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禁地望向不遠處的攝影棚。
這事兒多半還得著落在這個劇組上,畢竟一天也不可能拍完。
但問題是。
一進入副本,自己是躺著的,馬上就要面臨刺殺。
演技撐不撐得住,還是後話。
關鍵是這條命得撐得住。
從剛才意識模糊的時候聽到的動靜來判斷,外面雖然有大內侍衛之類,但趕來的速度令人無力吐槽。
這事兒,還得靠自己來解決。
可是那兩個沒卵子的傢伙……力氣真挺大。
忽然,蘇擬眼前一亮,把剛上齊的小燒烤都扔在一旁,快步迎上前去,笑道:「白老師!您有空麼?能不能請您指導一套武打動作?」
嗯?
姓白的武行微微一愣,面前的蘇擬倒也臉熟,但叫不出名字。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這年輕人嘴甜,一開口就是老師,聽得他心裡也蠻舒服。
「什麼動作?」剛好這時候下了班,倒也有時間提點一下這個有夢想的年輕群演。
「是這樣的!」蘇擬很快就把這位白老師拉到剛剛的路邊攤,又很大氣地點了這攤位上最值錢的幾樣吃食,然後才開門見山地說道:「要演一段被人用繩子勒脖,然後反抗的戲,力圖真實,所以想請教白老師,如果處於那種局面,應該如何破解?假設對方力氣很大,還有兩個人的話。」
這什麼戲?
姓白的皺皺眉頭,似乎沒聽說最近有這種劇組。
不過他也沒多想,憑藉專業知識,稍整理一下,一邊吃著白來的夜宵,一邊給蘇擬說了幾句。
吃人的嘴短,這道理他自然懂得。
因此在蘇擬反覆追問,對細節十分苛刻的情況下,他也沒惱,反而有些讚賞地多看了蘇擬幾眼,覺得這年輕人演戲有衝勁,講細節,雖然現在還只是群演,未來保不齊還真有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