正堂帶兵去東城門。
蘇凌思緒連連,忽的出聲道:「奎甲大哥且住!我有一計,諸位參詳!」
他話一出,郭白衣、郭白攸、程公郡皆眼神不錯的看著蘇凌。
蘇凌神情絲毫不慌亂,沉聲道:「揚州劉靖升和荊南錢仲謀,兩人勢力,只隔了一道荊湘大江,且錢仲謀之父錢文台更是死於劉靖升手下大將黃江夏之手,他們兩家,眼下雖表面和平,但不和由來已久,我意,當派一智勇之士,隨奎甲大哥一同到東城門,縋城而下,去到甘錦帆的營中,以言挑撥之,到時他們結盟自亂,東城門之危可解!」
眾人聞言,皆是心中大讚。
郭白衣拍手贊道:「蘇凌此計甚妙,只是當派何人前往」
蘇凌神色一凜道:「蘇某,當仁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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