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關聯呢?她的車從不是順風車,沒那麼廉價。
這雲州之內啊,有多少家世不凡且自命風流的人,就算是一擲萬金甚至再加上卑躬屈膝,也只能是尷尬的站在路邊,看著那輛好像有些俗氣但誰也不敢說俗氣的馬車揚長而去。
金勝往氣喘吁吁的跟著,到最後那位郡主也沒正眼看他一次,更不會給他說句話的機會。
有些人的不配,拓跋雲溪甚至都懶得表達的委婉些。
但他居然好像不覺得尷尬,還像是與他有關一樣揮手送別。
然後他直起腰,用很溫柔的聲音問林葉「小葉子啊,郡主和你很熟悉?」
林葉搖了搖頭「不熟。」
金勝往笑起來「這樣啊我就說,郡主她怎麼會和你很熟呢,大概是因為」
林葉「今天我也是第一次正式認識小姨。」
說完後邁步而行,扔下了那個張大了嘴巴有些愣神的金大人。
他一邊走一邊想著,狐假虎威大概就是這樣了吧,這不大可取,小姨說的對,路還是要走的堅實些,得自己走。
可是他看到金勝往那個吃癟的樣子,還是覺得心裡有些舒服。
小姨說配合他把戲演完了,到金勝往目瞪口呆的這一步,確實是真的演完了。
於是林葉告訴自己,這個世上有個小姨,可是遠在天邊,暫時就忘了吧。
金勝往看著林葉走遠,他覺得自己去城主府那麼快就表明了態度,是不是稍顯草率了?
回到馬車上,金勝往看向譚長卿,他覺得自己不是在看誰,而是在照鏡子。
譚長卿的臉色和他應該是一樣的。
「那就是林葉?」
譚長卿問。
金勝往點了點頭「是啊,那就是。」
譚長卿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有些感慨的說道「這麼多年,雷紅柳是郡主師姐的事誰也不知道,雷紅柳從沒有去抱過那條大腿,我聽聞她逞強好勝沒人敢惹歷來只靠她是個潑婦,連北野王府的大門都沒有靠近過,為何她的弟子,一個沒來路也不起眼的小孩子,隨隨便便就抱上了?」
金勝往看了譚長卿一眼,沒回答,可眼神里的意思是譚先生你是在問我?
我他媽又怎麼知道?!我他媽又沒抱過!
這輛馬車裡的兩個都是一把年紀還稱得上閱歷非凡的人,都沉默了。
之前還談笑間定人生死,此時卻像是沒了漆面光澤的木頭人。
而在另外一輛張揚無比的馬車上,拓跋雲溪的眼神卻變得犀利起來。
「小禾。」
「奴婢在。」
「我師姐她這個人,在予心觀修行後出門要走的本該是登天路,可她自從準備好嫁給嚴洗牛之後,就打算做個無欲無求的凡人了,她甚至已經做好了當黃臉婆的準備。」
拓跋雲溪靠在窗口,手扶著臉頰。
「她只是忘了,不是她想做個凡人,這人間就容得她夫唱婦隨舉案齊眉。」
小禾問「大小姐,是要教訓教訓那些傢伙嗎?」
拓跋雲溪搖頭「這事不簡單,單單一個金勝往,不值得我去釣一尾魚。」
她看向小禾「咱們先不回武館,去砵舟湖,你派人回去告訴拓跋烈,我想吃他做的魚了,要吃新鮮的,讓他到砵舟湖來做。」
停頓片刻,她又加了一句「讓他帶自己的酒,不許偷我的,順路買些白豆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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