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慕連天的語氣中,聽出了憤怒。
「這……這是誤會!景言在聚華酒樓內當眾殺人,我身為酒樓的主管,所以就出手將他抓起來。我並不是,要殺景言的。」魏友明慌亂的說道。
「慕總管,還是讓我來說說事情經過吧。」景言看了魏友明一眼,冷笑了笑,而後對慕連天說道。
「嗯,景言小友你說。」慕連天對景言點了點頭。
景言,將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講述了一遍,幾乎是沒有任何的偏差。
「慕總管,我不明白的是,魏主管身為酒樓的主管,是酒樓的負責人,為何在陳家人毆打景落雨的時候沒有出面阻止,在那個陳兵要殺我的時候,也沒有出面阻止。可是,當我要那陳妍道歉的時候,他卻及時的出面阻止。這讓我,很費解。」景言看著魏友明最後說道。
魏友明的臉色,變得慘白起來。
如果他有道理,他當然不會太擔心,他也知道慕連天的為人。就算他與景言認識,並且關係不淺,他都不擔心慕連天會為景言報復他。問題是,他根本就不占道理,誰都看得出來,他偏袒陳家的陳妍。
「魏友明,你說說,景言小友說的話,有不真實的地方沒有?」慕連天氣息微微一凝,望著魏友明道。
「總管大人,我們這些人,都親眼目睹整個事件的經過。事情的發展,確實是如景言所說,並無任何偏差之處。我們,都是可以作證的。」
在魏友明冷汗直冒,苦思對策的時候,人群中一名膽子較大的武者,大聲的說道。
當然,他也是看到景言與慕連天是認識,慕連天應該會為景言做主,才敢說出這句話。要是慕連天也是站在魏友明這一邊的,他肯定是不敢隨便說話。
「對,我們可以作證!」
「景言他們三人,沒什麼過錯。」
「是的,起初的時候,就是陳家人欺人太甚!」不少武者,都開口喊道。
顯然,對陳家有怨言的武者,不在少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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