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察周邦彥面前,珠串細垂的竹製簾幕也再度被掀開。而後,由郭崇濤帶著幾名親事,小心奉上一疊按滿血印的供書請示道:
「左院,各種手段都用過了;怕不是該知曉的,都已然在這兒了。是否……」
「此事關係天家體面,不得有絲毫懈怠和疏漏。」
然鬚髮灰白的周彥邦,卻是閉眼不為所動的淡聲道:
「只要還有一口氣,就繼續問下去……直到有個令人滿意的說辭好了。」
畢竟,當年這段公案鬧得很大,除了天家的顏面受損之外,一度還被當做攻擊扶政三家之一的話柄和由頭;在事後攪擾起好些風波和後續。因此,哪怕這件事情被重新壓下去了;但是其中戛然而止的因果由來,卻成為了某些大人物心中的一根刺。
而周彥邦也是當年事態當中的一員,就連當時的京兆府尹都受到了追責,而自此改由宗室遙領。剛剛從外任期滿的上等考功,遴選巡城御史的周彥邦,也因此蹉跎了好幾年的光景。相比之下,區區一個長吏或是官佐的死活和冤屈,又算的了什麼?
更何況,這些人在前幾日裡在法場,所整出來的那些爛事,當他這個都是瞎子、聾子麼?本以為只是底下這些出身市井的粗鄙走卒,一時的私憤意氣。但是既然牽涉到多年前的這場公案;那就哪怕只有一絲絲的可能性,也要寧枉勿縱的緊抓不放,繼續追索下去。
想到這裡,他又對外吩咐道:
「拿上我的帖子,去軍醫署請刀針科的白主事,前來走一趟。」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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