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菡說完,炎華直接打斷了若菡的話。
「什麼,不在流雲宮,白上,白上,他怎麼了,他現在在哪裡。」
若菡聽炎華這麼說,頓時慌了,難道白上當年出事了。
「他是不是還活著。。。。。」若菡說著,聲音已經有些失聲,腦海中一片空白。
「他活著,只是入魔道了。。。」
活著,活著就好,只是入魔道?
「白上怎麼會入魔道。。。」
白上是流雲宮的弟子,怎麼會入魔道,怎麼會。
炎華看著一臉著急的若菡,也是一臉無奈。
「當年,你離開後,白上一度陷入瘋癲狀態,還好我與你還有一絲契約在,所以,知道你還活著,只是既然你活著,不在這片天地,那肯定就是存在另外空間,想要撕開空間,到另一空間找你,只能破空飛升。」
炎華看著若菡娓娓道來:
「只是破空豈是那麼容易的事,白上雖然根骨奇佳,可要破空也要百年的時間,百年時間太長了,後來偶爾得知魔道有一功法,可以吞噬別人的修為來提升自己修為。。。。」
「所以,所以,他入魔道了。。。」若菡說著,兩滴眼淚已是落下。
「他現在在哪裡。」
「在魔淵。。」
魔淵,魔族之人的聚集裡。
「我想去魔淵。」
「嗯,我陪你。。」
若菡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只覺得心情沉重無比。
炎華知道若菡心急,也是不在多說,領著若菡立時往魔淵趕去。
一路上,兩人無語,看著若菡一臉的悲傷,炎華靜靜得陪在她身邊,只覺得心痛。
原來半個月的路程,兩人花了不到一半的時間已經趕到魔淵。
「菡兒,魔淵之人厭惡修仙之人,我們還是要稍稍改變一下氣息。」
到了魔淵的邊界處,炎華出聲提醒道。
「嗯,好,我們現在就去魔淵。」
若菡說著,已是運行靈力將自己的靈力隱匿起來,偽裝成魔修,以她如今的修為,偽裝成魔修已是輕而易舉的事,炎華更是簡單,他本是龍族,偽裝成魔修更是容易。
進了魔淵,若菡和炎華找了一個客棧住下,就四處打聽消息,原本還以為需要發費一些靈石和時間,可是如今白上之名卻是在整個魔域如日中天。
白上前數月已接受魔宗之主傳承,成為新一代魔宗宗主並迎娶了前一任宗主之女紅蓮,而前一任宗主也在參加了自己女兒的婚禮大典之後,破空飛升。。。。。
聽到這一消息時,若菡整個人都呆了,腦海中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此時該是什麼樣的心境,只覺得胸口酸脹難過透不過氣來。
白上他竟然成婚了。。。。。。
那她此時該不該站在他的面前,告訴他,她回來了。
她到底該不該出現在他的面前。
「白上師兄,白上師兄,他成婚了,他怎麼能成婚,他。。。。」
「菡兒,菡兒,你怎麼了,你別嚇我,走,我帶你去狠狠揍他一頓。」炎華見若菡臉色蒼白,頓時慌了,說著,就要拉著若菡去找白上算帳,當日說著,又多愛菡兒,如今,菡兒,回來了,他卻和別人成婚了,雖說,菡兒現在將在未來都會屬於他,可怎麼能允許讓那白上傷了若菡的心。
「炎華,放手。」
「菡兒,你。。。。。。」
「我會去看白上師兄,既然回來了,總是要看看他,但是你別出聲,我就想在暗處看看他。」看看他過得好不好,如果白上師兄過得好,那她就不用出現了。
數拾年不見,白上師兄娶了妻子似乎也是正常得事。
若菡心中很是受傷得自我療傷道。
炎華見若菡如此,只好點了點頭,跟在若菡身邊,既然已經知道白上已經成為這魔淵的新魔王,找他自然是很容易。
兩人做了容貌偽裝,混在魔宗弟子之中。
只是等了幾日,都未曾見到白上,若菡心中一片暗然,自從回到這片天地,若菡感覺自己一直在渾渾噩噩中度過,腦子裡一片亂糟糟,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覺得悲傷,為白上進入魔道,為白上娶妻紅蓮,還有為自己那無疾而終的初戀。。。。。。
白上雖然沒見上,但紅蓮,若菡卻是見到了,只是讓若菡沒有預料到得是,紅蓮的妻子竟然懷孕了,遠遠看著紅蓮已經圓潤的身形,那一刻,若菡的心中竟是有些無言以對。
原來,白上師兄即將要為人父了。
為人夫,為人父,白上師兄應該是幸福得,至少沒有她所擔心的那般,這樣就讓她放心,心裡默默問自己,白上師兄如今這般境況,她是該喜,還是該悲,應該是喜得,至少白上師兄此時安然無恙。
只是沒有等到白上,若菡始終不甘心,心裡只是想見見他,哪怕一眼也好,炎華跟在若菡身邊,靜靜得陪著若菡,這讓她難得得心安。
魔門弟子都知,這新任宗主是個修煉狂,似乎除了修煉,沒有什麼事吸引了,不僅宗主的事撒手讓那些長老負責,連妻子紅蓮也很少接觸,如果不是擔任魔宗宗主可以獲得魔族的無限資源和魔門法門,眾長老都覺得,這魔宗宗主之位免費贈予他,他也不稀罕。
不過其妻子紅蓮既然已經有了身孕,體內也已經流有魔主的傳承,這些個長老對於白上整日閉關修煉倒也沒有意議。
「過幾日,就是這魔宗晉級弟子大典,到時,白上做為宗主應該是會出席,至少會出來露一露臉。」
炎華說著不盡在後面補上一句,這麼多天,他們兩人隱藏在魔宗的弟子中,也是多多少少聽了一些關於白上的傳聞,炎華也不得不感嘆,這白上修行還真是拼命,為了能夠破空尋找若菡,這白上也算是用盡了全力,花盡了心思。
不過他也能體會白上的心情,若不是他繼承了龍族的傳承,其修修為功法不比魔族的吞噬之法來得差,他說不定也會入了魔道,如今,還能站在她的身邊,他已是知足,過往的一切都已成雲煙,他是何等慶幸,他此時此刻還能如此安靜的站在這裡陪著她。
「嗯,那我們在等幾日,若那日,他未出現,我們便離開。」
「你甘心?」
「不甘心又如何,如今他已成人夫,即將成人父,我能如何。」
末後是一聲長長的嘆息聲。
若菡不知,嘆息聲到底是不甘,還是已接受事實,不過想要這麼釋懷,那是不可能,只是這能怪誰。。。。只能說天意弄人。
那日,若菡站在人群中,望著那高台上緩緩走出的人影,熟悉而又陌生,以前他穿白衣,而此時確是一身黑色長袍,黑髮批肩,劍眉星眸,一臉冷意,哪裡是她記憶中的白上師兄,那個溫文爾雅,笑容溫柔的白上師兄,若菡的心猛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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