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城門官指導,向歐陽修問清楚了進奏院的方向,策馬繼續向皇城奔馳,只留下歐陽修一人站在城門洞子裡哈哈大笑。
大街上一個人都沒有,郎坦知道那些人必定都躲在門背後偷偷的看自己,馬蹄子踩在青石板鋪就的路上如同雷鳴一般,只是回頭看那道城關嘆息不已,自己三十騎就能拿下城關啊,老天爺啊,偌大的東京汴梁城,居然只有一個乾瘦的老儒士還敢掄著扁擔上來,天啊!將軍說的一點錯都沒有,大宋的軍兵再不整頓,這是要亡國啊!
見郎坦的馬隊過去,這才有人慢慢的從房子裡出來,郎坦背上插著的旗子很多人都看見了,知道自己鬧出了笑話,一連串的咒罵聲從嘴裡噴涌而出,不但充滿了鄙薄,還非常的惡毒!
等城門官帶著人匆匆趕來的時候,聽到這樣一個事實之後,慘叫一聲從馬上一頭栽倒昏迷不醒,他這一次完蛋的不光是仕途,可能連腦袋都保不住。圍觀的人中間沒人給他半點的同情,更多的把這當成一個笑話聽,心思重些的,看著空蕩蕩的城門,心頭陣陣的發寒。
六十匹戰馬駐馬在進奏院的時候,裡面的小吏膽戰心驚的走過來,拱手道:「這位將軍所為何來?」
郎坦下馬,雙手捧上裝著戰報的牛皮筒子,請小吏檢查上面的火漆封印是否完好,徹底緩過來的小吏笑著道:「將軍辛苦,在下這就將八百里加急快奏送上政事堂。」
郎坦道:「有勞了!」說完就站進隊伍里,三十人,六十匹馬矗立在陽光下,就像一堵厚重的牆。
ps: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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