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太曖昧,盛藝整個人像被點了穴身體有些僵硬。
頭頂傳來男人好聽的聲音:「我在書房,需要什麼,或者有什麼事情來找我。」
他的手已經收回,說完之後他從她身邊擦肩,往書房的方向那邊走。
盛藝背對著沒有轉身,兩手並用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頰,再這樣下去,估計她離行差踏錯不遠了。他這麼撩,自己知道嘛,反正不管他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盛藝都覺得自己應該和他再保持一下距離。
接下來的時間有點無聊,不過比起在酒店當然好點。
然後盛藝驚奇的發現了一件事。
她發現從昨晚住進來到現在,道安家裡除了她的一些女性用品以外,沒有其他的女性用品。不管是主臥裡面的浴室還是客廳的衛生間都沒有女性用品。
她還特地去衣帽間轉了一圈,發現那一排排掛著的西服襯衣全都是男士的,一件女性的衣服都沒有。
此刻的好心情自然沒的說。
在確定道安和她女朋友沒有同居的這個事實之後,她感覺自己的心情已經起飛了。
不過她還想了想,或許道安和他那個女朋友談的時間不長,只有幾個月也說不一定?幾個月的話確實不會同居,想著這個可能,盛藝不禁拍了一下自己腦袋,暗罵自己:「幹嘛呢幹嘛呢,即使只交往幾個月人家也是男女朋友關係。」
三觀怎麼越來越歪了。
不能再這樣下去!!
沒轉悠多久,做清潔的臨時傭人來了。
臨時傭人長相是國外統一的高鼻樑深眼窩,大雙眼皮,看起來應有四十多歲,有點胖,不過外形胖但活動起來很靈活。
臨時傭人進來後,盛藝看到她對這個家的熟悉程度,就知道她應該來做過好幾次清潔。
道安交代了幾句,重回了書房。
臨時傭人做清潔的時候,盛藝不好再到處轉悠,就窩在沙發里刷刷手機,順便和柳茹聯絡一下感情,眼看著她就來國外半個月了。
臨時傭人挨著挨著收拾完屋子出來,將整個客廳也收拾了一下。
到底是公司培訓,十分專業。
收拾茶几的時候,盛藝聽到臨時傭人用那口流利的本地腔說:「你是我在先生家裡唯一見到的女孩子。」
盛藝努力分辨那句話的意思,因為對方的口音實在是太重了,分辨出來那句話之後,她表情微微錯愕,用不太流利的英文解釋說:「應該不是的,其他時候你應該不在。」
「或許吧。」臨時傭人回道。
簡短的兩句對話,卻在盛藝心中驚起駭浪。
道安不僅沒有和女朋友同居,難道連女朋友都沒有帶回過家裡嗎?
盛藝聽到咚咚咚的聲音,那是她的心跳聲,節奏很快,甚至越來越快,她抬手摁住胸腔的位置,趕緊讓自己平靜下來。說不定是她剛才隨口說的樣,道安不會在跟女朋友相處的時候還請臨時傭人來打掃,那多掃興啊。
臨時傭人的工費都是現結的。
盛藝在旁邊看著道安打開皮夾,抽出幾張暗綠色的紙幣遞給對方。
對方笑眯眯的接下後,點點頭離開。
他往主臥走,盛藝趁現在他還沒有回書房就想問一問他。
問他,她是不是他唯一帶回家的女孩子。即使她想像了那些可能性,但她只要一想到臨時傭人說那句話時認真的表情,她就忍不住想要知道得更清楚一點。
跟著他到主臥。
正要開口時,視線忽然瞟到了衣帽間那一排排深色男士衣服旁邊掛了幾件花花綠綠的裙子時,盛藝嘴巴張得老大,想要的話在這一瞬間全都拋諸腦後,她一個箭步衝過去,慌裡慌張把衣櫥里掛著的她的裙子全都取下來,邊取邊說:「我行李箱擺在那裡,衣服也沒有摺疊好,臨時傭人不知道可能就幫我整理起來掛上去了,我這就取下來。」
衣櫥實在是有點高。
盛藝取得很費力。
剛才那個臨時傭人起碼有一米七多,十分高大,應該沒她這一米六五的身高有點費力。
道安走過來,握住她取下的第三件裙子,淡淡的聲音說:「掛這吧,不礙事。」
「可是……」
在她說可是的時候,他已經將那取下來的三條裙子重新掛了上去:「行李箱暫時收起來,這下面還有柜子,可以放其他的。」
她的後背貼著他寬闊的胸膛,輕微幅度的摩擦,幾乎完全將她籠罩在他的身軀下。
盛藝臉頰微微紅,慢慢轉過身:「可是我的衣服顏色在你的衣櫥里混著,看起來好突兀好奇怪。」
「不突兀,也不奇怪。」他緩緩的語氣說著,低眸看她微紅的臉頰,瞳仁漸深。
盛藝知道他在看自己,不好意思和他對視,連剛才想要問的那些話更不好意思問出口了。
中午道安依然親自下廚,是尋常的三菜一湯,盛藝非常喜歡,總覺得道安應該是在將就自己,他平時那麼忙應該很少下廚,而且做飯就做國內的口味。
下午道安也沒有出去,他好像很忙,這讓盛藝更愧疚,他就是太有責任心了。
而這時間裡,盛藝太無聊,一直都在圍繞一件事情想。
想……那個臨時傭人說過的話、想道安現在對她的態度、想道安和他的女朋友之間的感情到底是哪一步……
想太多,想著想著就在沙發上睡著了。
睡了一個不算舒服的下午覺,渾身有點酸,四點多的時候,迷迷糊糊被耳邊的聲音叫醒,她一睜開眼就看到男人放大的那張臉出現在面前。盛藝當時的反應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以為在夢裡他要親自己,她又閉上眼睛等著他的吻。
沒等到吻,等到他的手穿過她的後腰,好似要將她抱起來。
這一個動作驚得盛藝陡然清醒過來,再次睜開眼,激靈著哆嗦了兩下:「,我是不是睡太熟了,我我醒了。」
「呵-」他低笑一聲。
實在是盛藝的反應太可愛了。
盛藝也覺得自己好蠢,睡了一覺醒來,說話又不利索了。
他笑的時候,胸膛震顫的觸感傳達到她身上,她揪緊了他臂膀上的衣服,聽到他的聲音繼續伏在她耳邊被放大:「藝藝,我們該出門了。」
盛藝睡糊塗了,沒有反應過來:「出門,我們去哪裡?」
「帝國大廈。」
「看落日。」
「看夜幕降臨。」
「看你想看的燈火闌珊。」
看屬於我們的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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