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舒展開,眼中隱隱可見笑意,「當然,還有很多。」
「什麼嘛,這麼說的話我不也一樣?」蘇軾語氣好似十分不悅地嘟囔,眼角眉梢的欣喜卻怎麼也壓不住。
他把臉埋回去,聲音輕緩了許多,細細聽來還有些壓抑:「那介甫依然是最喜歡我,我也最喜歡介甫了。」
(子由:喵喵喵?哥哥你忘了我了?)
王安石無語,正伸了手想要帶他回去,頸肩卻傳來些許濕意。
那個終日笑吟吟的蘇軾終於哭了。
他抬手的動作停了一下,隨後輕輕地搭在蘇軾肩上,冷聲冷氣道:「一會兒把臉擦乾,別讓其他墨魂看見。」
「嗚,介甫你都不安慰我的嗎?」蘇軾把頭從他肩上抬起來,滿臉淚痕,眸子上還蒙著淺淺一層水霧。
王安石抬手,動作略為粗暴地摁住他的後腦勺把他按回去:「別丟人,趕快哭,哭完了回去睡覺,我賬還沒算完。」
蘇軾哭得更傷心了:「介甫你果然不愛我。」
「」王安石還是忍住了沒揍他。
第二天一早蘇洵看著出櫃了政敵的親親兒子,臉比蘭台的還黑(非酋蘭台有被冒犯到),差點兒一口氣沒上來。
蘇轍乖巧地啃著手裡的蘋果,滿臉寫著「啊,哥哥和王相公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嗎?」
其他魂們也如此表示。
蘭台懵逼了好長時間,終於在大家都各自去工作了後恍然大悟:
所以東坡一直跟她哭訴王總不喜歡他,說的是那種喜歡啊!
難怪東坡不搬也不讓王總搬。
蘭·非酋·未成年·神經大條·台恍然大悟後,流下了「我竟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淚水。
於是蘇軾和王安石從室友升級為同居夫夫,蘭台不但省下了一間房錢,還終於不用再替他兩個解決問題,東坡和王總都能好好工作了呢。
蘭台打著小九九,覺得眼前一片光明。
李清照看蘭台一眼,語重心長地揉揉她的頭髮:「別想那麼美好,我估計用不了多久,某一天絕對會有一個無法工作。」
蘭台似懂非懂。
後來,李清照說的某一天出現了。
那是七夕後的第二天,王安石破天荒地沒第一個點卯,神清氣爽的蘇軾也很晚才悠悠地來了蘭台小築替王安石簽了名字。
「哦,jeff今天不舒服。」面對蘭台的詢問,蘇軾如是說。
看來是七夕那天喝了點酒受涼了罷。蘭台想著,投身於沒有王安石布置的烏泱泱賬本大海里。
第三天王安石就追了蘇軾半個墨痕齋。
「介甫我錯了!我下次一定會輕點兒的!」
「蘇子瞻!!」
李清照攔住欲上前拉架的高適,分給他一碟瓜子,把他放在了同樣懵圈的蘭台旁邊。
「蘭台,我們為什麼要在這兒嗑瓜子?」
「不知道,反正聽易安的就對了。」
後來?
後來蘭台終於不純潔了,王安石和蘇軾也依然住在一起。當然,考慮到其他魂的心理健康,蘭台還專門給他倆換了間大房子。
啊,我真是一個好蘭台呢。
蘭台喝了一杯咖啡,在屏幕上的「蘇王」上面勾選了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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