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優質創業富家公子哥?
她怎麼也沒想到,程西澤還有做奶油蛋糕的技能。
他單手插兜,身形有些散漫,可拿著刀抹奶油的那隻手卻格外的穩。
在製作奶油蛋糕的過程中,難免有奶油會沾到手指上。
男人手指白皙修長,沾上白色奶油,莫名的有點欲感。
貝書瑜感覺自己強迫症犯了。
如果是她,肯定會第一時間把指尖上的奶油舔掉。
可是,程西澤為什麼還不舔?
她是真的很急。
他看起來是不太在意的模樣,手上動作一直未停,動作是行雲流水的瀟灑。
之前,她一直以為「sugar」這個名字代表的是戀愛即將開始的甜蜜。
但現在,她忽然發現,老闆本人也非常「sugar」。
於是。
貝書瑜走到他身邊。
身旁忽然多了個人,也沒影響程西澤發揮。
他聲音清淡的問道:
「一會兒要先來一塊嗎?」
貝書瑜看著他指尖上的奶油,心下十分焦灼。
奶油竟然還在。
好急。
她的強迫症原來嚴重到這個地步了嗎。
見貝書瑜直勾勾看向這邊,程西澤終於把視線放在她身上,問道:「怎麼了?」
貝書瑜指了指他手指。
程西澤:「?」
貝書瑜深呼吸一口氣。
「用不用我幫忙解決?」
說話的時候,她輕微抿唇。
程西澤比她高上許多。
在他這個角度去看貝書瑜,正好可以看到她殷紅的唇瓣。
程西澤不知道她想做什麼。
但是她深更半夜的不睡覺,走到他身邊說要幫他解決掉手指上的奶油,對於男人來說,的確算是一種勾引。
而且,她的手機也開始震動起來,看起來是又有消息。
每到半夜,她的消息似乎總是很多。
程西澤終於是忍無可忍了。
他放下手中抹奶油的刀,轉身直視貝書瑜。
他忽然覺得貝書瑜很忙。
這樣遊走於不同的男人之間,竟然還能如此神采奕奕。
而且,她平時的工作應該也不清閒。
程西澤不是冷血動物,更不是無性主義。
反而,男人該有的東西他都有,該有的悸動他也有。
但他之前是太忙,也懶得去想。
可今日不知為何。
大概是因為空窗期太久,也可能是因為被她搞得煩躁了,還總能似有若無的聞到她身上的幽幽女人香。
帶著奶油的刀被不太溫柔的扔到了一側。
點點奶油又沾到了桌子上。
貝書瑜痛苦的閉上眼睛:「」
啊啊啊啊啊啊。
焦慮又加倍了。
忽然。
程西澤冷淡開口:
「貝書瑜。」
貝書瑜抬眸看他。
她眸子眨了眨,竟帶著點茫然無措。
程西澤神情越發的冷。
「你如果想泡我,也請你處理好你自己那些亂七八糟的關係,最起碼別讓我發現。」
貝書瑜有些不明白。
她不明白的是,程西澤為何忽然把話題轉到這上面。
而且,他看起來有點生氣了。
或許她此刻出現的時機不太對。
就在貝書瑜想轉身離開的時候,程西澤又叫住她。
「你上次說你在倫敦上學的時候也沒談過戀愛?」
貝書瑜:「對。」
程西澤說話也很直接,「那有過一夜情或者是短暫快捷式的陪伴關係嗎?」
貝書瑜臉紅了下,「當然沒有。」
程西澤從旁邊的紙抽裡面抽出來一張紙,把指尖上的奶油擦去了。
貝書瑜這才舒了一口氣。
程西澤繼續問:「昨天跟你一起吃飯的那小男孩是你情人?」
貝書瑜:「不,只是同事,一起出來吃個飯罷了。」
幾秒後。
他把擦完奶油的紙巾無情地扔到了垃圾桶裡面。
貝書瑜看他這反應,卻像是忽然明白了點什麼。
桌上奶油的香氣還在不斷往這邊飄來。
甜食的多巴胺可以給人帶來快樂,分泌出一種類似於想要談戀愛的想法。
貝書瑜覺得自己有點被奶油蛋糕蠱惑了。
程西澤剛才盤問她是什麼意思?
是開始在意了嗎。
她上前一步,好奇的問他:「你剛才為什麼要問我有沒有一夜情過?」
程西澤紋絲不動,冷靜得很。
貝書瑜:「你在意我的事情?」
她靠近的時候,絲綢薄裙還帶著點顫動的弧度,腰間被勾勒的很緊,盈盈一握,像是一把就可以掐斷。
程西澤冷笑了下。
「因為我發現,你似乎是想睡我。」
「你介意被有過x關係的人睡?」
他視線睨在她身上。
「那你放心,我說的都是實話,而且——」
她視線悠悠的在他身上繞了圈,「我也沒想泡你。」
程西澤微微眯眸。
他已經開始煩了。
這女人話多的很。
而且從頭到尾都透露著聰明過頭的氣息。
白薇薇說的沒錯。
她這個閨蜜,的確很聰明,而且嘴巴也不饒人。
他甚至沒明白她今天一出明天一出的是想做什麼。
逗他嗎。
那她手段的確還算高。
程西澤站在原地想了一會兒。
他忽然想明白了。
這女人,可能是在玩他。
似是恍然大悟,不過程西澤面上表情沒變。
只是一瞬間。
貝書瑜便感覺他身上氣場有些變化。
男人修長身影靠近她,指尖隨意的掐在她臉頰上。
縱使奶油被擦拭掉了,可貝書瑜還是能聞到淡淡的奶油香氣。
程西澤表情很冷淡,還帶著點上位者的矜貴與高高在上。
他面無表情的說出了一句很下流的說:
「那你是想找個一夜情對象嗎。」
貝書瑜內心在抗爭,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
因為她的確有點感興趣的因素在,但貌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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