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輕聲說了一句,也不管白山水聽不聽得清楚。
「志不同,便道不合。既然如此,那便就此別過。」白山水微微一笑,頷首為禮。
他腳下白鯉長尾敲出一個大浪,頃刻間便劃破江面一般,以驚人的速度游離,只是數十息的時光,白山水和樊卓的身影,便已經在遙遠的江面上變成了兩個小點,再快的輕舟,都不可能追上。
唯有輕曼的大逆歌聲,在江風裡傳來。
……
魚市外,渭河岸邊。
極少走出魚市的紅衫女臉蒙著一層細細的黑紗,遠遠的看著那兩個黑點的離開。
她的身旁,站著那名拄著黑竹杖的佝僂老叟。
聽著隱隱約約傳來的歌聲,她異常平和的聲音又細細的響起:「孫叔,看到了沒,長陵最大的問題還是心不齊,遇事總是會因為家裡人的問題而失手,接著便總有不少人需要背黑鍋,為了長陵和大秦王朝的顏面和繼續前行而死去,好不容易有個壓得住的人,還被自己人殺死了。」
佝僂老叟沒有抬頭,他也沒有說話,只是「荷荷」出聲,聽上去也不知道是笑,還是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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