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朕的美女呢!」風懷軒此刻才稍有清醒,只是一醒來就喚他的美女,醉態朦眼,「怎麼就只剩你一個,他們呢?」
;;;「走了!」易川夏冷冷地甩下兩字,若他不是君王,若這不是在皇宮,她真想給他兩刮子。
;;;「走了?走去哪裡?」風懷軒大概醉得已不認識眼前人,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四下地探一眼,呵呵地大笑起來,「走了好,還有你,來,讓朕香一個。」音落,隨即就朝易川夏撲了過來。
;;;「你鬆手!」風懷軒突然的「輕薄」讓易川夏很是反感,手中使了很大的力氣將他一掌拍了出去。
;;;因是醉酒,他根本沒有站穩,如此猛力襲來,人倒退三丈,摔在柱頭上咚得一聲響。
;;;「是你!」最後清醉的一刻,眼眸稍睜,接著是眼睛一翻白眼,緩緩倒地。
;;;「軒--」易川夏這才意識到下手重了些,趕緊地上前去扶他,「軒,你醒一醒!」
;;;也許還有最後一絲的清醒,他緊緊地捉住了易川夏的手,「夏,原諒朕!」接著嘴角一口鮮紅湧出,就倒在她的懷裡沉沉地睡了。
;;;夏,熟悉的字眼。只有從前的風懷軒會這麼叫她!
;;;這一刻易川夏是驚喜的,他果然認識她了嗎?
;;;===
;;;龍榻上,風懷軒睡得很沉,沒有一絲要醒的跡象。
;;;赤怒給他把完脈,表情倒是輕鬆起來,「皇上的脈象平穩,應該忘魂散得到了抑鬱!」
;;;「這麼說他恢復記憶了?」易川夏心裡是難得的喜悅。
;;;赤怒搖頭,厥了厥嘴,「這個不敢確定。」
;;;剛剛欣喜的神情又黯淡了下去,「司空城主,你平時離他最近,近日他為何如此墮落?」易川夏把目光刷刷投向了在旁邊逍遙把玩茶杯的司空追,眼裡皆是質問的眼神。
;;;司空追好似嚇得一顫,又聳肩呵呵一笑,「我怎麼知道,可能他心裡有事情沒解決,沉迷美色墮落一下很正常。」
;;;「你好好說話!」傲玉最不喜司空追此般沒正經。
;;;「唉,我哪裡知道。我只是暗暗觀察他,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也許他就是中了什麼忘魂散,失去自我了。」司空追也很是無奈,叨叨著嘀咕道,「不過呢,我倒是聽到他抱著那些美女的時候,總叫著一個人的名字!」
;;;「叫誰的名字?」小梨有些迫不及待了。
;;;「夏,夏。」司空追還模仿著極其到位的表情,「這秋天都快過過完,叫什麼夏啊。」
;;;「你不說多餘的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赤怒也是惱怒了,恨不得想噴司空追一臉口水。
;;;夏,是易川夏的名字。
;;;她記得他昏迷之前也是這麼叫著。
;;;難道他只有醉酒的時候才會記起過往?
;;;「算了,你們都先退下吧,本宮在這裡就行。」不論結果是何,易川夏心裡的願望只想他能安康地活著。
;;;如此墮落真不像他。
;;;難道是她害了他,若真是這樣,自己的罪孽愈是深重了。
;;;寢殿裡靜了,只聽得見燭芯燃著啪啪直響。
;;;「軒,你一定要堅強,一定要。」握著他的手,滿是厚繭的手,易川夏輕輕撫到自己的臉頰上,眼眶裡的淚緩緩地落了下來,「我說過,只要你不離,我便不棄。小小的忘魂散難道就要將你我折散嗎?」
;;;安靜睡著的人沒有反應,長長的眼睫映著絕美的臉頰只有晃晃的倒影罷了,他生得冷酷,但內心深處的炙熱卻很難讓人觸及。
;;;他掩藏得那麼深,那麼地深。
;;;易川夏輕輕趴到他的胸膛上閉上了眼,不管他醒來記得她也好,記不得她也好。
;;;至少此刻是美好的。
;;;不知不覺地入了夢,不知不覺臉上異樣的感覺驚醒了她的夢,是他的手,帶著厚繭的手,輕輕撫過她的臉頰。
;;;「軒--」易川夏猛得驚坐而起,沉睡中的人眼睫有了反應,不停地顫動,眼帘也是不停地起伏,終於緩緩地打開,永遠不可掩藏的帝王鋒芒就在睜眸那一刻銳利。
;;;他沒有作聲,只是看著她,竭力地支撐坐起。
;;;「皇上可是不舒服?」易川夏見他神情有些呆滯,便抬手去探他的額頭是否發燒了。
;;;就在這時,風懷軒緊緊捉住了她的手腕,漸漸地滑到臉頰處,眼潭的冰冷化成了溫和。
;;;「對不起。」
;;;三個字,很沉重從他的薄唇間傾吐而出。
;;;「這三個字是對你的臣民說得?還是對臣妾說得?」易川夏不敢確定風懷軒此語是在什麼狀態下說出來的。
;;;他對不起的是他自願墮落,還是對不起百官的進諫?
;;;「夏,我對不起你。」風懷軒又重複了剛才的對不起,眼神里愈發炙熱,忽然一把將易川夏攬進懷裡,「朕什麼都記得了,都記得了!」
;;;「是嗎?」易川夏心中再不平靜,淚水緩緩落下兩行,緊緊地依在他的懷裡,「皇上記得臣妾是誰嗎?」
;;;「記得,都記得!你是朕的皇后,你是朕最愛的女人!」風懷軒愈發地攬緊了易川夏,幾乎要把她的身體嵌進自己的懷裡,永遠永遠地不鬆開。
;;;易川夏笑了,笑著笑著又哭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變得如此愛哭了起來。
;;;「原來你真的可以記起!」
;;;「若不是西君美女,朕沒有這麼快記起!」
;;;易川夏聽到這句,倒是有幾分吃味起來,忽然地掙開他的懷抱,抹乾眼淚,「這與西君美女有何干係?你可不要告訴我,你是享受了溫柔鄉才記起我?」
;;;「原來喜歡一個人,愛一個人是從心底里的。那時你剛回宮來,我第一次在玉池房見你。多日來心頭空出的東西竟被你都填滿了。愈是這樣,朕愈覺得害怕,怕會判斷錯誤!朕不是喜愛美色之人,為何一見你,竟是覺得心裡怦怦直跳。」風懷軒捂著胸口,回憶著往昔發生的點滴,「朕墮落了半月,與美女為伴,竟對她們任何一個也產生不了情愛。」
;;;「真是傻瓜!」易川夏有些哭笑不得,堂堂東月帝君竟是為了一個女人做出此等傻事來,說是傻不傻,「這般事情若是傳了內宮,定會叫人笑話的。」
;;;風懷軒卻並不以為意,「朕所做只為心頭一分眷愛,何來錯,何來叫人笑話!」
;;;「此般你倒是有理了?」易川夏又氣又覺得好笑,試想曾經的風懷軒,把他灌醉了酒也做不出此等事情來,如今倒是……這份情意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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