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儀若是因為他這真氣轉化,每晚上不受煎熬,做的那種荒唐夢由此變少了也就算了。
但若是每晚上還是照樣做這種夢,那他這真氣幫忙鎮壓的意義是啥?
控制住她們的欲望,不讓她們變成人盡可夫的淫婦?
還是自己不知不覺就已經變成在和她們真正的認真修行著陰陽天欲經?
其實每日裡這哪裡還叫鎮壓,根本就是真正的和她們在修行這種法門。
等到眼皮發沉,就將睡著的時候,顧留白心裡頭還有一絲慶幸。
幸虧裴雲華和上官昭儀並不熟。
否則兩個人一見面,到時候裴雲華一拜年,上官昭儀就回,「福延新日,慶壽無疆」,接著道,「雲華你昨晚做了沒?」
裴雲華就道,「做了,你呢?」
上官昭儀偷笑道:「也做了。」
顧留白自己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睡過去了。
只見裴雲華一臉端莊的問道,「你幾次?」
上官昭儀伸出三根手指。
裴雲華道:「那你比我多了一次。」
「你們…」顧留白看著她們兩個,忍不住道:「你們不能私底下去說麼,這當著我的面都被我聽見了。若是別的人走過來,不也聽見了?」
他這話一出口,突然自己絕對不對。
我這不是隨便胡思亂想麼,怎麼突然就變得身臨其境了?
「我這是做夢了?」
顧留白一下子驚醒過來。
入目是黑夜。
想著方面的畫面,他感到渾身都有些不對勁。
這是正巧做夢了?
他覺得似乎又沒怎麼簡單。
難道是那一股子潛伏的氣機作怪?
他仔細的感知了一會真氣,但又沒感到哪裡有不妥。
接下來他睡意全無,又過了至少大半個時辰,他才又眼皮發沉,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
迷迷糊糊間,他聽到耳畔有人輕輕的喊著,「冤家。」
「你…」
他用力的睜開眼睛,感覺自己的身體還沒醒,渾身重得就像是壓了十幾座大山在身上一樣,但他知道這是上官昭儀的聲音。
還未反應過來,他就感覺到被窩裡已經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
光溜溜的。
身子似乎比他要略微涼一些,貼著他的身體慢慢移動的時候,就像是有光滑到了極點的絲綢在他的肌膚上牽扯一樣。
軟彈的雙丘擠在他胸口的時候,他一下子呼吸停頓了,他果然看到上官昭儀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在黑暗裡靜靜看著他,眼睛裡有一些笑意。
「你怎麼過來了?」
「你怎麼…」
顧留白震驚到了極點,他第二句話想說的是,你怎麼身無寸縷的鑽我被窩裡了?
但他太震驚了,又緊張,而且越是害怕什麼越來什麼,他感覺到上官昭儀又像當天一樣,掛在了他的身上,而且不安分的動著。
「冤家,你不要出聲哦。」上官昭儀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輕聲道,「今晚上明月行館裡可住滿了人。」
顧留白下意識就道,「你都知道都住滿了人,你還過來…你不知道龍婆和徐七也神出鬼沒的,說不定就知道麼?」
上官昭儀眼波流轉,臉上卻是出現驚人的媚態,她抿嘴偷笑道,「冤家,你不是最喜歡這種刺激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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